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新冷笑道:“什么家政?英姑啊,你别再自己给自己穿什么时髦的漂亮衣裤了,别再对自己搞什么可笑滑稽的伪装了,什么家政,说穿了说,不过是一个给富人打工当老妈子、小丫鬟和大奶牛的佣仆罢了!你别把自己看成个人物人六的大家伙了!劝你还是识事务者为寇,听我的话,设法改变自己的身份地位吧x人当家政,说家政是一门科学,把为别人当老妈子小丫鬟的人说成有学问的学生,还设立大学学科,颁发大学毕业文凭,那不是荒唐无聊的笑话、瞎胡闹吗?说穿了说,那不过是那些假斯文们给你们身上披的一件遮羞布罢了!什么家政,说穿了,就是佣人老妈子、丫鬟奴仆,是这个社会最低层的人物!但给达官显贵人当小蜜,那是宰相的丫鬟赛七品,是仅次于夫人的夫人阶级,是社会的上层人物!英姑啊,只要你把老爷我服侍好了,还可颠覆夫人的宝座,成为未来的夫人!你看武则天,不久是皇帝的一个小蜜吗,把皇帝服侍得好,能委曲求全,能含冤忍辱,能识时务……自己最终不久当上皇帝了吗?英姑啊,你们这些女人,为什么不能学学武则天呢?”
沈天新急促地喘着气,上气不接下气地连连摆着手,说:“英姑,我给你说老实话,我是红军老革命的后代,我爹我娘都是红军老革命,我爹是中央领导干部,在市里和中央都有很多出生入死的掌权的老战友,你是根本告不倒我的。女人嘛,不就是找个有钱有势的好老公生孩子过日子?你的一切愿望我都完全会满足你,你为什么放着天堂不享福,却要和我作对下地狱呢?英姑,别再闹了,快去收拾收拾,打是疼,骂是爱,刚才你打我的事我不会计较的,明天我给你马上去北戴河买别墅去……”
黄英姑喝道:“你是老红军老革命的后代,你是八旗子弟,告诉你,老娘我就是老红军,我就是老革命,就是专门收拾你们这些*的不肖子孙的专门打鬼的钟馗!徐蛋,我们这些*人抛头颅洒热血,将自己的毕生和一切奉献给了为祖国和人民做公仆的崇高的*理想和党的伟大事业,我们没有想到却生出像你们这样的一些脑袋里装满了金钱铜臭和腐朽糜烂的人类文明的垃圾的混蛋l蛋,我们*人,从来是将入党闹革命当做一种舍生取义的信仰来鞠躬尽瘁!想不到到了你们这些不肖子孙的手里,你们却把入党闹革命为人民服务当作做官当老爷的资本和机会来绞尽脑汁的拼起了命!徐蛋,你给我向派出所打电话!来,打呀,怎么熊啦?你不打我就打啦!说,派出所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沈天新摇头冷笑道:“你疯啦?你犯神经病啦?你这么慷慨激昂起个什么作用?别再狂犬吠日啦!那是狗咬汽车,一点实际作用都不起的傻叫唤!英姑啊,你在气头上,考虑问题不周到。回你屋里去休息休息,等你心平气和了,你如果真的需要公安局的电话号码,我再告诉你也不迟!我的意思不是我怕你打电话告状,而是怕你一时考虑不周,将自己弄得声败名裂,彻底毁灭了!……”
黄英姑斩钉截铁地说:“我没有什么可以考虑的。快说派出所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沈天新摇头笑道:“你被别人奸污的新闻传出社会,难道你不怕你的女人的声誉从此就全部完结了吗?难道你不怕传统社会舆论对你的嘲笑、唾弃吗?难道你不怕从此再没有任何人招聘你当家政吗?难道你不怕从此所有的女人不让她们的男人和你这个不贞洁的女人言谈接触吗?难道你不怕你的儿女和丈夫从此抛弃你吗?……”
黄英姑咆哮起来:“混蛋,别再威胁我啦!我连死都不怕,难道还怕你威胁?我是被你在茶杯里下药*的,我是无辜的受害者,我相信共和国圣神的法律一定会为我洗刷冤屈与耻辱,一定会严惩你这个披着人皮的狼,一定会严惩你这只穿着*员人民公仆外衣的现代黄世仁l蛋,快把派出所的电话号码告诉我!你再磨蹭,我就自己跑到派出所去报案!……”
沈天新看黄英姑的表情,此事再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就咬咬牙,说:“好,那就让我自己来投案自首吧!”
沈天新小心的走过来,擦擦嘴角的血,从黄英姑手里接过话筒,拨通了燕山别墅区公安派出所的电话:“喂,你是派出所吗?啊,小刘啊,我是沈天新,你的沈叔叔啊。小刘啊,我家里发生了一件在电话里实在不好说的刑事案子,麻烦你带上人来一下。具体案情,等你们来了我们再说!对了,小刘啊,你的那件事情我给你办好了,让孩子星期一到我办公室来找我……”
黄英姑吃惊不小。傻瓜也会听得出来,这个沈天新和派出所的人关系非常。派出所的头儿正在巴结沈天新给他的什么人在办什么事
黄英姑闪电般的从沈天新手中夺过话筒,对着话筒,大声说:“喂,你是派出所吗?”
电话那边一个男人在问:“我是派出所,你是谁?你怎么不让沈书记和我说话?你是谁?”
黄英姑说:“我是富豪山庄沈天新的家政黄英姑。我向你紧急报案,今天下午,我被沈天新用药迷倒*了!你们马上前来逮捕*犯沈天新!……”
电话那头的男人大声说:“你把电话还给沈书记,我跟沈书记说话。你胡乱插的什么嘴?轮到我问你时你再说!你把电话给沈书记!……”
黄英姑大声说:“你这同志究竟和*犯是啥关系?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