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吧!我听着呢!”说完就快走,她也害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的话,真的是要跟他擦枪走火了。
“席间我说了,父皇正在为诸成年皇子议亲,不过我和七哥不在份内!”他就是担心她会误会,但当时的情况,他也不方便细说,这才隐忍着来找她解释的!
小心肝似乎颤抖了一下,但她傲娇的道:“你说不说亲的与我何干,何必巴巴的过来找我解释!”
“你真不在意?”不在意的话,席间那哀怨的小眼神是怎么回事?他便是因为那个眼神而来,怕她担心得一个晚上睡不好的。
“不在意!”
“你说谎!”
“我哪有?”
“有,我看到你睫毛在颤抖,眼神飘忽游移,脸色泛红!”他找出证据。
“你……”白清霜不可思议的瞪着一团漆黑的里床,怀疑的道,“房间里一片漆黑,你怎么看得到的?”
他若看得到,那就表示……
白清霜的脸迅速的爆红,几乎能滴出血来。
他忽然好整以暇的翻了个身,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道:“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想要把方才发生的一切都当成做梦,然后耍赖!”
“你你你,你真的看得出?”白清霜想死了。
她确实是鸵鸟的想要把之前发生的一切当做是一场梦而已,毕竟,他们彼此都没有看到对方的身体,那些抚触做不得准,可是他居然——能看得到!
“霜儿,你蠢蠢欲动的手,难不成是想要掐死我消灭证据吗?”
“许——景——玹……”她咬牙切齿的叫道。
许景玹应景的颤栗了一下,然后又不怀好意的道:“霜儿,我建议你明日还是自己梳妆的比较好,因为,你的脖颈上有我的印记!”
“你……”白清霜直接气晕了:这臭小子!
“当然,若是你不方便解释的话,我这会儿就可以去跟伯母解释,霜儿不是有意要对我投怀送抱的,只是因为吹灭了灯,房间太黑暗的缘故……”
“许景玹,你去死吧!”
许景玹准确无误的一把捉住了她偷袭的双手,闪亮的星眸在夜色中闪烁着深沉的光芒,这道光芒让夜视无能的白清霜感到了一种危机,有种小红帽遇上大灰狼的感觉。
“你、你别再乱来啊!不然我真的不理你了!”她的警告不惧任何杀伤力,反而有种欲拒还迎的感觉。
他很想要乱来,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但他不舍得她难堪,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安抚着自己今日绝对受伤严重的分身后道:“你别这样看着我,不然,霜儿,我会当成你在邀请我的!”
黑暗中,她含羞带怯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模糊的方位,因为看不清他的脸,没有具体的焦距,反而有种朦胧的暗示美。
“嗄~”吃惊的白清霜慌忙转头看床顶,感觉到心跳的加剧,和——淡淡的失望!
额~白清霜,你中邪了!
万般不舍的放开她的手,许景玹翻身而起时,并越过她的身子,稳稳的落在床前,在她茫然没有焦距的眼神下意识的随着他的声音而转过来看他时,他快速的附身,在她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
然后,又在她惊惶而下意识的伸手捂唇时,在她耳边轻声慢语道:“霜儿,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不再拒绝我!”
白清霜心尖儿一颤,还未回应他的话,只觉得一阵风起,他已经跃出了窗外,消失不见,只余下淡淡杜松暗香。
——
柔和的夜明珠光线下,一室旖旎,两具纠缠的身影纠缠吟哦,正是极致动情的忘我时刻。
房门却在此时被不识趣的敲打得震天价响,同时还伴着一道煞风景的呼喊声:“七哥!快开门!我知道你今儿睡在这里了!七哥!七哥!快开门啊!”
附在上方的男子身子一抖,差点便被这不识相的人气得一泻千里,最关键时刻,他怎愿意抛下身下的人儿与那人发疯,便只管自己尽情律动,当做不曾听见那恼人的敲门声。
“七哥,你再不开门,我可要冲进来啦!”哪知门外的人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知情识趣,拍门的声音更重了几分。
而他该死的绝对相信,那臭小子绝对会说到做到。
紧绷的欲念得不到纾解,便是圣人大约也要忍不住气得内伤。
精壮有力的身子翻身而下时,挂在床头的一件长衫已经披在身上,同时,他大手一扬,掀起被褥将余韵未消的人儿掩盖得严严实实。
“别拍了!”沉冷的声音有些危险,转瞬间他已移到了门边,打开房门,及时的拯救了就快要被摧残垮塌的房门。
同时,他心中腹诽,是不是该换一扇铁门把守。
门外的正是从白清霜那边落荒而逃的许景玹,他有很多的疑问想要请教许景玌,便撑着一颗快要爆炸的心来了他府中。
房门忽然打开,他拍打的双手便呈现高举的姿势悬在半空,在看到朦胧的夜色下许景玌的面容之后,他张着嘴呆愣在了当下。
他仿佛在七哥的身上也看到了自己之前的狼狈和——憋屈!
“七哥你莫不是……”心痒难耐的他探头想要朝房内张望。
但许景玌如何能让他如愿,掌心朝着他一推,趁着他避让的时候,他人已经跨出门槛,并同时将房门关上。
仅是瞬间的功夫,许景玹只能看了一眼房内那柔和的夜明珠光芒下,凌乱的床榻上的一缕黑发。
“啊!七哥,你如今竟然玩起娈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