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种可能性,墨非白一个哆嗦,真真觉得大师兄好*!
忽地,一道银光闪烁,走神的墨非白身体向旁一侧,单手扣住了踢过来的腿,连忙说道:“娆后,是我,自己人!”
“自己人个屁!”岂料墨非白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花娆出手更是简洁利落,手中银丝灵活的缠上来,迫使墨非白躲避的有点狼狈,直在那嚷嚷:“娆后,我是来保护你的,又不是你的敌人,你这是要干嘛!”
右手被擒,花娆眉眼一挑,左手摸出包裹里的洛阳铲,当头就朝带着斗笠的墨非白砸了过去,“姑奶奶上能飞天下能遁地,用你这个没脸见人的家伙保护?”
“喂,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就算你对我有意见,想找茬也看看时候啊!”被暗中吩咐要保护小师嫂的墨非白满嘴发苦,一边躲着花娆下黑手的攻击,一边埋怨花娆闹腾不分场合,居然在墓地找茬!
“你可真会说话!我不在墓里动手,难道呆在皇宫让你和拓拔残来抓我不成?”
抓?墨非白因为这话“咦”了一声,花娆见他愣神,抓住机会肩膀一耸,卸去他的钳制,美腿狠狠踢向墨非白脆弱的三角区,随后甩了甩秀发,直奔眼看被千斤顶封死的路口!
“拓拔残,去你的江山共享,去你的为我肃清后宫,姑奶奶要甩了你,奔向属于我的美好新生活!”剧痛袭来,墨非白双腿一夹,听着花娆的励志语,不由苦笑一声,连忙外八字的狂追而上……
一路狂奔,穿梭不休,兜兜转转,花娆来到了这座鬼墓机关总控制室,一回头就见戴着斗笠的墨非白,小脸顿时直抽抽,“靠!瘟神啊,这样你都能追上来,拓拔残究竟给你什么好处,让你对我如此恋恋不舍?”
墨非白表情囧了囧,他能说拓拔残根本没有让他卖命的本事吗?一切还不是看在大师兄的面子?少许,见花娆又要跟自己掐架,墨非白思绪一转,告饶道:“娆后,你别把我想的那么高尚,我不懂盗墓,所以才跟着你。”
闻言花娆将信将疑,“你和残不是朋友吗?”
“朋友有自己的命重要?”
“也是。”
花娆点点头,突然觉得这没脸见人的家伙挺对她胃口,起码不像那些虚与委蛇的大臣,只知道奉承吹捧她,满嘴没有一句真话。环视一周,花娆拿起古老而破旧的羊皮。
墨非白凑过来,拿着夜明珠为她照明,“这是鬼墓的机关图?”
“嗯,是图。”花娆点头,看了好一会的地图,她皱了皱眉道:“不过却不是鬼墓的地图,而是八百年前苗国埋葬圣女的陵墓图。”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这鬼墓的一部分连着这个苗国圣女陵墓。换句话说,我本打算利用鬼墓机关拦住拓拔残逃跑,却误打误撞进了比鬼墓更危险的陵墓。”
什么墓中墓他不懂,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小师嫂的记忆到底是混乱的,还是正常的!“残对你不错,为什么你还要跑?”
“因为我深闺寂寞啊!”
墨非白:“……”这是什么狗屁解释?
沉吟半晌,墨非白实在耐不住好奇,弱弱的问:“娆后,你很*吗?”
“渴啊!”花娆幽幽眨眼,上下打量了墨非白一圈,劲爆的反问:“难道你都是没有生理需求的吗?难道你千辛万苦追到了心上人,不是为了和她生孩子共度岁月静好?”
墨非白干咳一声,话虽然是这个理儿,但是小师嫂说的也太直白了吧!话说,她经常这么重口么?就这媲美麻辣火锅的直率脾气,大师兄真受得了吗?
看花娆低头研究地图,墨非白又不甘寂寞的发问了,“娆后,闹了半天,你逃跑就是因为残没和你……”
“恭喜你答对了。”
“……”
他是不是该尽一尽师弟的本分,劝告一下大师兄别在管这个脑袋不正常的小师嫂?这特么的都爬墙的节奏了,你还千里追妻个屁啊!
很快,花娆便被墨非白打上了“*”的标签,对她的意见不是一星半点的大。
而就在他露出一脸鄙视时,花娆顿时哈哈大笑,“你忒特么好骗了,话说你真的是将军吗?就你这样上战场,还不让人坑的丢盔卸甲?”
墨非白:“……”
我擦!咱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一个正常的女人会拿自己淫不*开玩笑的吗?这能怪他相信她的话吗?
“真无趣,你们这些当官的一点都不好玩。”花娆撇撇嘴,随后根据地图的标示启动了一个机关,然后悠哉悠哉迈了进去,嘴上还唠叨:“但愿这个墓中墓里的尸王好驾驭,这样姑奶奶的武力值也能上升一点,也不至于逃个跑遛弯出去散心,还要出卖色相卖乖巧……”
墨非白挑眉,果然,小师嫂如众人口述般难搞,谁爱上她就是一场灾难!大师兄如此,拓拔残亦是如此。
不过……这样憨俏萌萌哒小师嫂确实迷人,言语逗趣,又古灵精怪,且不贪恋权势,和她在一起,哪怕是在阴森的陵墓中,你都能被感染的一身雀跃,这功力谁人能及?
行路约有半天时间,走在死寂只有清浅呼吸与脚步声的通道里,微弱的夜明珠发出的光亮,随着前方仿佛绵延无尽的通路,愈发弥漫着诡异之感。
“娆后,我们还要走多久?”
“走到养尸之地。”
“……”
为什么他发现越来越无法和小师嫂沟通了呢?
照明的夜明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