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根本舍不得伤花娆,却乌龙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心里又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哎……
这人还能再别扭点吗?
花娆那样请求他听听她的解释,这人片片这个时候高傲的自尊心作祟,做出了一个最糟糕的决定!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怪孤逸生气不是?
花娆也太不像话了,仗着孤逸一根筋,认定一个人就拼命对这人好的醒目特点,这丫头就有恃无恐起来,那身为未来古塞王的亲笔书函是随便能给人的?
就算年纪小,做事欠缺考虑,事后补救了,可怎么就没想想孤逸知道后的心情?
孤逸是何等的骄傲?他这人就是一颗心被刀切成碎末,都能绷着冰山脸让你看不出来,这孤逸表面看起来跟没事儿一样,真的就没事了?
再次深深叹了一口气,甄风留拍了拍仿佛雕塑站立的孤逸肩膀,“别看了,大巫临走时的样子,我看他对娆儿的关心不比你少,你若是心里真是舍不得,我们把人抢回来就好。”
倏的,孤逸思绪被甄风留拉了回来,他讥诮的重复了一句:“抢回来?”
“对,把娆儿抢回来,你和她好好过日子,把儿子女儿养好。”
“不可能!”极其愤怒的低吼,孤逸冰冷的俊容满满都是愠色,“若是心在,就是远在千里之外,也会自己主动回来。若是心不在了,纵使我孤逸抢回千万次,她也会想尽办法逃跑!”
他孤逸是放不下花娆,但不代表可以卑微到,让花娆将他的真心践踏到尘埃里!
从此,她爱喜欢谁便去喜欢谁!
但是,她花娆若是真的喜欢他,除非将一颗心奉上,否则他孤逸绝不接受!
极致的冷冽嗓音落地,孤逸满脸怒色的拂袖而去!
甄风留:“……”
得,看孤逸的架势,这回是真怒了,花娆若是再不表态出来,恐怕孤逸这个牛脾气真会忍着一辈子的思念,选择永远不见花娆,除非花娆自己主动回来。
“咿咿呀呀。”
软糯的童音响起,甄风留看了眼玉雪可爱的小家伙,边哄着他边道:“俊儿啊,你以后命苦不苦,完全取决你的不着调娘亲。若是她放不下其他羁绊,老是把你爹的感受放在最后一位,那你爹真就一怒成佛了。”
孤逸强硬的本事有很多,最让人揪心的就是“忍”功!
落发出家,练就一身禁欲神功不说,自制力那是相当的惊人。
若真的气到极致,万一想歪了,真有那个本事忍着不见花娆,并且成了四大皆空的活佛!
并且……
再看了眼什么都不懂的小孤俊,看着他萌萌哒的小光头,甄风留苦笑的摇头,低喃道:“并且,你爹会因为这次感情重创,将你教的和他一模一样,那么未来祥瑞继承香火的皇帝,就真的成了天下第一笑柄,全部是和尚皇帝了!”
话分两头,当大巫背着重伤的花娆出了祥瑞皇宫,便直奔京都怪医们的分舵,“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用多么贵重的药材,你们务必要治好我王!”
怪医们是出了名的怪脾气,俗称野驴子,牵着不走打着还倒退的主。大巫打了门童,伤了大夫,还口吐狂言,这群平日别人举着万金都懒得出门应诊的怪医可不干了!
于是乎,整个怪医门,就跟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似的,也不讲究什么江湖道义,侠士气节,你不是猖狂吗?你不是跟我们装叉吗?
行,老子让你装个够!
反正你单蹦一个人,我们这群人还群殴不过你?
可结果是,连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怪医门管事的,见整个怪医门除了他还站着,其他人都躺在地上直哼哼,不由老脸一抽,算是明白今儿踢到铁板了!
俊雅男子手中金色权杖杵地,清逸俊容漾着无害的笑容,“你们究竟是想拖延到我王重伤不治,需本巫亲手血洗怪医门,还是现在就救治本巫之王?”
管事的老脸抽搐,压下心中窜起的怒气,摆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随后瞪了一眼地上的门徒,怒道:“还敢给我装!怪医门的脸今天都让你们丢尽了,还不快去给那个灾星看病!”
声落,地上的大夫一个个爬起来,眉眼皆是盈满兴味,看向里间的目光愈发危险。
这么好的研究体质,现在又是人家“上赶着”让他们医治,治的慢可不怪他们呢!
整整三天,花娆休息的房间,怪医门的大夫来来回回不下数十人,一个个眉眼都难掩兴奋,背着超大医用箱与超量的奇珍药材,对失血过多的花娆,又是施针,又是割手指取血,又是一罐罐灌下各种汤药,这花娆的脸色到是补的红润了,可是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大巫怒了!
金色权杖朝地面一磕,笑的风雅迷人,深邃的眼环视一群似乎把花娆当实验对象的大夫,“我王怎么还没醒?”
轻的不能再轻的嗓音,即使眼前俊雅男子面容含笑,并且颇具欣赏性,依旧让这群怪医心肝颤了颤,他们互视一眼,无声交流着对方的意见,最后都受不住大巫那温柔的压迫感,达成协议……赶紧弄醒花娆!
扑啦啦,又是一番装模作样的施针,以及灌下一碗补汤,花娆总算是醒了。
不足月便下*吹风,又来回奔波,还替儿子挨了一掌,差点导致血崩,醒来的花娆只有一种感觉——痛!
无以复加的痛,浑身就像被无数马车碾压过一样。
美眸睁开的刹那,看遍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