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一急,连忙叫道:“我知道一点线索,但是我怎么知道,你们事后不会杀人?”他盯着黑‘玉’,就怕会被杀人灭口。。. 。陈越冷声道:“你只能相信我们,不然你还是要说,只不过会多受一点苦。”中年沉默许久,说道:“应该在罗汉山。”
陈越反倒不急起来,慢慢问道:“罗汉山?罗汉山可大得很!你怎么知道会在那里?”中年害怕陈越不相信,连忙答道:“我用得是卫星定位,在无意间发现,他们没有意识到,所以没有被发现。”陈越微微一点头,就算知道有卫星定位,也很难分辨,因为太普遍了。
“不过进了罗汉山后,信号越来越差,并且很快消失。再具体一点的位置,我就不知道了。”
陈越盯着中年,眼中闪着不可测的光,不置可否,只是又平淡地说道:“罗汉山可是很大的。”黑‘玉’‘逼’上紧了一步,双眼闪出凶光,中年猛地一惊,叫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他们一定在罗汉山,我推测应该是在地下。只有在地下深处,才能屏蔽掉信号!”
陈越向黑‘玉’微微点头,黑‘玉’心领神会,又一个巴掌呼了过去,直接把中年扇昏了。“罗汉的地底,那里会不会是一个陷阱?”陈越心‘潮’涌动,恨不得马上过去,但还是冷静下来,慢慢地开始思考,和众人商议应对。
陈越把目光望向如宝,她的实力最强,所以评估危险程度,她来做最合适。“我们走,不管是不是陷阱,我们先做好心理准备!而且就算是陷阱,我们也要走一趟,要把他们连锅端了。”如宝说道。陈越点头道:“不错,就算是陷阱,也要看看能不能陷得住我们!”
黑‘玉’却道:“她怎么办,总不能放这里不管?”他指着昏‘迷’的‘女’孩,一脸的不舍。陈越鄙视道:“瞧你这点出息,才碰到一个,就迈不动脚了!”黑‘玉’嘿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啊!”
陈越一翻白眼,有气无力道:“你就留在城市里,我们会把得到的所有信息传给你,由你来和学院联系,也可以侧应我们。不过你得做到,不要我们一走,就做一些丢我脸面的事。”黑‘玉’夸张道:“你还信不过我?我办事,你放心!”
陈越等人走后,黑‘玉’拥着美人,站在市府楼顶,仰天长叹:“可惜了我‘玉’树临风的模样,要是能放开手脚,那该多好。可恨偌大的‘花’园,竟然一朵‘花’也不能采。”突然,怀中‘女’子微微扭动,似乎清醒过来。黑‘玉’正想打个招呼,‘胸’口一股猛力推来,他一个踉跄,差一点跌坐在地。
‘女’子双手握枪,黑‘洞’‘洞’地枪口对着黑‘玉’,神情一片冰冷,像冬天里纯粹冷冰的夜。她低声喝道:“不许动,慢慢举起双手!”黑‘玉’连忙举起手,嘻笑道:“老婆,是我啊!你被下‘迷’‘药’后,是我救了你!”
‘女’子眉头一拧,艰难地回忆一起,想到关键时,脸‘色’一阵惨白,微微颤抖道:“你是什么时候救得我?”黑‘玉’连忙答道:“老婆,是有惊无险,有惊无险。在肮脏的爪子碰到你之前,我已经救下了你!”‘女’子微微感受,身体并没有异样,握枪的手也松了一松,又问道:“你是怎么进入市府大楼的?”
“说来话长,本来我跟着老大,想给那老头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正好碰上他‘色’心不死,又要残害无辜少‘女’。当时我哪里坐得住,满腔热血熊熊燃烧,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扑了出去,一巴掌把老头打昏了过去。当时看到你倒在我怀里,我突然一股明悟,你就是我一直等的老婆!”
“神经病!”‘女’子收回了枪,不过仍然一脸戒备,显然对黑‘玉’不能尽信。黑‘玉’见她并不信任,恨不得掏心掏肺,又有些委屈道:“老大他们要走的时候,我担心你,所以才留了下来!”
‘女’子岂会轻易动摇,盯着黑‘玉’问道:“要我相信也可以,说出你的真实身份!”黑‘玉’苦着脸道:“老婆,不是我不说,而是不能说,我的身份太敏感了!”‘女’子双目一瞪,怒道:“我的名字叫李双喜,再‘乱’叫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黑‘玉’连忙点头:“喜喜,你带着枪见老头,是想调查什么吗?你们的上司太不像话了,这样危险的事情,怎么让你犯险?这老头老‘奸’巨滑,就算带着枪,也会着了他的道。这一次要不是我,就一失足成千古恨了。”
李双喜沉默了半晌:“不管如何,你的身分不明,同样值得调查,就跟我回去一趟。要是没有问题的话,相救之恩,我会再行谢过!”黑‘玉’一听李双喜说要报恩,心里乐开了‘花’,以为肯定会以身相求。他小‘鸡’啄米似地点头道:“行行,你走哪,我就去哪!”
罗汉山的天空,躲进夜‘色’里的云碟,就像一颗若影若现的星点。在几颗星点下,云碟一点也不明显,根本就是一颗星星。陈越等人,又陷入了一个难题,虫族在地下,应该如何去找。“干脆直接能神通轰,只要轰下去,总能轰出他们的藏身之‘穴’!”闻雷暴躁地说道。
“只怕动静太大,没把他们轰出来,反而把他们轰跑了!”诸葛佳丽不同意。陈越点了点头,也道:“而且虫族不一定就在地下,要是我们白费功了怎么办?不仅‘浪’费时间,还要被当成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