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醉的解药。”
“不可能!”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
孤逸倏然眯起眼,看向拿着巫术威胁他的雪发男子,菲薄的唇冷冷扬起,“不谈就不谈,看来被古塞子民奉若神明的大巫,似乎对我中原毒术也是束手无策。”
什么叫以牙还牙,现世报,孤逸一向是个中好手。
大巫握着金色权杖的手微微一紧,再次确定这个人想娶走他家的王,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孤逸就要花费常人数十倍的时间!
敢跟他呛声,很好!
权杖又是一磕,地面转瞬变成土黄色,大巫迈步优雅的回房,心道既然有人狂妄自大,他何必费力不讨好?
大巫走后,孤逸邪肆的扬眉,他扫了眼恢复如初的地面,嘲弄道:“会些玄术就当自己天下无敌了?哼,我孤逸偏偏不如你的意!”语毕,孤逸对空打了一个响指,就见逢魔精明诡异出现,单膝下跪道:“主子。”
“去找最好的工匠来,以及民间酿酒虫草师傅,还有赤脚大夫来,明天本王要见到。”
“是。”
交代完毕,孤逸拂袖而去,他就不信凭他还治不了一些虫子!
推开顽徒的房,孤逸再度为花娆诊脉,脉息依旧照常,除了因为先天身体底子有些弱,脾胃少许不和,无论是花娆还是肚子里的孩子,都健康的不得了。
微微拧眉,孤逸深沉望着酣睡的可人儿,百思不得其解安曼云的巫术到底对花娆做了什么……
俯下身,亲吻娇憨俏皮的小东西,绝色男子声线溢满了他自己所不知的深情:“娆儿……”
好睡中的花娆忽然感觉呼吸微窒,她迷迷糊糊的动了动,结果非但没有获得新鲜空气,反而觉得呼吸更加不畅!渐渐的,她被这股窒息搞到清醒。
睁开美眸的刹那,黑暗中一个身影压着自己,心瞬间狂跳起来,紧接着窜入鼻息的熟悉檀香味,让她下意识的放松,双唇被封的花娆推了推身上的人,“唔……孤逸?”
“嗯。”
绝色男子低低回应了一声,却仍旧不肯放弃啃咬顽徒的双唇,花娆无奈的任孤逸野蛮而具有侵略性的“欺负”自己,直到孤逸察觉花娆快距离翻白眼,晕过去的程度才放开她。
得到新鲜空气的花娆大口呼气,随后便落入宽阔的怀抱,她蹭了蹭孤逸,“怎么?师傅跟大巫掐架输了,要在娆儿这寻求安慰?”
嗯哼!怎么他看起来很像不如大巫吗?
黑暗中,孤逸周身逸散的气息越发危险,花娆一个激灵,瞬间知道自己说错话,连忙给师傅顺毛,“我开玩笑的!”
孤逸满意的挑眉,“我知道,不过你一定要受罚。”困住有点小惊慌的顽徒,孤逸一寸寸靠近花娆,呼出的湿热气息拂在花娆的脸上,小家伙顿时僵硬了,磕磕巴巴道:“师、师傅,你是大夫,长期纵、纵欲,对身体不好哟!”
抵着打算把她拆啃入腹的男子,花娆心肝脾肺肾皆颤,这样“热情”且让人头皮发麻的惩罚,她真的扛不住!“师傅,我先欠着,行不行?”
忽地,花娆感受到男子胸膛的震动,以及响在耳侧的闷笑声,“娆儿,你终于知道害怕为何物了。”
花娆一囧,她能不怕吗?这种特别时期叉叉圈圈,弄不好就是一尸两命啊!她还这样年轻,还不想死的那么早好不好?再者,她可没孤逸一根筋的心肠,想着若是死了,大不了给对方陪葬!
好吧,她承认没有孤逸“缺德”,所以不得不投降。
圈住了美人师傅的脖颈,花娆借势一个巧劲,带着他躺在*上,扣着孤逸的手掌放在自己的小肚皮上,撒娇道:“师傅,咱今天长点心吧,就算你在乎我,也总要在乎你的儿子吧!”
“他没有你重要。”
揽着花娆,孤逸侧卧单手撑头,一手摸着此时略显胎动的小肚皮,动作温柔如水,话说的却叫花娆嘴角抽了抽,腹诽道:“你妹的,你家在乎人,都是这么凶猛的?”
“娆儿?”
“师傅?”
“你喜欢我吗?”
“不喜欢。”
“……”
果然是这样吗?漆黑的房中,绝色男子的眸光闪烁了一下,一双能夜视的冷眸注视着小脸满是困倦的花娆,“你,我的。”
“嗯嗯嗯嗯,我是师傅的。”习惯了口头上让着孤逸,花娆困的朝他怀里靠了靠,闭上眼道:“师傅乖啦,咱们睡觉哈,惩罚什么滴,等咱生完娃再一起慢慢算。”
孤逸:“……”
隔天,一大早,整个傲尘古刹就陷入了大兴土木中,媲美拆房子的吵杂,将花娆从睡梦中拉回了现实中。火大的掀起被子,此时孤逸早已不在身边,花娆也懒得理这人什么时候走的,反正孤逸是个霸道主义,根本不管你抗议多少次,都是等于白说。
出了房门,就见工匠开始挖地,那挖地三尺的模样叫人摸不到头脑,这是要干啥?花娆看了一眼保护她的护卫,护卫立刻回道:“主子说,府中即将有新生命降生,为了图个吉利,要重新修建。”
花娆嘴角抽搐,看向工匠抬着高三米,厚一米的巨大石砖,怎么觉得这根本不像重修房子,而是在建陵墓的错觉?一般人,会用如此巨大的石砖铺地吗?
轰的一声巨响,会武功的僧侣将石砖嵌在地上,看着众人忙碌身影,花娆搔了搔头,视线被抬着一筐一筐虫子的仆从吸引,连生气都忘了。
这虫子怎么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