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在奥古斯丁庄园生活了三个多月,由最初的惶惶不安到现在的甜蜜幸福,这里的每一株花草每一处建筑都见证了我对爱情的努力。
也不知何时我对这里有着家的眷恋。
“让它跑起来看看吧。”我说道。
“你确定?”syle把头搭在我脸颊旁。
“嗯。”我应着。
syle坐直身体“准备好了吗?”
“ok!”随着我的话音syle拍了一下身下的黑马,它叫了一声就大步跑了起来。
慢慢地速度越来越快,我被颠得东倒西歪,整个牙床都在打架。要不是在syle怀中早不知给甩出多少米开外了。
“受不了,受不了,快,快叫它停下,我要吐了。”syle勒紧缰绳,黑马随之放慢速度。
我回头去看他,他一脸坏笑,我捂住胸口大喘着气,最后负气的用后背撞他。
“你想谋杀亲夫吗?”他用中文问我。
“什么亲夫,你又不是我的夫君。”真不知道他到底懂不懂这句话,就乱说,不过心里却泛起涟漪。
“亚,难道你还要找其他的夫君,没想到你是这么花心的人。”syle把我抱在怀中我挣脱不开,他的力量我是见识过的,干脆任由他抱着。
慢慢的他呼吸紊乱,脸颊在我耳边摩挲着。
“你…不会?现在是大白天!”我嗔怪道。
“这里是我家!”我想他的言外之意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吧。
他不等我回答就带着我的身子一起跃下马背,把我横抱起就走回屋中…
于是一整个下午我们都是在房间里度过。
我躺在他怀中“syle,你爱我吗?”
他绕着我一撮头发宠溺的看着我。
“你觉得呢?”我想他是爱我的吧,不然如何一次次的缠绵悱恻。虽说男人身体和心理是可以分开的,但他不是那种人。可我好像只有听到他亲口说才能安心,也许女人都是这般缺乏安全感吧!
“说你爱我!”我向他撒娇。
syle一脸笑意摇摇头“亚,你原来如此不自信。”
我不想再胡搅蛮缠,他从小就活在隐忍中,他不是会轻易表达自己情感的人,只要我能感受到就好,只要他能一直在我身边就好。
到了傍晚我们才下楼用餐,在没有人的时候syle在我面前像一只豹子般霸道而富有侵略性,他完全释放出自己原始而张狂的本性。
可是离开房间后,他又表现得彬彬有礼客气绅士,我想这个世上大概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知道奥古斯丁先生私下是这样的。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我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粘他,或许这就是热恋中的女人所表现出的小鸟依人吧,我甚至把用餐的位置从syle的对面移至他身侧。
他一开始对我此举略微皱眉表示不合礼数,但我以一句“这里是你家!”回呛了他,他就没再说什么,反而微笑默许了。
晚饭后我表示想参观参观这里的阁楼,因为我很好奇syle的母亲唐玲曾经待的地方。他犹豫片刻还是带我上去了。
五楼很昏暗,除了仆人定期打扫大概平常也不会有什么人上来。syle告诉我自从他父亲巴奈特去世后这里就变成仓库了,里面会放一些没什么用的东西。
他打开了阁楼的门,里面的确堆积如山,已找不到卧室的面貌。
这间屋子里面放了一个很大的敞开式储物柜,储物柜有很多隔层,分别放置了种类不一的杂物。我来至近前打量了下,有一些陈旧的小摆件,家族照片集,还有一些零碎的工具等等。
我拿出照片集翻开,看到了小时候的syle,可以说他小时候的长相就是极其出众的,只是那忧郁的眼神和照片中的年龄有些不符。
我继续翻了一页,在后面一页中一眼就认出了那个叫做唐玲的中国女人,她的确是很特别的,除了外表不俗,更重要的是她有一种气质,让人只看一眼就过目不忘。
这样的女人我长这么大只看到过两个,其中一个是曾经和韩飞在街上碰到的叫孟汐婕的女子,还有一个就是唐玲。她们都有着一种无形的磁场让人着迷。
我合上相册放回原位,就在我转身预离开房间时,看见储物柜的角落有一个大的收纳盒,我侧头看去,盒子里有很多没有拆封的信件。
“那是什么?”我问syle。
“我19岁那年离开这里,奥古斯丁庄园这些年也算空置了,这些应该是这么多年里寄到这的信件吧,仆人把它们放在这。”
“信?你不好奇有没有寄给你的吗?或许,你的爷爷曾经寄过信回来。”
我一直记得syle曾说过希望回来后能找到他失踪的爷爷,不过如果像他所说怀疑巴奈特的死和布雷迪有关,那么他爷爷布鲁诺的失踪又会不会也是因为布雷迪呢?那个发福的中年男人可没给我留下什么好印象,如果他连syle都想杀害,那保不齐能对他的兄弟和父亲动手!
syle因为我的话弯下腰把那些信件全部倒在地上,我们就坐在地下翻找起来,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其中不乏一些寄给布鲁诺和布雷迪的信件,大多都是一些合作伙伴兄弟公司每年各个节日的问候等等,也有少许巴奈特的信件,但是并不多,毕竟巴奈特早在十几年前已经去世,当时美国各大媒体也相继报道过,所以那之后并没有什么寄给他的。
就在我们一封又一封查看的时候,我意外的看到一封标注“塞勒?奥古斯丁(收)”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