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绕然绕去半天其实心里早就打算好要和我分手是吗?”他眉头皱的很深,他说:“你怎么到现在还是这幅模样,我要是一心想和你分我还会浪费时间和你说这些吗?”
“你字里行间流露出来的信息就是这些!”我生起气来的时候其实真的挺无理的,他显然被我折腾有些头疼,于是声声求饶起来。
“静姝,别闹了,我们好好说!”
“我不听,我不??”又是最老套的那招,好像每个男人到摆平不了自己女人的时候最惯用的一招就是强吻,但事实上的确管用,吻得越深越粗暴停顿的就越长,我讶异于这份突然之中,连连等他松开我的事实已经被吻得软成了一滩水。
蒋帆望着我声音沙哑中带着低沉,他说:“现在能好好听我讲话了吗?”
我眨巴眨巴眼睛,感觉自己的脸蛋烫得能煮鸡蛋了似得,慌忙中低下头。
蒋帆说:“我之所以这样讲都是因为我是真心喜欢你,在乎你,我知道这样的关系存在你定然会觉得委屈,我也怕因为这关系会给你造成一些不必要的伤害,所以我才给你选择权,如果说把你留在我身边会让你过得不好,那么说真的我舍不得。”
他顿了顿,眼睛往另一边望了望,灯光把他的脸映衬的特别黄,我忍不住伸手摸到了他的下巴,他这才低头来看我,然后嘴角微微一噙,“我现在离不开她,你可以觉得我懦弱,可以觉得不是男人,但我和刘玫红之间的婚姻本来就是利益链,这份利益牵扯地又很广很大,所以对于我来说也真的很重要!”
蒋帆说:“衡量一个男人成功的标准就是事业,如果我什么都没了也许我自己都不会站在你身边,因为我满足不了你的任何需要,也保护不了你,你别想着保护有很多种方式,不一定非得有钱有权,但是静姝我告诉你,在这社会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什么都没有那就什么都不是,立足之地都没得人更谈何去保护别人!”
他说的似乎我也懂,也能理解,可是就是心里不好受,我于是只能问他,“那要多久!”
他伸手把我抱紧了些,下巴紧紧地贴着我的额头,他说:“我一有空就会打你电话,只是近期见面应该不太可能,这段时间你也别打我电话,玫红家最近有事,我和她都不能出任何岔子更不能给谁抓住什么把柄。”
他越说越复杂,我听得又是满肚子的疑问,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想来事情应该很严重,不然蒋帆不会这般烦恼,他也知道瞒不住我,于是最后还是对我说了出来。
“我之前不是和你讲过玫红的爸爸生病的事嘛!”我想了想却是有,那时他告诉我玫红的妈妈很早就死了,然后他爸爸又娶了一个。
我点了点头示意我记得,于是他又接着说了起来。“玫红的爸爸快不行了,他在港的总公司要选继承人,玫红的后妈想让她爸爸把股份什么的全部都交给她的儿子身上,玫红不肯,然后她后妈就拿他是女儿,家业只继给儿子这一说法打发他。”
“那儿子是玫红的弟弟?”
“恩是的,同父异母,还很小!是后来生的。”
他们之间的家庭关系太过复杂我是自然搞不清楚的,于是也只能听一个大概,其实绕来绕去也就是关于财产的纠纷,所以说,钱真的是个磨人的东西。可是我想不明白这和我和蒋帆之间有什么关系?
我问他:“我又不涉及你们之间的财产,为什么你要和我冷一段时间呢?”
他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神色,他说:“我当初和玫红结婚算是上门女婿,玫红和他父母提议把公司交由我管理,说女婿就是儿子,他爸爸其实对我也挺放心的,但是他后妈处处从中作梗,派人查我老底,对我应该算是处处留着心眼,所以??”
“所以你怕我和你的事被刘玫红的后妈知道,然后她会在刘玫红的爸爸面前惨你一本是吗?”
他终于点了点头,然后叹了口气,有些无奈也有些挫败,“就是这个理,所以我得处处小心!”
我总算是把所有的事都弄清楚了,想了想也确实是要小心,要是真被刘玫红的后妈知道了她觉得会去告蒋帆的状,倒是刘玫红的爸爸又怎么会把公司给他。
我又问他:“你很想要这个公司?”
“当然想!”
“为什么?因为刘玫红?”
他抿了抿嘴表情有些深沉,他说:“帮她是一部分原因,但还有的就是我自己的野心,我虽然自己也又公司,但是因为客户往来绝大多数都是刘玫红搭的线,所以我的事业做得一直都很局限,我早就想换个模式,他爸爸的那个公司和我现在做得再市场上绝对可以联合在一起,就算我最后只是拿分红,可是必须我有了个头衔,那么圈子也就不一样了!”
他说完了就一直看着我好半天后才问我:“是不是觉得我很贪心!”
我很老实地点了点头,然后道:“是的,很贪心,以你现在的经济水平是多少人这辈子都达不到的,你却还不满足!”
他笑了,然后朗声道:“静姝,你要知道一点,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赚钱是没有尽头的,有一万的时候就会想十万,有十万的时候就会想一百万,男人本来就是很贪心的,每一个男人恨不得自己都能变得天下无敌!”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对于这些我似乎给不了什么建议,于是只能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