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统帅部。
乌刚与各*事首脑在交谈着一件事。
白起云轻松地道:“十年来,我们付出极大的代价,终于没让魔王得逞,这不,大央真语剑还安安稳稳地掌握在我们太子手中。犬牙也没能把压日刀变作魔刀。如今魔军退兵,我天央子民终于可以居有定所,业有所乐。太子已经长大,不久将继位。好啊,终是拨得云开见日出。”他升任天央太尉,其实也是喜事一桩。
张光继与乌刚在天朝战争时就交情甚好,这十年战争,因为海河相隔,战火没有燃烧到天朝国,但是战士们驻扎海河以西待命,远离家乡,饱受水土不服,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又有什么办法,反抗魔王,自是这片天界每一个男儿的责任。
“我驻外防军,思念家乡亲人日久,如今任务轻了,这次我多派了些军士回家探亲,将士们可高兴了。你们说,这不打仗就是好。”
高古是资深的战将,他道:“好好利用这暂时的和平机会,喘个气,休生养息,倒无不可,但我觉得还是不可大意得好。”
耳舞点头道:“是的,我五伦魔族地处黑暗之地,日月佛几乎都把刀抵到我们鼻子上了,我们是一日也不得马虎。”
“各位都说得好,要说刀枪入库,马放南山,提也休提,将士们生养一下倒是正理。但是我们的谍探者可是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信报须得按时回报,不得有误。”
众人都道:“是。”
于是众人喝酒小庆了一番。
过了两月,风平浪静,各地传来的都是平安信报,关于日月佛的消息没有。天坑魔军像是从这个天界消失了一般。
这一日,大目犍连回归,乌刚赶忙接待他。对于他,一直是很愧疚。这么大年纪,还奔波在各地收集信息,辛苦自不待言。
正说着话,火贺哈马州的信使到,那信使似是走得甚急,喘着气竟说不出话。
乌刚叫他别急,过了一会,信使才道:“禀国主。我虎跳峡边界满是五伦魔人,他们说非不得已,要进入我国境内,我们州统领不敢开放边界,因为此事事关重大,关系到两国邦交,非是我们可以作主,故第一时间来报国主,请求定夺,这事就发生在昨天。”
乌刚不解:“我人族已经与五伦魔族修好。魔人回归五伦山祖籍一事,不是一日两日就可急得来的,谷大哥何以便等不到那一日。竟要强行入境,这不是逼我们兄弟翻脸么?”
大目犍连道:“你这信使,如何传信的?难道那谷郎谷国主就没说明原因,就在大举入境吗?”
那信使这才想起,说道:“谷国主说望乡宫一带,天色大不如从前,整日价伸手不见五指,无法居住。因此他们这次到边境的除了军队,也有百姓。”
“天色?百姓?这是要迁国吗?”乌刚听得惊骇。
“因此。我们也不懂得这其中的原委,只怕是……哦。还须得小心。”那信使说半句留半句,言下之意。是怕魔人找借口侵略中洲国,但又不敢妄加非议而已。
当然,在座的乌刚和大目犍连听得出他的言外之意。但这信使许是第一时间就来禀报,许多事情都还没弄清楚。
这时宫使报,有五伦国信使求见。
“准。”乌刚立即允见,这不来得正好。
那信使入内,竟是星辰八子之首的天魃子,天魃子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完全失了八子之首的风度。
“天大哥,事情的大概我已经知晓,我谷郎大哥怎地带着军队和百姓,不打招呼就到了虎跳峡?说是天色问题,天色怎么了?”乌刚有些愠怒。
天魃子看到了乌刚的怒色,平复了一下心情,道:“统帅大人,火州的信使说得没错,这军队是所有的军队,百姓是所有的百姓,我五伦国举国都成了灾民,我们请求中洲国救救我们。”
乌刚听他语气,似是整个五伦国都遭了难,站起身子道:“怎么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事情还得从一个月前说起,一个月前,天色忽然就暗了下来,到第十五天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见,我五伦国本来就住在黑暗之地,终年过着没有阳光的生活,这下终于是暗无天日了,我们无法再活下去,谷国主只好带领全国上下到中洲国避难来了。”天魃子说起这事,还是满脸悻悻的,道,“这是不是天罚呀?可是我五伦人已经改过自新,怎么还要遭受天罚呢?”
乌刚问:“我谷大哥呢?”
“谷国主心系百姓,正在虎跳峡与众军士保护我百姓,因为长途跋涉,加上一个月来,吃没吃好,睡没睡好,已经有好些百姓染病,一些小孩儿都……都病死了……”天魃子拿出谷郎的新笔国书,呈上给乌刚。
乌刚看了,立即就发令给火贺哈马城,着令统领开放边界,救济五伦国魔人。
就在这时,宫使又传报:“禀国主,北方联盟昌盟主派来信使,说有急报。”
“快传!”真是一报刚到,又有急报,饶是乌刚镇定,以内也有些不安。
进来的是刀万千,这刀万千是北方联盟的副盟主,副盟主当了信使,乌刚知道必是不好的消息。
果然,刀万千道:“我北方之地由于天气恶劣,无法生存,整个北方各族请求到中洲国避难。”
天色,天气。
乌刚的心一震,一个是结义大哥,一个是结义小弟,同时向自己求助,这两件事怎么看,也不像是偶然的了。他的心立即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