“别这样嘛,我为了找你,可是费尽心机了。”他说着就坐在了南纾的身旁,手指轻轻的游离在南纾的背上,不远处的保镖远远的站在,南纾看着他,恨不得一刀杀了他!
南纾蹭的站了起来,却被他瞬间就按了下去,硬是坐在了他的身旁,南纾瞪着他,他却依旧是一张笑脸,南纾不知道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怎么能够留下这样的人?
他的目光有些犯冷,带着严重的警告,警告什么?警告南纾不要这么不识趣吗?
南纾知道一时间脱离不了他的魔爪,平静的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当然是因为你在这儿。”
“你听不懂吗?我问你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南纾的口气很不好,两人说话就像是吵架一般。
“不管是谁告诉的,我找到你才是最终目的,管她是谁!”身旁的男子一边说着,一边细细的望着南纾,目光灼热,眼神中露出了赤luoluo的***,南纾一阵干呕。
知道南纾离开的就是温瑜,温瑜什么时候和他有关系,这件事情,让南纾的心底一凉。似乎无的事情都联系到了一起。
“是温瑜告诉你的。”南纾问道。
“不是。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七年前你为什么要走,又去了哪儿?”
“我去了哪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南纾的嘴角带着讥讽,若不是身旁这个贱人,她又怎能落得如此地步?
“你是我的未婚妻,你去哪儿了当然和我有关系,你怀孕了你可以和我说,可是你偏偏要去和姓江的说,自取其辱,傅南纾,睡在你身旁的人是我,为何你总是要说是姓江的?难道是谁的味道你闻不出来吗?还是说我给你的感觉没有姓江的给你的感觉深刻?”他的话语间尽是污秽,南纾气得两眼发瞪,扬手就要一巴掌扇过去,“啪!”的一声响,其实他可以躲,但是他没有,硬生生的承受下了那一巴掌,南纾的手心很疼。
“宋怀锦,你无耻!”
“阿南,话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告诉你事实罢了。”他说着轻轻的搂住了南纾的肩,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呼气,南纾紧紧的咬着牙,厉声说道:“宋怀锦,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恨我,我以为你会不记得我的,恨我也好,恨也是一种变相记住的一种方式。”宋怀锦把她抱在怀中,这样的气息,南纾是那么的讨厌。
他的气息轻轻的拂过南纾的耳根,缓缓的飘到了脸庞,离得那么近,他的右手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动弹不得,抵着她的鼻尖,目光中的那一抹狠戾终于暴露在了南纾的眼中,一览无遗,“我把我整颗心都捧到了你的面前,你却鄙之弃之,你知不知道,这一辈子,只有别人讨好我的份,没有我低声下气的求过任何人,可是傅南纾,你的心是黑的,是钢铁铸造的,无论如何你都不为所动,就如贫瘠之地的烂泥,你随便践踏,明明是我先认识的你,为什么你要先爱上了他!你爱上也就算了,为何在他们的兄弟之间推来让去的你都能够忍受,傅南纾,你想一妻侍二夫吗?我说了我不介意的,你为何还是那么狠心就走了?”他说道最后声音低沉,偷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南纾平静的望着他,南纾知道,宋怀锦罪惯用的就是这一招,你若是露出一丝丝的心软,便是输了,他就是这样,他口口声声的爱她,就是占有!
许久之后,宋怀锦看着南纾平静无波的目光,淡淡的收敛了眸光中的痛楚,嘴角微微的扬起,露出了邪恶的笑意,“当真是变了,我说得这么感动,快把我自己都感动哭了,你还是不为所动。”他说着邪恶的薄唇微微的拂过南纾的嘴唇,南纾挣扎着,扭着头躲避着,可是他的力气是那么大,他尝过她的美好,问道她香甜的气息,便一发不可收拾,南纾紧咬着牙,无数的屈辱感就这样铺面而来。
她睁大了眼睛,久久都不曾眨眼,生怕眼泪啪嗒的就掉了下来,七年前如此,七年后如此,她从北城一步一步的走到南城,为的不是其他,就是眼前这个男子,郁清欢带她来南城,为的就是嫁给宋怀锦,同一所学校,她不单单要忍受着傅云琛的欺负,还要忍受着宋怀锦的袭击,在那些本应该是美好的青葱岁月里面,她除了无穷无尽的恐惧和害怕,再无其他。/p
若有一场意外,就是多年前在曼谷救了江暮年,在南城爱上了江沥北,还阻挡不住母亲的计划,把她送到了宋家大少爷的床上!
宋怀锦看着南纾无神的目光,终究是心中微微不忍,放开了她,说道:“你总要习惯,结婚之后,我总不会忍受我的妻子不愿意让我碰她的!”
南纾安静的坐着,广播里面开始播南城到曼谷的xx航班的旅客,可以检票登机,她拿起了包,起身离去,宋怀锦也站了起来,跟随着她。
检票口的时候,她才发现宋怀锦的手中也拿着机票,同一个航班,去曼谷!南纾的脑子顿时间就要爆炸了一般。
她不管不顾的上了飞机,找了位置坐下,宋怀锦也拿着头等舱的机票和身旁的人换了座位,坐在了她的身旁。
“宋怀锦,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是我的未婚妻,迟了七年的婚礼,总要举行一下,我父母现在都在泰国,恰好,这一次过去就可以办了。”
“未婚妻,宋怀锦,婚约早就不在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