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来得及发出惊呼,便被他一把搂入怀里,毫不温柔地封住了唇。
如同翻江倒海,男子的吻如他的人一般,放肆而张狂,舌尖搜刮着她口中所有甜美,仿佛要占据她的一切。
“你知道么,我不用药,不是不屑……俨”
她又惊又怒,正要狠狠咬下他舌头,男子却喘着气松开她,漆黑的瞳里竟透出雄霸天下的气魄,“我就是喜欢你拼命抵抗的模样,越是激烈,便越想将你占为己有。稔”
“你这个疯子!”
所有她拼尽全力使出的防狼招数,在他面前都成了螳臂当车,她被他一把反压身下,一下将外衣撕破开来,露出一片肌肤胜雪。
一点血红毫无征兆地曝露在空气中,映入男子眼中,却招惹来更多***。
“果真……还是处子呢。”
男子低低笑道,沙哑的声音听来格外魅惑。他与伏尧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一身粗犷霸气,既不斯文,也不温柔,更无所谓什么风骨气度,却又自成一番阳刚慑力。
“你放心……”
他以粗糙的指腹摩挲那红点处肌肤,激起她一路战栗,“现在我是粗暴了些,进去的时候,一定会温柔些的……”
“放开我!”
她气出泪来,一口朝自己舌尖咬去,她之前只觉人命宝贵,活着才有希望,无论如何也不该自弃轻生,如今却才明白,世上有一种事,比死亡还要绝望,还要无法容忍,无从承受。
若要活着这般再见那人……若是被他知晓……
——倒不如死得干净!
似是早料她有此举,她还未及阖齿,男子五指一扬,一团破布便被毫不怜惜地塞入她口中。
“美人这般死了岂不可惜?”
男子哈哈笑道,一把将她背心抵上冷墙,“说不定,待你尝到*之事是如何欢乐***,便舍不得死了。”
“是了,还未告诉你我的名字。”
他一边解着她腰带,一边笑得轻描淡写,“我叫干戚,一会儿你受不住的时候,记得叫我的名字,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
她已完全说不出话来,体虚无力,悲愤落泪,她心里唤着一个名字,却又不敢唤那个名字。
她唤他,是即便这时候,心中还存有希冀,盼他能像上次那般,天神降临般出现在她面前。
她不敢唤他,是因这奔行几日,恐早已远离王城千里,他既来不了,又何必感应到此情此景……
“……这是?”
忽闻干戚一声轻呼,她从绝望中睁开泪眼,竟见他手中攥着一个锦囊,手指间牵出根长长青丝,黑珍珠般映火发亮。
她立时瞪大了眼,挣扎着要将它抢回,可见她如此紧张,干戚却手臂一收,勾唇一笑,“这般紧张,莫不是心里的谁送的?”
“可惜,他不会来,而你,注定要成为我的人。”
说罢,他信手一扬,那锦囊便朝着灼灼烈火坠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她已不知道,只晓得回神时,她离火堆只有几寸距离,火苗攒动,妖娆如蛇,几乎便要吞上她的眉眼。
“……你疯了?!”
干戚紧紧扣住她腰身,瞪眼怒道,“为了一根头发,是要烧死自己么!”
“——放手!”
她扯落破布朝他怒吼,一眼剜去,利如刀刃。
你怎会知道它对我有多重要?
那是我唯一能拥有的他的东西啊……
在对方一瞬间的怔忡中,她挣脱而出,再度扑向火堆,扑向那团正燃烧却还未殆尽的物事,可谁也没有料到,便是这一个刹那,火光冲天而起,照亮整间破庙,耀得二人皆睁不开眼来。
发生了……什么?
她以手背遮眼,被那火光灼得皮肤生痛,却在此时听见一声惊呼,“……这是?!”
是干戚的声音。
她睁开眼,便见到他一脸错愕,正如临大敌地望着眼前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