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三天,京都权贵之子,醉酒对古塞未来之王意图不轨,闯入其闺房意图用强,直接被花娆咔嚓的消息传遍京都。
这三人,有将军最属意的儿子,有等着接班的财政大臣之子,也有皇子的家臣。若是这事换做别人,谁也不敢当场就把人咔嚓了,可这位身份太过特殊,一怒之下把人就宰了,于情于理谁都不敢吭声。
毕竟,猥亵一国未来之王的罪名,人家正主生气要治罪合情合理。再者,就算宰了,没有经过审问的程序,又怎么了?你还能因为一个臣子,还是背负恶名的臣子就和人家掰扯?
孤绝表示不可能,并且他看着几个被花娆宰了的人,还满心拍手称赞,这么好的儿媳妇哪里找啊!这都明摆着帮儿子扫清障碍,他巴不得花娆继续这么干!
于是乎,朝堂上,不论大臣如何谏言,孤绝都以国体为重回绝,不宜因为一点小事就和花娆对薄公堂,两国和气最重要!
当不着调的皇帝公公,外加不靠谱未过门的儿媳妇一拍即合,可郁闷坏了孤逸。
此时,听着属下回禀他给花娆说成的亲事,人家死活赖哭的不同意,孤逸怒了!
长胆子了,他的顽徒哪里不好了?哪里招人嫌弃了?怎么就是不同意呢!
孤逸亲自上门,扫了眼宰相一家子,“怎么,我家娆儿身份衬不起你们家?恩?”
“老臣不敢。”宰相老脸一抽,随后对自家儿子连打带踹,“王爷,我这不孝子身份卑微,实在配不上萨孤少年王,你瞧这文不成武不就的样子,老臣看着就生气,就算应允了这门亲事,也是辱没了萨孤王的名声,所以还请王爷抬爱,老臣实在受不起。”
宰相公子文不成武不就?孤逸眯了眯眼,若是眼前玉树临风的男人都能衬得起这个词,那全天下的男人岂不是都是酒囊饭袋?
孤逸沉吟半晌,没错过宰相眉目间的歼诈,话说这位宰相出身书香门第,入门的媳妇皆是琴棋书画样样皆通,他哪里是因为身份匹配不上而拒绝,分明就是嫌弃他的娆儿没有一点女人样子和有个好名声!
不过……在他没确定安曼云存了什么心思前,他一定要给自己的儿子先找个“爹”养着,省的留在傲尘古刹,一个照看不到,就让人害死了!
行,宰相不同意,朝中多的是名门公子,总有人会同意的!
孤逸告辞宰相府,捏着庚帖一家家拜访,最后总算有几家官品不高,也不甚在意媳妇身份,但却注重媳妇品行的人家。
这下孤逸满意了,便亲自带着顽徒上门,让人瞧一瞧。
坐在轿子里,花娆气鼓鼓瞪着孤逸,磨牙霍霍的吼道:“孤逸,你什么意思!”
“给你选夫婿。”某师傅不解释,直奔主题的说道。花娆闻言气的差点没抽了过去,她匪夷所思的看着一脸淡定从容的男人,又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若不是确定和自己*的混球是孤逸本人,花娆真的怀疑眼前主动给他亲儿子找便宜爹的男人,不是孤逸!
“你吃错药了?孩子是你的,你干嘛让别的男人给你养?”小萌物娇容气的红艳艳,嘟起嘴巴老大不高兴,还不解气的捶了捶孤逸,强烈要求孤逸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孤逸曰:“我高兴。”
花娆:“……”
麻痹的,谁来收了这个蛇精病?
吵了一架,最后花娆还是敌不过孤逸的高压政策,被美人师傅强制扣着手腕,扯进了这个答应看看未来媳妇品行的人家。
一家之长问道:“敢问花姑娘,可有上过私塾或者有在皇家上书房学习?”
“没有。”花娆黑着脸蹦出两个字。
一家之妇问道:“敢问花姑娘,可会女红,看过女戒吗?”
花娆翻了翻白眼,“我学这些做什么?”
最后,轮到打算迎娶花娆的公子问道,“敢问花姑娘,对于妇德有何高见?”这人生的仪表堂堂,眉目间多是狂放不羁的随意,一看就不是个循规蹈矩的主。
但是,再无视教条约束,对于女人的忠贞还是满看重的。虽说不在乎花娆嫁进来就揣了一个娃,可是日后若是不能安分相夫教子,这绿帽子就白戴了。
闻言花娆邪肆扬眉,看了眼面前英俊的公子,似笑非笑道:“我对妇德的高见?其实很简单,将来我男人纳一个小妾,我就送他十顶绿帽子,敢家暴我就敢宰了他。”
顿了顿,花娆无视屋内石化的众人,转过头看了眼脸色黑的不能再黑的绝色男子,吐字清晰道:“你们所谓的妇德,我花娆统统不放在眼里。什么狗屁三从四德,那都是放屁!
凭什么所有教条都是约束女人的?凭什么只有男人可以坐享齐人之福而女人就不可以?我告诉你们,甭说你们今天自认为纡尊降贵迁就未婚怀孕的我,就是我花娆今天完璧之身,也没把这些教条放在眼里!”
说到最后,花娆已经不是抒发对妇德的高见,而是戳着绝男子的胸口,一字一顿道:“孤逸,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是我花娆自己的,他‘爹’不爱要?没问题,老娘养孩子完全没压力。你要是考虑孩子成长需要一个爹,我身边多的是品行纯良的男人,愿意接收我肚子里的娃!
你也不用费心给我找男人,我保证自己找的男人个顶个好看,个顶个是忠犬属性,个顶个愿意给我养孩子,并且保证他们和我生活在一起,不会掐架,还会帮我料理家世,也不会嫌弃我不会女红,不会琴棋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