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长老所言极是,容二狗有今日的成就,和容颜脱不了干系。彩衣嫁给他,有益无害,说不定能得到不少宝贝。”族长凌振强抢着接嘴,满是憧憬道:“虎父无犬子啊,那容二狗的天赋,怕是比当年的容天还要强上几分,再凭着容颜这层关系,将来此子加入龙神宗也不无可能。彩衣若是嫁给容易,还能少了好处?”
“好处,你只知道好处,可曾想过我女儿的感受?”凌振伦倒是个性情中人,这种性格注定他当不了族长,他情绪激动道:“当年我已错过一次,断不可一错再错!彩衣是我凌家复兴的希望,我决不让她嫁到容家!”
“振伦,你连我这大伯的话也听不进去了?”凌家大长老流露出怒意,沉声道:“我且问你,若是退了婚,如今得势的孙家上门寻衅滋事,谁能阻挡?难不成你还能把彩衣改嫁到孙家,让我凌家沦为整个黑龙岛的笑话?再者说,容擎那一脉和容易势成水火。容易那黄口小儿前来退婚,万一容擎不同意,出关后找我族要个说法,这责任又由谁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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