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贵女难求>第六百五十九章:信鸽

张成等人出来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片凝重之色,气氛很是压抑。

而他们每看到一个人眼中露出的猜忌和怀疑更是搅得人心惶惶,不知是不是自己的有什么把柄落在了他们手中。

但让人看不懂的是,在众人惴惴不安之下,第二日一大早,孟观霜与许景玹却启程离去了。

农庄内部又是一阵喧哗,每个人的神经却绷得更紧了。

而距离冀中城不远的一个小村庄里,在一条小河边的草地上屈膝坐着的孟观霜满怀狐疑的问道:“这样就能让他们露出破绽?”

“欲擒故纵是兵家一策!而人一旦过于紧张之后,但凡有一点点他们自认为的机会,便会忍不住想要利用。霜儿,你就等着吧!不出两日,农庄里的那些老鼠必定会能耐不住的有所动作的!”许景玹悠闲的躺在草地上,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自信的道。

“我倒是担心惊弓之鸟必定更加谨慎!”孟观霜道。

其实,昨日她将张成等人叫到账房说话,不过就是叮嘱了一些日常的事物,还有针对她看到的关于一些农桑方面的建议,希望他们以后三个人可以通力合作,将冀中这片资源丰富的农场经营得更上一层楼。

自然,末了,是她要求他们三人出去的时候,面色上表现出凝重怀疑的样子,让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的人提心吊胆。

“那咱们打个赌如何?”许景玹坐直身子,双眸紧紧的盯着孟观霜的脸,自信满满的道。

“打赌?”孟观霜觉得心里微寒了一下,总感觉这小子看她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啊。

不过,转而又想,他们之间,除了那最后的一道防线还没有突破,其余能够亲密的动作似乎都做了一个遍了,她有啥好怕的?

于是,便接应道:“赌什么?”

“霜儿就不考虑一下?”她的爽气倒让许景玹有些不适应。总感觉自己的小心思好像被她看透了一般,有些不大爽的感觉啊。

孟观霜侧目道:“赌的东西比较合理,我自然与你赌,若是……”

最后就差哼哼两声。警告他若是不合理的,小心揍他了。

许景玹悻悻的摸了摸鼻子,眼神闪烁了一下,撇了撇嘴角:好吧,他要赌的东西一定没法通过的。还是不说了吧!

于是,又转眼嘻嘻一笑道:“霜儿,我说笑呢!咱们俩谁跟谁啊,不管会出现哪一种状况,都是咱们一起关注的事情对不,所以,没啥好赌的!”

孟观霜立即又抛了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给他,也不再纠结这事情了。

这次冀中之行,本也是临时起意,她也没有抱多大的期望可以利用什么证据将冯钰瑶的根基拔除。只想着若是有机会那是更好,若是没机会,也只能慢慢来了。

而且,她也相信,自己这一趟冀中之行,不会是白跑一趟的。

至少,那个被杨嬷嬷说的那样不堪的吴畅副管事,就是一位人才,而且,还是不与冯强同流合污的忠奴。

现如今。冀中有张成他们三人坐镇,冯钰瑶还想要在冀中翻起什么风浪来,至少目前是不可能的了。

安静的在小村庄里呆了两天,第三日。便有消息传来,农庄里果然有了动静。

有人放了飞鸽,传书的内容当然先到了许景玹留下的暗卫手中,看了之后,又若无其事的绑在信鸽脚上继续飞出去。

那人显然也是在试探,小纸条上面的内容。只是一句问候,字迹端正,没有署名。

信鸽第二天又飞回来了,回应了问候的内容,说自己身子很好,请勿挂牵,字迹稚嫩,像是出自一个孩童之手。

这样平凡无奇的飞鸽传书又进行了数日,大约是将信鸽能够顺利来回,京城那边又接到了孟观霜已经在回京路上的讯息,这一次信鸽腿上的字数明显的多了。

而且,也不再是问候,而是看似五言绝句的小诗,却不押韵,感觉是个新学诗词的人在小试牛刀。

“一叶扁舟行,切记路途难;安知风浪后,好事可成双!”

“这神马意思?”原谅孟观霜对诗词没啥研究,看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她只看得懂最后一句好事成双,“是首情诗?”

“这么苍老的手笔给谁给情诗呢!”许景玹忍不住敲了一下她的头,有些怀疑的道,“你还是从白家出来的吗?”

孟观霜立即噘嘴:“抱歉,我爹那时候颓靡落魄,可没想着要将我教成一个氢气书画样样精通的大家闺秀!你现在嫌弃我还来得及!”

“谁嫌弃你啦!”许景玹辩解,他不过就那样一说而已。

“那刚才话里的意思不是嫌弃?”打死她都不相信。

“当然不是,只是觉得你聪明一世怎么糊涂一时了!”许景玹再不敢乱说话,立即转移注意力道,“来,来来来,你按着这首小诗的起首字念一下。”

“起首字?”孟观霜只能又瞄了一眼,念道,“一、切、安、好!”

顿时眼睛一亮道:“他这是在报平安了?”

“嗯!”许景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道深不可测的光芒,收了纸条,让暗卫拿着继续绑在信鸽腿上。

他没有让孟观霜注意的是末尾字连起来的意思:双(霜)后难行!这是什么意思?

是指霜儿到了一趟冀中之后,张成等人加强了戒备,他们以后行事比较困难。还是指,让霜儿以后难以行动?

他已经让霜儿差点出事了,因此,她这一次决定自己一定会帮着霜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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