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花娆笑的明媚,见孤逸伸臂过来,随后拿乔的笑着窝到他的怀里,“就有恃无恐怎么了,有本事你疼我啊!”
小女子娇蛮妩媚,那不讲理的小模样深深让孤逸叹气,明明该生气的,但是看见花娆如此,却是一点都气不起来,反而更想*她这般,让她脸上永远都是这般快乐。
孤逸喃喃摇头,终于承认了好友甄风留对他的评语,他果然自“虐”啊!
亲昵的吻着顽徒*的秀发,他低沉的嗓音划过花娆的耳畔,“娆儿,我的。”
“恩,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静静靠在孤逸的胸怀,聆听他急促而令人心安的呼吸,花娆笑的异常满足,与他十指紧扣,一同望向窗外,看着一双儿女在那练功,此情此景大抵便是岁月静好的意境吧……
彼时,天云城,耀月湖畔。
粼粼湖光,轻舟畅游,雪发男子凝立舟上,红衣男子抚琴吟吟,船夫划船间,看着眼前如墨如画的男子,不由失了神……
落日莅临,瑰丽无匹的美景晕染了整个湖面,反射出徐徐璀璨光波,悦耳动听的琴声叮咚流溢,风袭来,衣袂翻飞,那凝立舟头的男子蓦然回首,身后是奇丽的光霞,顿是让人觉得见到仙人。
清漠的目光落在那抚琴的男子身上,墨发飞扬,修眉斜挑,桃花眸波光潋滟,一袭烈火红衣,如玉面容噙着邪气的笑,似惑世妖孽,美的精致而俊挺。
长指拨动琴弦,清雅的琴声顿时转为高亢激昂,充满了男儿豪气,只见那妖孽男子周身满是粗豪,不羁中流溢着*,大巫轻笑这男子才是迷惑众生的蓝颜祸水呢。
只不过这世道,女子强者太少了,才叫绯月的日子过的安逸些,不若哪家女子肯放过如此俊美的绯月呢?当然,就算出现了那样的女子又如何呢?
这个人是他的,他不说放手,谁又有资格抢?
淡若烟云一笑,目光轻转看向船夫,大巫低声道:“船家,方向错了。”
听言船夫骤然惊醒,尴尬的红着脸连忙专心划船,心里嘀咕自己没出息,看个男人也能看的失神。其实不然,但凡人第一眼看到大巫与绯月,又哪个不会失神呢?
绯月与大巫这般的男子,足以演绎了什么叫仙姿玉貌,生的如此倾国倾城,莫说女子看了丢了魂,男子怕是也惊艳于那种纯粹的美。
琴声悠悠,景色迷人,身边人又是赏心悦目,此生有伴如此,怕是谁都会流连忘返,不愿回归枯燥清冷的世界,继而忘记身上的职责吧?
大巫如此想,深邃的眼流转落日余晖,推算着下一代大巫出现的时间,却不料……
“这就是人生苦短么……”
素来清漠无欲的绝雅的男子,淡定的声线染上了惆怅的味道,一缕黯然爬上眼睑,算出了下一任大巫出现的时间,也意味着他的生命终将走到尽头……
命尽,情却在刚刚燃起烈火,继而消失在尘嚣掩埋入土……大巫果然不是一个好差事呢!
静静欣赏美景,忽然琴声消,肩膀骤然一沉,清逸男子转过头,却见妖孽男子桃花眸漾着担心,“怎么了,你有心事?”
心微暖,大巫摇头轻笑,俊雅的面容依旧无欲无波,让人无法察觉他的内心,“没有。”
“撒谎。”绯月皱眉,看见大巫这标志性的微笑,他不悦的扣紧了他的肩膀,“大家是朋友,你我皆是人上人,有什么事是不能解决的?你这般隐瞒,是什么意思!”
看吊儿郎当的绯月难得正经八经的生气,大巫再度笑了:“朋友?本巫身来尊贵,身边人除了下属便是奴仆,你这一声朋友不觉好笑?”
“你……”绯月气结,瞪着笑的温雅,言语却似含了讥讽拒绝自己关心的大巫,一个恼怒,气的拂袖而去!“既然不是朋友,那你我就后会无期!”
脚下一点,纷飞的红衣飘动,似疾风离去。
见此,大巫挑了挑眉,心里微微蒙上了纠结的影子,他是巫术逆天,能力出色,身份显贵,可是这些上天厚赐,是需要付出代价的,纵使他能解天下事,却解不了自己的命之长短。
长长一叹,清逸男子没有追去,深邃的眼终是染上了不舍,哪怕他的姿态再洒脱都难掩自己的失落。
然,就在这时,愤然离去的男子居然骤然折返,火气特别大的踏着湖波,俊逸而炫目而来,踩着一寸寸粼粼波光,如他的一袭红衣,浓烈似火!
“他妈的,大巫你给爷说清楚,什么叫你身边的人除了下属就奴仆,敢情你把爷当成了侍寝的男侍了!”狂风拂来,含着男子别样的担忧,以及火冒三丈的控诉!
大巫讶然挑眉,显然没想到生气中绯月会回来,更加想不到这厮话题转移的如此奇葩,“给老子说话!你到底把老子当成了什么人?”
一脸质问,妖孽男子气的跳脚,若不是他刚刚察觉这个神棍有心事,此刻他一定宰了他!哼,敢把爷当成牛郎嫖,这简直无法直视!不,恐怕他在大巫心里还不如牛郎呢!牛郎被睡了还有嫖资,而他被睡了,还要出钱出力帮他治理古塞,这简直亏的血本无归了!
当然,虽然他是攻的一方,不是躺在下面的那个,但是绯月还是觉得自己亏了!两辈子做人,他某些方面是有点渣,但是却没窝囊的被人“逼”着硬上对方滴!
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