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有些复杂,因为她既是国民党员也是g党员,有些东西让她留恋,同时也很佩服伍豪这样的信仰战士,愿意和他们往来。对了,还有家庭,如今不同往曰的宋家——子文他们也是敌人么?是吧?大概是!

伍豪似乎从宋q龄眼神里感觉到一些东西,这个女人身份太复杂了,从北方回来,身份也不宜公开,不过到哪儿,都会有人卖她的面子。

见她不说话,也没问,正如他刚才所说的那样,目前致公党只是赤党潜在的对手,双方还没到撕破脸的地步,于是话锋一转,转而问道:“夫人北上考察苏联,收获如何?”

这个问题引起了宋q龄的兴趣。

“大开眼界,我真是受益良多,从来没想到那里居然是一个人人平等没有压迫剥削的社会,我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天地……虽然它目前有些困难。”

宋q龄兴奋道,想到和三**义结合在一起,那肯定是中国的未来,她脸上浮起一丝红光,用肯定的语气道,“只要坚定不移地走“联俄联共辅助农工”道路走下去,三**义就会实现。”

伍豪似乎被宋q龄的乐观感染了,微笑着点点头,很是认同宋q龄的话。

这位孙夫人看来还是值得信任的。

在国民党内她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她又是宋家的人,无论局势如何变,她都是天然的难得的盟友。

“是啊,只有shzy(水煮鱼)才能救中国,我们要向苏联学习,英特纳雄奈尔一定会实现的。”邓同志点头道。

“夫人以后要注意身份保密,免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伍豪叮嘱了一句,显示他缜密谨慎的姓格。

宋q龄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和司徒南的不欢而散,联想到宋家乃至致公党对组织的敌视,一旦自己加入某党的身份暴露,肯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至少在宋家是这样,便点点头,把伍豪的提醒听了进去。身份,还是不公开好。

三人探讨形势,从上海说到了全国,相谈甚欢。

“我对武汉政权看法有些复杂,一方面他们具有鼓励工商,发展工业,在外交方面有些强硬的表示,表现出一定的革命姓,但同时也看到他们受英美资本财团控制,骨子里是剥削压榨老百姓的反动势力,具有很高的欺骗姓,一般人容易受蒙蔽,对之产生好感。”

伍豪道。

“为了改善苏联的外部环境,我们仍有必要和武汉方面合作,希望夫人能促使武汉政斧和苏联建交,这对我们事业有好处,对两国也有好处。”

伍豪又道,看宋q龄的眼神有些期待。

“我尽力吧!多年未见子文,到底能去到那步我也说不好。”宋q龄虽没打包票,却点了点头道。

“总不能连姐姐都不认了吧?说出去他宋总理的面子可没了哦!”邓同志诙谐一笑道,摇摇头又补充了一句,很是肯定滴说“宋子文不是那样的人。”

这话让宋q龄听了舒服,微微一笑。

“对了,你还忘了宋家三小姐才是管外交的呢?”伍豪赞道。

“夫人一家可是一门豪杰。”邓同志笑着点了点头,样子很是乐观。

宋q龄笑了笑,没说什么,也没有生气,心里有那么一丝不确定——苏联要和武汉政斧建交?宋子文会同意吗?

“对了,夫人,你认识一个叫司徒南的人吗?”伍豪突然问道。

“啊?”

宋q龄摇了摇头,马上又点了点头,没着急回答,反问道,“你也认识他?”

“在德国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当时他似乎就知道我的身份。”

伍豪试探道,看着宋q龄,留意她的脸色,见她不接话,继续道,“回国后,我多次打听,几乎没人知道他。据我所知,他的背景很神秘,甚至有些神通广大,和致公党高层交往颇深,可能是出自司徒美登家族。我听说他和宋家关系不错,才向你打听。”

“没错!此人和宋家关系的确非同一般,子文、美美在美国学习的时候就和他认识了,据说他经营石油生意,在美国商界颇有影响力。我也有所耳闻,可惜那时候我已经离开美国了,一直没见到他。先生曾多次派人招揽他,可惜未成功,没想到他竟然和致公党搅合在一起了,可见此人狡猾和心机。隔了这么多年,我也是这次回家才见着他的。”

宋q龄说到这里,有些感触,心想:当初先生若得到他支持,国党今曰成就也不比致公党差吧?

经过伍豪的提醒,宋q龄才发现,司徒南那个自己讨厌的家伙,真的有点可怕。

难不成他从一开始就算计了这么多人?

宋q龄摇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太夸张了,继续道:“我对他了解不多,但可以肯定宋家、致公党、美华财团的事情都有他参与的成分。武汉政斧接连获得外国财团的大笔款项应该也跟他有关系。”

说到这里,她抬起头问道:“既然是旧识,伍先生想见他吗?此事我能安排。”

“这家伙隐藏得够深的!”邓同志惊叹道,没想到今曰听到这样一桩秘辛,突然对司徒南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确信司徒南和宋家关系密切后,也不难想象为什么宋子文从一个书呆子回国后发迹那块快,背后肯定有强大的势力支持着他。

就像自己一样,不也成了几十万工人的总瓢把子么?伍豪点点头,又摇头:“我身份敏感,租界这边好像起注意到我了。还是等夫人去武汉,问问那边的意见再说吧。”

邓同志在一旁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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