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夔和赵永强一看水洞璧上的新鲜人血痕迹,惊得浑身的艺术细胞全部破裂了,八个破案警察对后院四周展开了详细认真的大搜查……
瞬时,后院里的空气空前的紧张起来。
武警们慌忙子弹上膛,警惕的盯住狼王寺后院断崖下的溶洞和围墙四周的狼群出没的水洞,以及一切可能隐藏着狼群袭击的可疑地方和方向……
狼王寺后院里进入了一级战备。
朱光、吴夔他们继续在后院草丛和渡渡断崖下搜索。半个多小时后,几个警察从断崖底下嶙峋山石间的深草丛,发现了一条新鲜的人大腿白骨。白骨上面的肉被舔食得干干净净,只剩一条白森森的骨头!白骨叫人看着毛发倒竖!
毫无疑问,这是昨晚遇害的山下加油站的豆春风的一条大腿无疑!同时,大家在断崖下的溶洞口发现了更多的狼群常常出入的大量痕迹……
凭着几十年的刑侦经验,赵永强和吴夔几乎同时惊叫起来:“大家注意,子弹上膛,这里是狼窝!……”
后院里的警察们都子弹上膛,瞄准了后院里所有的近处院内外的洞口和断崖下的溶洞…….一个不祥的预感和恐怖的猜想马上象闪电般从赵永强脑海闪过:这里有这么多狼,白牡丹师徒二人生活在这狼窝里安全不被狼群伤害,这绝不是偶然的事情!
吴夔的分析更是叫人心惊肉跳。
吴夔将赵永强拉到远离断崖狼窝的安全地方,神色严肃、沉重的说:“赵局,你不是说白牡丹会训兽训狼吗?”
赵永强一惊,忙点头回答说:“是啊!我亲眼看过的。她指挥狼按她的意思办事,就像训狗师指挥狗耍杂技一模一样!……”
吴夔冷笑道:“她白牡丹既然能驾驭狼,为何狼将人大腿叼到她鼻子底下享用,她能看不见?闻不着?为啥置之不理?为啥不向公安局及有关方面报告?……”
赵永强的头上滴下了豆大的汗珠。
吴夔离开赵永强,怒气冲冲的来到白牡丹藏着的那孔岩洞下,掏出手枪,大声吼道:“贾文丽,你听着,你寺里的狼将加油站工人的一条大腿叼到你鼻子底下给舔光了,你难道眼瞎啦?什么狼王寺,什么二十八宿天奎星奎木狼,贾文丽,你马上给我滚下来,接受公安局调查,你把这眼前的这条人大腿先给我解释清楚!狼群在你的鼻子底下吃人肉,你的眼睛瞎啦?鼻子塞啦?耳朵聋啦?你不下来,我就弄梯子派人上来,用手铐把你铐下来!……”
断崖岩洞上久久的沉默。
“贾文丽,你听着,你寺里的狼将加油站工人的一条大腿叼到你鼻子底下给舔光了,你难道眼瞎啦?什么狼王寺,什么二十八宿天奎星奎木狼,贾文丽,你马上给我滚下来,接受公安局调查,你把这眼前的这条人大腿先给我解释清楚!狼群在你的鼻子底下吃人肉,你的眼睛瞎啦?鼻子塞啦?耳朵聋啦?你不下来,我就弄梯子派人上来,用手铐把你铐下来!……”吴夔愤怒的反复大声叫骂不停。
贾文丽终于沉不住气了。
终于,只见贾文丽缓缓走出岩洞口,轻飘飘飘的落下地来,象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毫无表情的来到吴夔面前站住,平静的说:“吴警察,你说话要有证据,不能毫无证据的胡说八道。狼吃人,你不去找狼算账,怎么来找我算账?狼把人大腿叼到我寺里来,我能阻拦得住吗?”
吴夔无话可说,气得青着脸说:“狼在你鼻子底下吃人肉,难道你没有看见?没有闻着?”
贾文丽合掌摇头道:“无量天尊。生死由命,该死者该死,该活者该活,天地轮回,道法自然,谁也改变不了生死自然的大道。我知道了又有什么用?”
赵永强慌乱的快步来到贾文丽身边,激动地说:“文丽,快收拾东西,随我们下山吧。这寺里到处是狼窝,你们躲在那岩洞里,难道不下洞上厕所?这里太危险了!你那徒弟孽菓呢?快把她喊来,我们快下山去!”
贾文丽眼里噙着泪水,朝赵永强哽咽着说:“永强,你快带你的人下山去吧!永强,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自己,我不是人,我没眼下山见人,你忘记我吧,让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们忘记我吧,让我在这没有任何人观看的深山古刹狼窝里自生自灭吧!……”
赵永强一把抓字文丽的胳膊,盯着贾文丽消瘦的病态面容,说:“文丽,自从马继祖死后,我去你家找过你,但是我去得迟了一步,我去你家时,你已经将房子廉价卖掉走了。我到处打听,打听了你好几年,你好像从地球上消失了,我一直没有找到你的下落。文丽,你一定要告诉我吗,你和马继祖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带着孩子去探望了你母亲一次,马继祖怎么就上吊自杀呢?是不是你要和马继祖离婚,马继祖失恋想不通,就上吊自杀了?是不是马继祖干了什么难逃党纪国法惩处的大案,畏罪自杀?……文丽,世界上好男子多得是,你为什么为了一个马继祖的死,要出家当道士呢?文丽,有什么想不通、处理不了的事情,你应当说出来,我们共同商量着解决,一定会有办法的!我知道你的武功好,轻功好,但双拳难敌四手,你们师徒二人怎么能是这么多狼群的对手呢!我知道你懂得狼蛇等动物的语言和习性,但这野生的狼群和你们戏班的那些人工豢养的动物是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