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忠孝不去救他爹,不要命的往我们车上撞是个什么意思?难道想碰瓷?不是哥们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实在是这爷俩太没溜了,脸皮也厚,讹上我们就操蛋了,魏华军把车停下,我下了车朝田忠孝喊道:“田忠孝,甭碰瓷了,我们摄像机一直拍着呢,就怕你这一手。”
哥们就是诈唬,谁开车了还开着摄像机啊,田忠孝并没有被我诈唬住,见了我嗷一声就扑了上来,我吓了一跳,怎么个意思啊这是?闪身一躲,对六六喊道:“快拍下来,我可没碰着他,别赖上我!”
实际上哥们还真是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了,田忠孝在没溜也不会放着亲爹不管,跑我们这来碰瓷,一扑没扑中哥们,踉跄了下站稳了脚步,回身对我道:“徐浪,请你帮忙救救我父亲。只要救了我父亲,我们父子退出惊魂一吓。”
我突然就明白怎么回事了,田忠孝肯定认为那个凌迟鬼是我们整出来的,吃了亏之后,也不知道谁指点了他一下,不追他爹去了,回身来找我们,想让我们解决这件事,可那鬼东西真跟我们没关系啊。
我只能对他道:“田忠孝,你误会了,那鬼东西真不是我们召来的。”
哥们说的是实话,可田忠孝不信啊,颤抖着道:“徐浪,你先是认输,等风清扬出来跟我比斗,突然召唤出那个鬼东西偷袭,的确是好手段。我认输了,请你救救我的父亲。”
我都无语了,田忠孝脑洞开的也太大了,不过站在对立方的一面,人家这么想倒也没错,要是哥们碰到了这种事,估计也是这么想,世界上那有如此巧合的事?任谁也不相信啊。而且他们之前肯定来过这地方,没查出什么来,跟我们一比斗就出事了……
我发现这件事没法解释,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楚,田忠孝认定是我们干的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扭头去看李一灵。丫的皱了皱眉。却对我点了点头,示意这个忙可以帮。
闹腾归闹腾,怎么也不能真出人命,商业竞争而已,还没苦大仇深到非要弄死谁的地步,我明白这个道理,心里却还是有点别扭,毕竟你来我往的斗的挺惨烈。转眼就要帮他们度过难关,还是有点心理障碍,可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田忠孝父子也不是十恶不赦的人,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句话哥们一直记在心里。
何况田忠孝已经认定这事是我们干的,他爹真要死了。肯定会恨我们一辈子,整天琢磨着报仇。也是个麻烦的事,综合以上几点。我发现还真得出手去救田成贤,不过,还是得要点利息,我皱着眉头对田忠孝道:“不管你信不信,那个鬼东西都不是我们招来的,不过,帮你救你父亲也不是不行,你得保证以后不在跟我们作对,
父子情深的田忠孝立刻道:“我可以保证,还可以写下血书。”
“写血书就不用了,太血淋淋了,咱们都是文明人,不搞那一套,这样吧,我拍下一段视频,你保证以后不在跟星期五有鬼作对,日后拍节目碰到星期五有鬼,退避三舍。”
田忠孝苦笑一声:“这次再败,我们也没脸继续待下去了,徐浪,请你放心,这次事后,我就和父亲退出惊魂一吓,回去韩国,请你帮助我们。”
田忠孝话说的很无奈,他们爷俩连接遭受重创,估计身心也是倍受摧残,韩国来的三个老道都栽了,他们爷俩还能翻天了?肯定有点心灰意冷,哥们挺理解,但保险起见,还是让六六扛着摄像机拍下来田忠孝的保证,这就是投名状,事后要是还敢折腾,哥们也不介意把视频播出去,不捣乱了就给对方留点面子,别把事情做的太绝,给别人添堵,也给自己添堵。
田忠孝配合着录了一段视频,这么一折腾,又过去了快十分钟,我问田忠孝,你父亲和那个鬼东西朝那去了?田忠孝指着西边道:“朝那边去了,三个老前辈也跟了过去,很是棘手,徐浪,赶紧出手吧。”
“哥几个下车,收拾了那鬼东西!”我喊了一嗓子,李一灵,风清扬,张鑫,都跳下了车,魏老爷子没动,显然不想管韩国人的闲事,哥们也不勉强,对魏老爷子道:“老爷子,你就先回去吧,回头登门道谢。”
“浪总,凌迟鬼不好对付,我老了就不跟你奔波了,让魏华军带着翁仲和赑屃跟你走一趟吧。”
魏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身份地位又在那摆着,山上不通车,跟着折腾是有点说不过去,有魏华军就足够了,只要带着翁仲和赑屃,哥们就觉得硬气,毕竟凌迟鬼那玩意邪性,什么法器打在他身上都自己疼,太操蛋了,翁仲和赑屃就没这个顾忌了。
哥们急忙道谢,让魏老爷子先走,六六扛上摄像机拍摄,哥几个跟着田忠孝朝西边的山上赶了过去,要说田忠孝爷俩不光会挑地方,日子选的也不错,风轻云淡的,行动起来倒是不受半点影响。
我一边跟着田忠孝爬山,一边暗暗祈祷马老太太轻点克田成贤,真克死了就操蛋了,跑到了山顶,每个人都累得直伸舌头,可山顶上除了树就是草,也没看见那群韩国道士和田成贤。
山太大了,瞎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我正想问田忠孝有没有好点的办法,魏华军手里拿着罗盘对我道:“浪总,北面气息凌乱,朝北走!”
我朝北面去看,前方不远处有一片杂乱的林子,里面似乎有人影晃动,辨风闻土是发丘派的绝活,哥们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