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谜团让人十分困惑,我和syle都沉默了。
一会儿,syle突然开口:“对了,亚,明天我可能要应付一些人不能随时照顾你,你自己要小心,还有,注意队伍里的一个人。”
syle的话让我不明所以,一个人?谁?我刚预开口问他谁知此时手机响了。
我拿起一看是家里打来的,八成是瀚生夜里做噩梦了,每次他只要做噩梦都要听听我的声音才能安心入睡。我看了看坐在旁边的syle,心里突然很不安,我要在一个父亲面前和他的儿子通电话,关键他们两都不自知。
syle也抬头扫了一眼我手中的手机,脸板了下来,站起身说道:“我不打扰你与丈夫互诉相思之情了,告辞!”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出了门。
我接起电话,那头瀚生奶声奶气的喊我,我安慰了他几句就挂了电话。
今天我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弄得现在大脑十分混乱,我决定先不去想睡觉,等明天再说!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集合纷纷把自己随身携带的东西整理好装车就各自上了大巴等待了,我并没有带多少东西,背包里一个水壶、小的探照灯、登山绳一些压缩饼干,身上装着那把才买的小刀和syle之前送我的取火装置就在大巴上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定。
一会儿旁边就多了一个帅小伙,约瑟夫,他穿着一件荧光黄的外套配上直筒休闲裤,脚上也是双荧光黄的球鞋,头发全部刷向脑后,我把它从头看到脚后摇了摇头。
“约瑟夫,你这身打扮不知道的以为去吸引小蜜蜂的呢?”
“我可不要吸引什么蜜蜂,我不是怕你在荒郊野外人又多不容易找到我嘛,这样多醒目你可以在人群中第一眼就发现我。”他挤眉弄眼往我这靠。
“亲爱的约瑟夫,我一直以为你知道我结过婚并有孩子的事呢!”我往里挪了挪和他拉开距离。
“你以为我是像那群古板的绅士一样在乎这些,你错了,爱情是自由的。”
“停停停停停!我早上吃多了有点想吐!”
芬西和霍尔他们都和我们不是一辆车,大巴开了很久,我和约瑟夫磨嘴皮子竟也不觉得车程漫长。
后来路边的道路越来越窄,两边全是错乱的石头,地上也开始不平整,车速只能开到30公里,由于路面颠簸,车上很多人都停止交谈手扶着把手盯着窗外的地形。
其实成都离那直线距离并不远,可是由于那里偏僻道路难走所以我们一行直到下午才顺利到达金元乡后面的一个村落。
艾浦森的人把之前准备好的帐篷全部拿出来大家就在村子周围安营扎寨了,村子里的村民给大家挑来干净的水,还准备了一些当地的食物分给大家,对于我们的到访他们并没有感到厌烦反而很热情,我想艾浦森应该之前就打点过,这个世道有钱好办事的道理到哪都行得通。
芬西他们找到我,约我一同到附近的村民家用餐,他们对于当地的农家乐很感兴趣,私下联系好了一家准备过去,约瑟夫跳出来兴奋的说:“同去,同去!”
于是我们一行五人来到一个村民家中,那家老汉站在院门前等着我们,手里叼着根烟,院子中央已经摆好了一桌酒菜气气的招呼我们就坐。这个老汉叫我们喊他老王,老王应该岁数不算太大,只是看上去很苍老。
他又使唤他婆子给我们搬来长条凳,那种凳子在农村很常见,就是用木头打造的长板凳,桌子四周各放一个。
约瑟夫本来是最兴奋的一个,此时看到一桌子的菜表情反而苦了下来,我扫了一眼桌面不禁乐了,满桌子的菜都能看到红通通的灯笼椒,他一定是怕再拉肚子。
看他那副可怜相我作为东道主略有不忍,拍拍他的肩让他等着,就进了屋向老王他婆子讨了些简单的菜就借着老王家的灶台炒了几个小菜。
我把小菜端出屋时却看见我原来坐的板凳上多出一个人,我微微愣了一下就走了过去。
我把菜放在约瑟夫面前。
“莫亚,还是你懂得心疼我,太感动了,你是不是第一次为男士下厨啊?”约瑟夫兴奋得手舞足蹈。
坐在我凳子上的男人挪了挪身子拍拍身旁的板凳示意我坐下,我垮了一步上前就坐在他旁边。
“亚的手艺一向不错,正好我也好久没尝到了,还是很怀恋的。”说罢暧昧的朝我看了一眼。
约瑟夫轻咳了声略显尴尬低头吃饭,芬西一行用一种了然的目光打量我和syle。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想解释一番,随后发现解释太多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心虚,不就炒了几个菜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也不语。
不一会芬西抬头看向我:“莫亚,你帮忙翻译翻译,问问那位老先生这片原始森林难不难走?”
我转过头问老王,老王抽了一口烟,神情有些严肃的看向远方的大山。
“小姑娘啊,你说这群洋鬼子可真是奇怪了,没事这么大老远跑到这偏僻的山沟沟干嘛来着?”
看来这个老王可能看在钱的份上招待了芬西和我们,但是他应该是比较排斥这些外国人的,我看了一眼syle,他肯定是能听懂的,不过他在旁边没有任何反应,芬西用眼神询问我,我摇摇头。
“王伯,你看我们这次进山可不完全是外国人,还有当地林业局的人,另外国家还派了几名生物学教授同去呢。我们这也算中外友好合作,共同考察这里的环境,可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