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鸿怒了,道:“有你这么放肆的侍卫?小小侍卫竟然目无法纪!来人给我先用柳毒鞭鞭笞五十。”
瀚缠现在看起来有点怒了,心里充满的都是委屈和愤怒。瀚缠道:“你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这样对我用刑,你们就有法纪了吗?就你们这些长老每天无所事事就没问题吗?该审判的是你们,不是我!”
先知拦住了行刑的侍卫,其实说到底先知是比较相信血魔的话的,怎么说血魔——瀚缠也曾多次在战场上救过自己。作为他的直接领导者先知虽然有点怀疑事情的蹊跷,但也不是完全不相信瀚缠的话。不过瀚缠的这些话明显已经惹怒的广鸿和几位长老。
先知道:“你可有证据证明他们都是巫妖王的密探?”
长老——山流域道:“先知大人,别听他胡说,这种目无尊卑法纪的人,肯定是他想喝人血私自找借口杀的,再说那四位侍卫我也亲自检查过了,并没有半点可疑,和影族描述的一样,看起来只是简单的使者。”山流域也是木族的一位德高望重之人,不过此人十分的喜爱珍奇古玩。
先知道:“且听他说完!你且详细道来。”
血魔——瀚缠道:“二十日前,也就德州每年一度的朝贡日,这四位使者来到了德州城假意代表影族来朝贡世界之树,然后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分别分布在德州的四大角落在搜寻什么,经我和圣堂刺客的调查,他们是在搜集世界之树的根,你觉得这难道没有企图吗?”
先知道:“接着讲!”
瀚缠接着道:“我曾向你报告过,我和圣堂秘密调查四个人目的,也就在七日之前,他们还秘密潜入先知大人的密室,企图盗走什么,不过我和圣堂及时赶到,跟他们交手之后,他们落荒而逃,当时我去追他们而圣堂里下来检查到底有什么被盗走,不过追了一段他们居然突然就消失了,我想肯定是影流之术,急忙赶回密室。圣堂检查完之后发现没有什么被盗,此事我曾想先知大人您禀报过,您可曾记得?”
先知道:“记得!我跟你们说,若有特殊情况可自行处理!”
瀚缠接着道:“接到你指示之后,我们夜晚潜伏在先知大人的院子,就在四天前,这四个人又突然出现了,这次出现先知大人的卧室周围,我和圣堂都看见他们拿着武器进入了卧室的第一层,于是我们就赶了进去,和他们打了,当场就被我们打死了一个,其他几个见一个死了,就急忙跑了!我和圣堂一路追到了后山,最后全部杀掉。”
山流域道:“就算是这样,你也犯法不轻,杀人吸血者——死罪!还有,你不是说有一个死在卧室的第一层,可是为什么四个侍卫的尸体都在后山呢?你是故意搬过去的?先知大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个嗜血成性的恶魔,决不能再让他来保护您的安全。”
瀚缠看起来似乎已经不想再解释了。他明白了,这山流域肯定是收了他们什么好处,或者这山流域本身就有问题。
瀚缠道:“我算是想明白了,你才是那幕后的主使!”
山流域怒了,道:“你胡乱杀人吸血,现在又开始污蔑好人了,先知大人,这种人绝对不能姑息!”几大长老在山流域的鼓动之下也一致认为要处罚瀚缠。
先知盯着瀚缠,感觉不像在说谎,可一时半会又证明不了,也说服不了几位长老,先知传令道:“去把梦琪给我找来!”
过了一会,圣堂刺客——梦琪来到了议事厅,一脸诧异的看着一旁的血魔——瀚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