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接近正午,阳光也烈了起来,萨沙抬手遮住眼睛,发现原本扑地装挺尸的自己,竟然不小心在墙上睡着了。

还做了那次遇到那位流氓先生的梦。

啊啊……萨沙很是郁闷在地上翻了个身,把脸埋在臂弯里,即使在梦里,她最后都没有吃到蛋糕啊,真是没有节操的大叔,连自己这种笨蛋都欺负的渣渣,不可原谅。

当初自己拧不过那位洁癖大叔,只能屁巅屁巅跑出去洗手,回来时,却发现屋子已经空了,有人拿走了蛋糕擦干了咖啡,整个屋子一点呆过人的痕迹都没有,这甚至让萨沙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兴奋不小心发动了技能。

独自在门外蹲到傍晚,萨沙伴着肚子咕咕叫的节奏离开了,临走,她出离了愤怒。

“我要诅咒那混小子永远死鱼眼长不高!”萨沙含泪恶狠狠的发誓。

现如今,她倒是真好奇那家伙有没有长高,可惜刚刚他在马上自己没有看清楚。萨沙坐起身,趴着墙沿往外看,调查兵团已经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几只样貌滑稽的巨人,依然在墙下游荡。

一年前,巨人们突破了玛丽亚之壁,人类损失惨重,自那之后,萨沙便经常能看到在墙外游荡的巨人们。这种状况让她很有危机感,可巴多村的村民依然如往常一般度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闲情逸致像她一样没事跑来爬墙看巨人玩的。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巴多村并不算富裕,但仗着山林物质丰富,谁都饿不到肚子。而萨沙则仰仗自己的外挂,就算笨手笨脚,也能轻松打猎。夕阳西下,萨沙将抓勾枪藏在林中,背着弓箭从山林中走出,拎着两只肥美的野鸡哼着小曲,得瑟的回家。

“萨沙,又去打猎了收获不错嘛!”劈木材的大叔擦着汗,与她打招呼。

“小意思啦~”

“哎呦,我家那臭小子将来要是也有这本事就好了。”

“萨沙将来一定会成为优秀的士兵!”喂鸡的胖大婶鼓励的笑着。

士兵?

萨沙愣住了,她并不记得自己将想去参加训练兵的事告诉别人,为什么会说到这个?

“啊,萨沙刚回来可能还不知道吧”大婶拍了拍额头,恍悟道:“下午驻扎兵团传来了消息,说今年适龄的年轻人都强制性要去参加训练兵团,好像只是针对我们这附近几个村子,真奇怪,往年都是自愿的啊……”

“为什么啊……”

“这个啊……我听说是调查兵团团长的意思。”之前的大叔插话道,“你快回家吧,这里路远,估计明天就要出发了,布劳斯先生一定有很多话要跟你讲。”

萨沙胡乱点着头,加快了脚步,她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好像与真相只有一纱之隔,明明近在眼前,却如何也猜不透。

“爸爸!”推开房门,看见正在为自己收拾行李的父亲,没来由的,萨沙觉得不安。

“回来了啊,”布劳斯先生拍拍身边的小包裹,“那边供吃供住,需要带的不多,你也再帮忙想想。”

“嗯……”

父女两人在桌边坐下,中间隔着小小的行囊,却好似无法越过的高墙。

“爸爸,这次离开,说不准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你不想交代几句吗”

“哈哈,”蓄着胡须的中年人干笑着,好像听了一个不错的笑话,“想交代的事交代了十多年,你还不是一样无法无天?”

“……”

“女儿啊……”他叹了口气,好像要下决心完成一件不想做的事情,“你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有些话,我不说,估计就不会有人跟你说了。”

“啊?”萨沙没有想到,谈话会深沉到这个地步,“爸爸,你想说什么?”

“女儿,你觉得,村子里的人对你如何?”

“还……不错。”

“那只是表面看起来罢了,大家都觉得,布劳斯家的孩子,是个怪胎。”布劳斯先生疲惫的捉住女儿打算避开的目光,“萨沙,告诉爸爸,你身上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呢,爸爸?”萨沙用指尖缠绕着额角碎发,怪胎?她?她从来就是。

“我是你父亲,自然知道你不是什么聪明的孩子,可偏偏学东西又快又好,明明你笨手笨脚的要命,却每次遇到危险都有好运给你解围,……还有,萨沙,你知不知道自己的性格很不讨人喜欢,可是从那年我们从黑市回来,你就很奇怪,即使还是那样说话没眼色做事没脑子,可接近你的人却不自觉的喜欢你……知道吗,可以控制人心的,是魔鬼啊……”布劳斯先生声音低沉。

其实……这个,其实很好解释啊,萨沙苦笑着,当初,是她自己让身为时空维护者的孔雀为她打上玛丽苏光环的,就像布劳斯先生说的,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姑娘,她说话呛人,笨手笨脚,还是个傻瓜……

所以,重生的话,萨沙也想试试人见人爱的感觉。只是……好像她骨子里就与这种属性不搭调呢。

“我让大家困扰了吗”萨沙问道。

“你觉得呢”布劳斯先生抬手,慈爱的摸着萨沙的头发,“那个原本笨笨又可爱的样子,才是我的女儿啊。其实最让我困惑的,是你的模样不像我也不像你妈妈,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生下来,简直要怀疑是不是抱错了。”

“……会不会是别人跟妈妈生下的我?”萨沙一脸期待的欠揍道。

“又冒傻气!”布劳斯先生恶狠狠的横她一眼,“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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