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花?兴许已经找到了,否则怎会牺牲上万的将士,耗费这么多年只为一朵小花和那荒腔走板的传言。

瑶光见他神色不对,不由问道:“这食金花可是不对?”

郑钧回过神来苦笑道:“这食金花的却是对的,只是它的用处却有些出处!”

用处?

瑶光神情略带不自在的说道:“可是说这食金花与银花相遇,可得长生么?”

长生?

郑钧的眼眸里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原来如此!

摇光误当他也信了,没好气地嗔道:“那种传闻你也信?自古多少英雄人物,你可见过一个得了长生的?信口胡说罢了!”

郑钧闻言一哂,语气未明地说道:“有人信了!”而且信以为真,不惜牺牲上万将士的性命也要掩盖这个令他信以为真的传闻。

“此事岳父大人知道么?”郑钧想到了什么,问她说道。

摇光摇头:“我不清楚,你知道的,我与父亲一向不大亲近!”何止是不亲近,从小到大,她与父亲相见都是有数的,父女交谈说话更是一次都没有,仅有的几次也不过是请安问安时候,几句客套话。

郑钧有些踌躇,看样子,只怕舅兄也不大可能知道。

瑶光见他如此,没好气地说道:“你既然问到曾家之事,想来是与我有关的,有事便说,你我夫妻什么话不能说的?”需要这样遮遮掩掩!

郑钧闻言,地拉了拉她的手,讨好地笑笑,才正色地说道:“事关曾家,不若喊了舅兄过来,一起听听!”

瑶光闻言点头说道:“也好,若是曾家之事,兴许哥哥知道的比我多些!”毕竟他是嫡子,且是父亲唯一的嫡子。

郑钧不以为然地摇摇头,唤了下人去请曾瑜耘过来。

“有事么?我还忙着呢!”曾瑜耘匆匆而来,带着满身的寒气一进屋就急不可耐地说道。

瑶光不在意地笑笑,给哥哥倒了一碗滚烫的开水过来:“慢些喝,暖暖身子再说!”

曾瑜耘一见妹妹,先前的的急躁一扫而空,索性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扔在一边,脱了鞋子,往暖炕上一坐,专心暖手喝水暖身子,阿瑶可是说过的,无论如何都得保护好自己的身子,不能冻着!

喝着热水,曾瑜耘四处找寻:“俩孩子呢?”不意看到小茶几上的一朵蓝色花朵,便笑道:“阿瑶也喜哥给你多采些回来插瓶!”

郑钧无语地看着舅兄,语带醋意地说道:“阿瑶想要自有我这个做夫君的去采,舅兄还是着手准备楚家小姐的聘礼为要!”

“你!”曾瑜耘气结,瞪向妹夫,准备聘礼也不妨碍他疼妹妹呀:“小瑞和玮玮呢?怎么没见俩孩子?”若不是看在两个外甥的面子上,他才不会让着他!

瑶光忙出声打断俩人,说道:“小瑞要做功课,玮玮刚睡!”

曾瑜耘闻言点点头,那就明天再看他们。

“哥哥可曾听过食金花?”瑶光问道。

“听过啊,这不就是么?我们在一处金矿中找到的,就要开花了,你若喜欢,哥哥给你采了来,插瓶,簪花都不错!”曾瑜耘宠溺地说道,他欠了妹妹一个童年,如今恨不能把这世上所有的好东西都搬到妹妹跟前任她挑选。

瑶光摇头说道:“我并不喜欢它,我是问哥哥在家时候有听说过食金花的传闻么?”

曾瑜耘好似听出了什么,问她说道:“什么意思?咱们曾家与这食金花有关系?”

瑶光闻言与郑钧相视一眼,这才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竟有这样的事?

曾瑜耘哂笑说道:“想来是父亲看不上我这样的纨绔!”他从来没有听父亲说过任何关于家族和食金花的传闻。

“不若去……问问?”郑钧看向曾瑜耘。

曾瑜耘收敛了脸上的嘲讽,正色地说道:“先不急,咱们先想想这食金花的怎么个处理办法,再决定用不用去问父亲!”毕竟曾培严是朝廷的人,谁也不知道他除了礼部尚书,还有没有什么隐秘的身份,事关重大,还是查清了在说的好!

“我认为,这花既是上头的饿人想要的,那又何必要藏掖?倒不如报上去,光明正大地去守着那金矿,光明正大地干掉那些人,再把这花儿进献给圣上,正好摘开我们!”谁也别想因着这花来陷害自己,只是不知道这花与曾家什么关系,怎地家里的随笔游上还有记载。

郑钧颔首,表示赞同。

瑶光眼眸一转,转而说道:“想要知道曾家与这食金花的渊源,径直去问父亲岂不好?”

曾瑜耘闻言迟疑道:“这样好么?会不会打草惊蛇?”

瑶光笑道:“那倒无妨,也不必你去,我去便好,就说我听说有食金花这回事,又在家里的书上见过,是以,就来问问!”

这样行么?曾瑜耘不敢让妹妹去冒险:“要不还是我去吧,反正我也去过那金矿,食金花也是见过的!”若有什么妨碍,他一个无牵无挂的大男人总比妹妹来的强些!

“你那时候,大字也没认得几个,能看懂什么书?他一听便知是我的主意,不若我亲自去,父亲还能相信些!”瑶光极不客气地说道。

曾瑜耘见郑钧投来肯定的目光,知道他答应了,也不再多说,却故作不悦地问道:“你怎么这样说哥哥?阿!心痛了……痛的要死……妹妹……好疼!”

行了!瑶光没好气地看了哥哥一眼,笑道:“你们说事吧,我就不掺和了,给您们做饭去,哥哥一会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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