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逸?”
“恩。”
“你要干嘛?”
“教你做个贤妻良母。”
“……”
孤逸放下茶盅,紧接着拿过一本佛经慢悠悠的翻阅起来,清越的嗓音不紧不慢的响起:“都说徒之过,师之惰,这些年我光是教了你武功,这身为女子的美德,到是疏忽了。”
“这犯错和贤妻良母有什么关系?”花娆一脑袋浆糊,抬脚踹飞面前的搓衣板,摆明想“家暴”她,这个理由不充分c奶奶也不服。
逢魔精英见状,偷偷瞧了眼孤逸,看他没有不悦,聪明的没有上前押着花娆跪在搓衣板上,这夫妻闹别扭,甭管谁对谁错,只要参合进去了,倒霉的绝对不是他们夫妻,而是他们做下属的。
“娆儿,我听如意说你嫁给我是因为有眼疾?”
不好(娆小心脏直突突,看着孤逸放下佛经,笑的温雅迷人,着实没了欣赏的心情,也明白了孤逸为啥大晚上不睡觉,搞出这些折腾自己。
敢情是女儿闯祸,拿她开刀了!
得,当娘的能跟女儿掰扯对错么?不能,那就扛下来。
“行啦,我错了,我认罚。”
不情愿的撇嘴,花娆吩咐人打了一桶水,接着扛过头顶,态度良好的跪在搓衣板上,还龇出一口小白牙,“这下你高兴了!”
混蛋,要不是我武力值不如你,想让姑奶奶跪搓衣板,除非做梦。
孤逸眉梢一挑,颇为意外顽徒*这么听话,不由抱胸睨着她,“这么说,你是承认非自愿嫁给我了?”
“本来就是嘛。”
“花娆!”
听见花娆承认,孤逸顿时一脸厉色,已经不是一星半点的生气了,花娆顿时吐了吐舌头,“开玩笑的嘛,要不是自愿嫁给你我早就跑了,不和你过日子啦。”
说到这里,花娆咬了咬唇:“只不过……只不过有点不甘心而已。”
月色下,男人因为她这句话,俊挺的眉宇忽然沉了沉,“不甘心也不许反悔!”
极为的霸道,字里行间充满了占有欲,男人那不讲理的姿态,就跟平日纵容花娆闯祸一样,看那姿态便知道,就算花娆说不是自愿嫁给自己,估计这人也会不讲理的当听不见。
花娆看了眼在在生闷气,却不问自己为什么不甘心的孤逸,喃喃摇头叹气:“你就是个混球,偏生我还犯贱,就喜欢你这点犯浑。”
闻言孤逸一愣,绷着俊容不理人,径直坐回去,翻着佛书静静心。
甭管愿意不愿意,他就活土匪了!
想跑,再抓回来就是了。
举着水桶跪搓衣板,一跪就是深夜,别看咱跟缺德师傅成了亲,体罚什么滴,那绝对有质量,想放手绝不可能!
手臂渐渐举不动水桶了,花娆幽怨瞪着在那看书的孤逸,这混账到底要罚到什么时候,到底有没有把她当老婆嘛!
正腹诽呢,就听孤逸问:“累了?”
“恩。”
“那你到底想通了没?”
“啥?”
“关于嫩草跟老牛的问题。”
忽地,花娆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顿“家暴”根本不是女儿的关系,而是孤逸在纠结她嫌他老的问题!
丢了水桶,一屁股坐在地上揉着酸疼的膝盖,“真别扭,我哪有嫌你老嘛,我跟孩子说只不过是打个比喻。”
“那眼瞎又是怎么回事?”
略吃味的嗓音响在耳侧,没一会儿花娆便落入了孤逸的怀抱,她圈住了绝美男子的脖颈,笑米米望着明显不高兴的孤逸,嘟起嘴巴说道:“那是因为你老是欺负我。”
“欺负?”孤逸没由来的觉得冤枉。
看他这样,花娆就知道孤逸根本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不由啃了一下他俊挺的下巴,“是啊,只要是人都知道你对我好,可是也无法否认你有时候对我也不好。”
扑腾了几下自己的小腿,孤逸目光落在她的膝盖上,俊目里的光闪了闪,“就因为我罚你?”
“不是。”
“那是什么?”孤逸不耻下问,在花娆面前他从不撒谎,也不懂得害臊是何物,“我罚你,是因为你太顽皮,有些话是不能在孩子面前乱说的,虽然俊儿跟如意都聪明,但是再聪明有些道理他们目前也是领悟不了,说多了只会影响他们长大后如何做人。”
“那也不用我跪那么久嘛!”不解气的在孤逸脖颈上咬了一口,“我们是夫妻动不动?夫妻之间哪能什么事都那么较真,我教错孩子,你罚了,我认了,意思意思就行呗!”
这都跪了大半夜才心软,亏得她也不是正常家庭养大的孩子,不然心都跪硬了!
脖颈吃痛,孤逸斜睨了她一眼,将她放在*上,一边为她宽衣,一边说道:“我罚你,不是也陪着你。”
脱去了花娆的外衫,骨节分明的手掌停留在她的腰际,男子俊美的面容一片淡漠,正欲要脱她的裤子,就见一双小手羞涩的挡在前,孤逸抬头板起脸,“松手。”
“才跪半个晚上,膝盖没事的。”虽然被孤逸这样那样习惯了,被孤逸撕衣服什么的也是经常事,可这脱裤子这种还真没有过,是以花娆别扭的不答应。
“我看看。”
隔开她的小爪子,俊美男人一脸认真的给她脱裤子,见白希的膝盖一片红肿,微微皱了皱眉,“肿成这样,为什么不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