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清冷,地处偏僻,夜风呜咽犹如鬼泣。
花娆未免孤逸发现,特意保持了很大的距离,满眼好奇孤逸这是要干啥?
来的时候,花娆特意打赏了一个乞丐,得知这附近刚刚安葬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不过因为那位公子在家不得势,葬址很是随便,才这么荒凉。
话又说回来,孤逸没事来这么个葬死人的地方做什么?
想不通啊想不通,不过花娆还是耐不酌奇跟着孤逸慢慢靠近那公子的墓。月色下,男子遗世独立,一袭白衣,似雪纤尘,他静静打量着墓碑良久,随后下一刻的动作让人十分愕然!
盘膝而坐,念珠敛在腕间,又自衣袖里摸出木鱼,这个架势是要超度那个路人甲公子吗?
抬头望了望天,听着风声在空中似哭似怨的回荡,那孤零零的墓碑前,却盘坐一名面容俊美,表情虔诚的绝色男子,这个场景咋就那么糟心呢?
此时,花娆斜侧方的小树林里,一直悄悄跟着无良父母的粉团子小表情很是逍魂,小如意一见漂亮爹爹又恢复跟佛祖相信相爱的模式,没趣的撇撇嘴。
什么嘛,还以为漂亮爹爹发现什么好玩的事情,结果又是念经!
心里碎碎念完毕,小如意回头表情又是一抽!只见她的哥哥小表情贼酷的摸出木鱼,念珠在肉嘟嘟的小手上捻动,遂一屁股坐下来,学着孤逸的模样,哆哆哆敲起木鱼,无声的鱼孤逸一同为那个路人甲公子超度!
小如意:“……”
这个笨哥哥,为啥要遗传漂亮爹爹该死的与佛有缘?为啥他就是长出了头发,都改不了和尚的本性!!!为毛啊,这究竟为毛啊!
会不会是……娘亲在怀哥哥的时候吃坏了东西?
小问号徘徊在脑顶,小如意在那胡思乱想时,这厢孤逸诵经完毕,已然起身,恭恭敬敬对那墓碑行了一个礼,随后令人大跌眼睛的事情出现了!
衣袖舞动,只听“轰”的一声,修葺良好的墓碑被强劲的内力轰成粉末,惊的夜鸦嘎嘎乱叫,活似诈尸前兆!
烟尘飘过,绝色男子又是轻轻拂袖,荡出的真气就跟老牛犁地一般,硬生生将坟地犁出了三米深,露出了里面的棺材!
这是半夜盗尸?一行大字窜到花娆脑中,她摸着下巴,盯着孤逸有条不紊的动作眼神十分火辣,还真没看出来,孤逸也和她有相同的爱好?
盗墓不为金银,就为了漂亮男尸?
可是这尸体年份也少了吧?看土层就知道没死过半年,孤逸没事偷尸是想炼药吗?想了想,最近孤逸成天抓她滚*单种娃运动,没发现他研制什么新药啊?
花娆走神间,孤逸已经将容貌周正的尸体挖出来了,一番检查,他颇为满意尸体没有腐坏,只是尸气太重,需要处理一下。
于是乎,孤逸背着尸体就近来到水源处,亲自为尸体大大清理,身上就跟揣着百宝囊一样,各种药粉出炉,给尸体洗干净,又是涂抹防腐药剂,那手法叫一个娴熟利落,比花娆这个擅长偷漂亮男尸的专业户,还会保养尸体!
终于,孤逸认为尸体已经没有瑕疵了,他忽然看向花娆藏身的树干道:“还不出来?”
躲在树后面的花娆狐疑的探出一点点小脑袋,非常肯定自己的角度与藏身点绝不会被发现,便装作听不见,看看是不是孤逸发现别的什么人。
等了半晌,见顽徒*还孩子气的跟他玩藏猫猫,孤逸叹了一口气,拎着手里的尸体准确无误的出现在花娆的面前,花娆小表情霎时囧囧有神!
“给你。”
泛着药香的男尸塞进怀里,花娆看看了尸体,又看了看孤逸,最后看了看自己纯爷们的身材,故意不承认自己的身份,“这位兄台,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一出口,脆生生的女音已经被少年的清润嗓音取代,无论外貌、气质、声音,花娆的伪装都相当完美,她非常自信自己的易容术毫无破绽。
不过……她早上涂抹的药香却出卖了自己的身份。
“还没玩够?”*溺的敲打一下她的脑袋,孤逸抿唇浅笑道,口吻非常肯定,听的花娆非常郁闷,当下起了试探的心思来个不承认,“什么玩?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兄台你真认错人了。”
说着就将男尸还给了孤逸,花娆作势要离开,却被孤逸一把扣住了腰肢,一回头就对上了绝色男子戏谑的笑,他睨着装作不认识自己的顽徒*,哪怕她现在的体态是少年,依旧难逃他的眼。
扣着腰肢的手掌缩了缩,孤逸不吝赞美笑道:“缩骨功练的是不错,不过……”玉容凑近她佯装陌生的脸颊,轻佻嗅了嗅她的颈间,“娆儿,你似乎忘了,为夫比较曾经是你的师傅,你会什么还有人比我还清楚吗?”
湿热的呼吸拂在雪颈上,阵阵酥痒导致花娆向后躲,“好一个登徒子!说什么本公子是你的娆儿,我你是得了失心疯,看见个人都以为是女人!”
故作怒色,抬手就去掌捆,却被孤逸一把攫住,下一刻就尖叫溢出咽喉,“啊!你个登徒子,居然脱我衣服!”
包裹身躯的衣服一寸寸崩碎,孤逸似笑非笑看着直到现在还跟他装蒜的顽徒*,修长的手掌停留在只剩下里衣的花娆身上,“男人里衣都是穿女款?”
花娆:“……”
手掌放肆的自衣襟处游弋,直落到腰带处,调侃的笑声接着响起:“啧啧,娆儿还想玩么,反正此地荒凉没有人烟,就算我把你tuō_gu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