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便过去,当漆黑的夜幕渐渐出现了晨曦,煎熬一晚的花娆终于被孤逸放了回去。
一获得自由,身体是莫名的轻松,但心却变得沉重。
因为主营帐内不断流溢而出的娇喘与低吼,已经不需走进去验证什么。花娆怔怔的望着营帐,晶亮的美眸闪了闪,此时此刻她正在纠结要不要进去。
进去了又如何呢?即以成事实,还能逆转时空不成?
双脚犹如千斤重,纵使她能理直气壮又如何?她跟拓拔残的感情还不是出现了污点?哪怕这个污点,有认为的成分,可依旧无法掩盖,拓拔残不够爱她的事实。
或许,今天的事情,轮到其他女人身上,会认为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但是,在花娆来看,孤逸所说表达爱意的方式固然血腥渗人了点,可却真真说到她的心坎上,因为她从来不是一个能容忍瑕疵的女人,尤其是爱情!
紧了紧粉拳,花娆不再虐待自己的耳朵转身离开,她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否则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控制的住不宰了你们的人!
翻身上马,马鞭飞舞,一路狂奔,感受风的肆意。
啊!!!!
不甘的吼声从胸腔炸开,站在山之巅,凝望日初美景,娇丽女子耸拉着小脑袋,有气无力的蹲在山崖边,就差尺余便会跌进深渊,看的人都跟着捏了一把冷汗。
不远处,绝色男子凝立树梢之上,看着心情低落的花娆,孤逸眸中闪烁些许怒气,险些失控现身,却在这时,一道红衣飘然而来。
妖孽的气质,艳俊无边的面容,来人显然是个极具迷人的男子,只见他从衣袖里拿出一条锦帕,递给了那蹲在地上抽搭小肩膀的花娆,他说:“想哭就尽情哭,这么忍着不辛苦?”
磁沉的嗓音飘来,随后眼前出现了擦眼泪的绢巾,这仿佛媲美催泪弹一样的安慰,顿时让花娆放声大哭,只见她扑到红衣男人怀中,使劲儿捶打他,“呜呜呜呜,你妹的,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是是是,我们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妖孽男子安慰的诱哄着,边拍花娆的脊背边道:“想开点嘛,好歹你是现代人,什么风浪没见过?现代的男人抛家弃子,劈腿的男人比比皆是,你何必为了一个男人伤心呢。”
“你妹的,你怎么能理解我们女人的心情,我就是见惯了现代男人的*,知道拓拔残跟别的女人叉叉圈圈才特别伤心呢!”此时,花娆光顾着难过,并未注意到绯月说出了一个这个时空,其他人都不知道的“现代”字眼,只是借题发挥,抒发自己的心情。
绯月听花娆如此说,不由的挑眉道:“拓拔残都背叛你了,你还觉得他好?”
“怎么不可以吗?”花娆擤了擤鼻子,将鼻涕都擤在了绯月的胸口衣服上,打了个哭嗝,“你既然知道在吴物欲纵横的现代,那很清楚想找一个痴情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有多难得,我为啥就不能哭呢?”
“但是这里是古代,不是我们曾经生活过的世界,这里的男人痴情者很多。”缓缓抬起花娆哭花的小脸,绯月饱含情深的看向她,“娆儿,拓拔残跟孤逸都不适合你,他们都是皇帝,有自己的责任要抗,根本无法给你想要的生活,忘记他们吧,跟我好好过日子好吗?”
表达的挺深情,不过绯月忘记了,花娆记忆还在错乱中,听到有人说出自己的心声,花娆顿时好奇的抬头,待看见绯月那张妖孽脸,顿时什么悲伤情绪都没了!
嗖——
防身的银丝飞洒,绯月顿时被雷的外焦里嫩,闪身避开银丝,气的直跳脚:“我靠!你个没良心的小坏包,不同意就不同意,要不要这么狠?居然要弄死我?”
熟悉的爱称,独属于*鬼对她的称呼一出,花娆刹那的愕然,再次出手的动作一凝,这是巧合还是……他就是*鬼?
等等!刚才他是不是说“现代”来着?
蓦地,花娆手腕一抖,飞射而出的银丝顿时缠回了手腕,她质疑的看向脸色焦黑的绯月,“你也来自天朝?”
“废话!”绯月没好气的说了半天,你是一句都没听进去吗?哥若不是和你来自同一个地方,你以为哥会傻的跟孤逸还有拓拔残死磕缠着你?你当我活够了?找刺激也不带这样的。”
“我怎么知道你是我的*鬼?”花娆撇撇嘴,口气虽说不信,但是面目表情已然不一样了。
此时,暗中跟着花娆的孤逸,听见两人的交谈,并且什么来自同一个地方,不由困惑的皱眉,若是逢魔消息没错,这个绯月并非来自天朝跟古塞,那两人口中来自同一个世界,究竟是哪里?
“老子原名叫花幺季,你说我是不是你的*鬼?你登峰造极的偷术,若是没有我一半的功劳,你能那么倒霉的成功招惹上拓拔擎天?还有,老子可是为了你,被拓拔擎天活活虐死,这些你不会忘了吧?”
如数家珍的列举出只有她跟*鬼经历过的事情,这些铁证如山的证据,让花娆无从反驳,因为这个时空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过去,所以花娆没有怀疑的相信了绯月,但是同时产生了疑问。
“既然你是*鬼,为什么在我的记忆中,你却是个罪大恶极的人?”
额……,绯月干笑几声,“那是因为你的记忆出了问题,所以我就想着试试催眠,看看能不能帮你恢复过来。”
闻言花娆抱胸挑眉,小眼神写满了:为什么我有一种你在坑我的感觉呢?
被花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