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怨念,花娆把关于吃亏占便宜的想法说出来了。
孤逸闻言挑了挑眉,平时在任何事情上大度的师傅,在这件事情上小气上来了。
“怎么是你吃亏?”绝色男子不赞同的道。
花娆怒了,磨牙霍霍低吼道:“孤逸,你要点脸成吗?这种事明明就是我吃亏,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你吃亏?”
某师傅一本正经举例说明:“出力的人是我。”
花娆:“……”
美人师傅伸出一根手指:“体亏的是我。”
花娆:“……”淫僧,你纵欲还要算我头上!
美人师父接着伸手指:“还有,为你调理身体的人也是我。”
花娆:“……”你妹的,我给你生娃,你关注我的身体健康很正常吧?
沉默再沉默,小萌物瞪着美眸看向一脸我那啥那啥你,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的原因?孤逸这张能吸引无数女子尖叫的俊美面容,此时此刻看在花娆眼中,就是欠抽!
不能生气,不能继续和孤逸掰扯,再掰扯下去,不是她被孤逸的“歪理邪说”气死,就是触动孤逸某根失常的神经,再来一场野外那啥那啥的惩罚。
想了想,花娆悲剧了,敢情横竖都是她的错?
一把推开在那气人的美人师父,花娆捡起孤清送给她的镜子,哆哆哆继续*洞里的地松鼠!
我敲!谁叫咱小胳膊拧不过大腿?
我再敲!谁叫当初解弹指醉的人是孤逸,咱理亏?
我使劲儿敲!麻痹的,生完娃她要是不跑,她就不姓花!
等花娆把地松鼠都敲晕乎了,心里的气闷得到发泄,便跟着孤逸回去……
离老远,甄风留就发现小萌物透着说不出的娇媚,不由嘴角勾着笑容上前说道:“可算回来了,今天狩猎场出现了刺客,清王爷受了伤,我这正要找你们去呢。”
孤清受伤了?花娆狐疑抬眼看向俊容一片平静的孤逸,该不会是这厮干的吧?话说,孤逸最近看自己的兄弟可是各种不顺眼。
她这一抬头不要紧,却是露出了雪颈上耐人寻味的痕迹,甄风留摇了摇扇子笑问:“哟呵,娆儿啊,你这是怎么了,你们究竟是打猎去了,还是让野兽欺负去了?”
说罢,目光颇为玩味的看了眼花娆的脖子,小萌物顿时羞红了脸颊,一把捂住了小脖子,狠狠给孤逸个手拐,都怪这人吃醋的后遗症,罚什么不好,总是叉叉圈圈个没完,现在连甄风留都拿这事取笑她!
胸口吃痛,孤逸闷哼了一声,转瞬冷冷看向害他被顽徒“家暴”的甄风留,“出现刺客还这么清闲?”炮火转向,甄风留嘴角抽搐,心道你就有异性没人性吧!顽徒怎么开我玩笑都成,我打趣一句就黑脸!
见甄风留吃瘪,花娆挑衅的冲他呲出一口小白牙,貌似再说:“还敢开我玩笑不?看我不给你小鞋穿!”
甄风留:“……”
拍了拍顽徒的小屁股,花娆下了马,随后就见孤逸拎着一串地松鼠给甄风留,吩咐道:“别弄死了,娆儿还要留着玩打地鼠。”
甄风留满脸迷糊,打地鼠是啥玩意?孤逸丢给他一个自行理解的眼神,便询问了其他人,朝安曼云的休息帐篷走去。
下属说救走孤清的女人手掌受了伤,思及安曼云与孤清过去的一段情,孤逸眸中闪过一缕冷芒!
帐内,安曼云低头看了看自己被剑锋割的异常恐怖的伤痕,转瞬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广袖顿时一抖,一枚浑身通紫的蝎子碾碎在掌中,只见丑陋不堪的手掌,诡异而飞快的完好如初。
“曼云。”
低沉好听的声线传来,安曼云娴雅的面容轻轻一笑,悠然转身温柔的行礼,却被绝色男子一把扶起,“你我已是夫妻,这些虚礼不要也罢。”
孤逸状似体贴的握着安曼云的手掌,牵着她落座,随后问道:“听甄说今天狩猎有刺客,可有惊吓到?”
“没有。”安曼云轻轻摇头,“我比较幸运没有遇到刺客,到是清王爷运气不好,受了伤。”
“确实不走运。”孤逸微微叹气,随后伸出手拍了拍安曼云另一只手,“本王不是小气的人,知道你和大哥……”说到这,孤逸语速顿了一下,随后轻笑道:“当然,只要不出格,曼云看看大哥也无妨。”
“多谢王爷关心,曼云知道分寸。”
“如此甚好,得起如此,真是本王的福气。”
收回手,绝色男子虽然在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随后又是和安曼云话几句家常,便去看了孤清……
狩猎遇袭,身为九门提督的孤逸隔天上朝被众人弹劾了一本,多数是指孤逸的失职,而孤绝为了平息非议,故龙颜不悦停了孤逸的职,此时才算告一段落。
下午,下了朝,照例咱们偏爱孤逸的绝帝总是能找到理由,留住孤逸在宫中。
“清儿遇刺,是不是你干的?”
“嗯。”
见儿子连反驳都懒得辩驳几句,孤绝深深皱眉,不确定的问:“因为娆儿?”
“嗯。”孤逸承认的利落,可叫孤绝无语了,对于自己这个儿子的沉默寡言他十分头疼,“我说,你能不能多说几个字?”
“娆儿对他好,我生气。”
“那也用不着杀人灭口吧?”
闻言孤逸抬起头,递给明显有点肝火旺盛的孤绝一杯茶,“早晚要除掉,只是提前了而已。”
“逸儿。”孤绝一听顿时沉下脸,没有接那杯茶,声音充满疲惫的道:“你答应过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