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如你想的好心。”
孤逸放开了怀中的顽徒娇气,修长的手掌落在花娆腰间的鸳鸯佩上,声音低沉道:“你的没心没肺,从你做我徒弟那天我便深刻领教了。就算我此时掠你回去,你也会仗着我对你的好,继而在军营中大肆破坏,动些歪脑筋想尽办法的帮助拓拔残。”
这么不利自己的事情,孤逸从来不会做。所以他根本没打算用花娆来跟拓拔残斗什么心思,再者花娆错乱的记忆治不好,就算强行把她留在身边,也是“害人害己”。
但是……
这不代表他不会有其他动作,所谓夺人不如攻心,只要人的心向着他,还有什么问题是不能解决的?
“娆儿,我不想解释自己和你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因为就算我说了你也认为我在骗你,或者设好了陷阱等你跳,所以就等时间来证明。”说完,孤逸卸去了那枚鸳鸯佩,十分“仁慈”的表示花娆可以走了。
但是,花娆这个时候却不干了!
看孤逸不问自取拿走自己的东西,尤其还是自己最喜欢的鸳鸯佩,当即伸手去抢,“小偷!把我的玉佩还来!”
脚下飞转,绝色男子身影飘逸的一躲,微微诧异的挑眉,随即眸中闪过一缕窃喜,本以为记忆混乱的花娆已经不在意玉佩了,想拿回去听听之前花娆录制的情意绵绵,却不曾想花娆如此在意,这是不是说他可以更快一步,让顽徒*不那么恨自己?或者更确切的说,不那么讨厌自己?
“小偷?”孤逸笑了,他自腰间拿出与她一模一样的玉佩,“这明明是我送你的定情物,何来偷一说?”说到这里,他故作花娆是个负心人的表情,“明明是你负了我的情,如今你又恨我入骨,既然你不念旧情,又何必执着。”
花娆:“……”
“我辜负你!”花娆指了指自己,声音十分尖锐,心里暗骂这厮还真会演戏呢!不过……看孤逸拿出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鸳鸯佩,自己还真有点站不住脚呢!
可是,她明明记得是他频频破坏自己跟拓拔残在一起才对啊!
“就是你辜负我。”孤逸俊容很是幽怨,言语认真的道。少许,孤逸按了按花娆那枚玉佩,随后鸳鸯玉佩传出了花娆的声音……
孤逸我爱你。
孤逸我想被你睡一辈子,这样行不行?
师傅,你为我还俗吧!
师傅,我中了一个叫孤逸的毒,没他我吃不下饭,迈不开腿,睡不着觉,心脏狂跳。你医术那么好,快给我治一治可好……
脆生生的笑声,有娇嗔又撒娇,有着属于恋人的含羞,也有对恋人的赖皮,花娆表情纠结瞪着孤逸手中属于自己那一枚的鸳鸯佩,十分肯定那是自己的声音,并且每一句表白都是饱含快乐与幸福。
但是她为什么不记得了呢?或者说,她的记忆为什么没有这么甜蜜一段?
此时,正当花娆质疑这鸳鸯佩是否也是作假的时候,忽然一枚挟其杀气的羽箭驶向孤逸,花娆猛地回头,就见拓拔残策马而来,手上驾着弓弦,连续射出了一箭又一箭,冷峻的面容满是他怕自己被孤逸抢走的焦急!
如此真实的情绪倾泻,这样的拓拔残让花娆相信他骗了自己,似乎很困难!
“卑劣的小偷来找你了,今儿我心情好,便放你回去!”
温朗的笑声荡开,待花娆回过神来,就见绝色男子云淡风轻的避开了利箭,头也不回的离开,手中通透流光溢彩的鸳鸯佩是那样的晃眼,同时深深的在花娆心中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数日后,星耀军营迎来了祥瑞的求和使节,以及祥瑞带来的礼物!
所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在星耀与祥瑞同样受用,甭管这次两国议和究竟成不成功,为显国之风度,设宴是必须的。
当晚,整个军营点亮了火把,酒席虽称不上奢侈,但绝对称得上隆重,花娆一袭凤袍,头戴凤冠,挽着一身龙袍加深身的拓拔残出席了议和宴。
落座首位,花娆并没有看到孤逸,只是看到了一名*倜傥的男子,容貌英秀,气质优雅,明明没见过,却莫名的觉得熟悉,心想这人应该属于笑里藏刀的类型。
果不其然,这人总是想事好的不灵坏的灵。
代表祥瑞的甄风留十分有礼的朝拓拔残行了礼后,便言简意赅的道明来意,“星耀帝,我君怜悯苍生因两国不和带来战火民不聊生,特派我前来求和,若星耀帝有诚意,我君愿意将近年夺得的星耀城池奉上,只需星耀帝用一名女子交换便可。”
此话一出,花娆下意识的看向拓拔残,若是她没猜错,这个交换城池的女子便是她。
晶亮的美眸看过来,无声诉说“你会拿我换城池吗?”
拓拔残温雅一笑,温柔揽着花娆看向拓拔残,淡淡道:“用一女子换取失守的城池,这的确是个*,但是如果傲尘帝是想朕用自己的王后来换,那便不用商量了。”
闻言甄风留一点也没有意外,只是略微歉意的点了点头,随手双击掌,便见他身后带着面纱的婀娜女子缓缓上前,“我君早料到星耀帝会这般说,不过我君还说了,请星耀帝看看他为您准备的议和礼,再推辞也不晚。”
声落,甄风留手中折扇刷的——展开,就见那些体型一模一样的女子摘下了面纱,露出了与花娆一模一样的容颜,或千娇百媚,或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