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巫之城,花娆顶着大巫的身份,装模作样慰问了下护城勇士,便一溜烟儿躲进寝殿中,下令谁也不许来打扰。
咯咯,咯咯,寂静寝殿内,花娆周身发出骨头仿佛崩碎的声音,等她伸展骨骼恢复到自己的身形,汗水早已打湿了长袍,脸色苍白的可怕。
卸去脸上的妆容,扯下假发,花娆呼吸越发急促,明明疲惫的想倒头就睡,但是为了怕那群跟大巫一个鼻孔出气的巫官们,把今天的事儿捅出去,耐着脾气把这些道具烧成灰。
刚想着歇息,就听殿外传来嘈杂的喧闹,仿佛是什么人硬闯。花娆皱眉,把殿门打开一条缝,这一看差点吓的魂都飞了!
我靠!缺德师傅追来了!
该死的臭虫子,你把人带回来了,怎么不通知我一声?
花娆急的在房中来回踱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出去。孤逸生气起来,可是很凶很凶滴!绝不是你主动承认错误就算了事,那可是会各种体罚滴!
至于是什么体罚,那妥妥是你意想不到滴!
囧了个囧,花娆揉着急的满是汗水的小光头,蹲在门口,透过门缝,就见孤逸屌爆了的,衣袖一拂就是轰倒一大片,顿时嘴角抽搐,暗骂:“*啊!你还是人么?逆天成这样!”
正腹诽呢,忽然冷冷的嗓音仿佛有穿透力,响彻在耳畔:“你再不滚出来,是想我亲自进去‘请’你出来?”
一掌狠厉拍在拦路的勇士胸口,绝色清俊的男子目光冰冷直射那敞露一条缝隙的大殿门口,花娆顿时没辙了,哆哆嗦嗦,扭扭捏捏打开门,走了出来。
众人一见王出来,顿时下跪行礼:“王。”
花娆牙齿打架,硬生生挤出一句免礼,然后就站在原地不挪步,目光隐隐透着惧怕看向置身耀目阳光中的绝尘男子,那额间一点朱砂痣,明明衬得孤逸清冷无害,可就是让花娆紧张的不得了。
看她脚似黏在地上,孤逸刷的一下沉下俊容,声音微凉:“恩?”
见缺德师傅发怒的前兆,花娆顿时噙着灿烂憨俏的笑容,一路小跑过去,甜甜抱住了孤逸的腰,小脑袋蹭了蹭师傅的胸口,娇气气的道:“师傅,人家好想你!”
恶……真特么的恶心死我自己了,我想你个屁!
蓦地,手腕被孤逸倏然扣紧,花娆疼的皱起小脸,只听绝尘男子声音极其冰冷:“我看你是想死!”
这一声极其冷酷,没了往日的捉弄和愠色,而是发自内心的震怒,花娆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孤逸,浑身流溢的杀气,似乎还能闻到血腥气,顿时没敢撒娇的喊疼,忍住手腕被扣住的疼意,浑身打颤!
这时,巫之城勇士们见有人这么欺负他们的王,顿时发出不满,一个个摩拳擦掌,只要王的一声令下,就动手宰了这个敢对王大不敬的人!
然而,勇士们等了半晌,依旧没等到王的命令,不由纷纷看向一直静默不语的巫官们,好似再说:“大人,我们就这么看人家欺负王,让这个外族人蹬鼻子上脸?”
巫官们四五十度角望天,大巫交代过,王的师傅找来不许硬碰硬,我们也没辙啊!
疼意一波一波袭来,汗水沿着鬓角流淌,清俊少年红唇紧抿,可怜巴巴望着孤逸,而孤逸则脸色越来越冷,手中的力道非但不减,反而剧增。
少许,孤逸眯了眯冰冷的眸子,菲薄的唇上扬,“很好,我孤逸果真教出一个好徒弟,为了大巫不但敢欺师灭祖,现在还学会了骨气这东西。”连求饶都懒得开口了。
其实不然,而是花娆疼的喘不过气,连发声都困难,哪来的力气求饶?
蠕动双唇,花娆拼命眨眼,讨好意味明显,然而孤逸却视而不见,就那么死死扣着顽徒的手腕命脉,仿佛较劲一般等着花娆低头主动开口,否则看其架势就要折了她的胳膊。
渐渐的,施展缩骨功扮成大巫两天*的花娆,因为疲劳过度,再加上剧痛袭来,整个人身体透支的悠然倒下,陷入昏迷前,极为虚弱的道了一句:“孤逸,你个讨厌鬼,你就只会欺负我……”
倏的,男子手臂快速一揽,一把将眼看摔倒地上的顽徒拦腰抱起,听到顽徒那轻到不能再轻的撒娇之语,孤逸心中的怒火渐渐消退。
然而,待他触及花娆苍白到透明的脸色,俊挺眉宇愈发阴鸷森冷:“没用的东西,跑出去溜达一圈,就把自己搞的要死不活!”
巫之城众人:“……”
诶我说,你这话究竟是生王的气,还是关心王呢?
悄悄飞回巫之城的千山神虫,嗡嗡念叨:“此题无解!”这人就是个喜怒无常的恶和尚!呜呜呜,他很可怕滴说!
抱着花娆,孤逸在这巫之城的圣殿犹如逛自家花园般,一脚踹开了寝殿门,吩咐人去准备梳洗沐浴的东西,又列了几道素膳,待东西准备齐全,便把人齐齐轰出去了!
砰地一声,门外巫之城勇士面面相觑,随后看向巫官们,好似再说:“大人啊,这都鸠占鹊巢了,你们真的不管管?”
巫官们再度四十五度角望天,心道:“大巫啊,您什么时候来啊!”
寝殿内,孤逸快速在花娆身上点了几下,随后就开始脱顽徒的衣服,那动作十分利落,更是面不改色,仿佛在孤逸眼中花娆甭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细心洗去她身上的污垢,见她凝脂般的皮肤满是疑似被利器划破的口子,孤逸眼中光色深了又深,随后为花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