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能感觉到成乐的尾椎骨,压在他的身下摩擦着他的小兄弟,一点一点将它唤醒。还非常坏心眼的,力道时轻时重没有一丝规律。让他时疼时爽,喉咙里控制不住的发出声声长吟呼吸错乱,脑子里顾及着楼下的两位长辈,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
“疼死我了,刚才疼死我了,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趴在刘峰胸口用力一吮,成乐在刘峰胸肌抖动的刹那,抬起头来看向他。
“如果光听你前面说的话,还挺让人感动的。但没想到那就是个陷阱!你摸摸看,我这地方都已经肿了。”
骑坐在刘峰腰上,成乐的裤子前门早就已经打开。他垂下视线表情委屈的鼓励刘峰亲手确认,想以此告诉他,之前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好吧,他自己也有错,几次挑逗之间间隔太短,让刘峰生气了。
这一次他会吸取教训,今后会寻找出一个两人都能接受的情趣规律。要不然,再等上几年,等刘峰能力更上一层楼后。他说不定就真的会载倒在刘峰手上,没有一丝还手的可能。
“还真想让我摸你?怎么,刚才还没被我摸够?肿了?怎么不是废了呢?一旦废了,老子我也就解脱了!”
躺在**上没好气的横了一眼成乐,刘峰嘴上虽然说着狠话,实际上还是抬起被皮带捆住的双手,握住成乐之前受到袭击部位,轻轻开始揉搓。
成乐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眼神迷离的俯下身体跟刘峰亲吻。
双手抱住他的头,胸膛贴着胸膛,心跳伴着心跳,鼻息交缠嘴唇相贴,舌头搅动吸吮发出啧啧的水声,三四分钟时间过去额头已经见汗。
两人身体的*已经达到最高点,索性互相握住动手解决。要不是心里依然有丝理智,记得时间、地点、环境、都不对,他俩很有可能立即tuō_guāng衣服,躺倒**上开始做_爱。毕竟他俩之前已经分开了那么长时间,光听听对方的声音,通过电话发泄过一次,又怎么可能够。
十五分钟,眼前白光闪现,两人一前一后,身体跟心灵,暂时得到了满足。
刘峰躺在**上,抱紧趴在他身上的成乐,甩掉手腕上松松垮垮的皮带,搂住头枕着他肩膀,双腿分开缠住他腰身的成乐走进了浴室。
用了五六分钟时间,两人非常快速的洗了个澡,从地上捡起之前脱掉的衣服重新穿上。当然,刘峰被撕烂的作训裤是不要想了,他只能换上便装。羊绒毛衣加外套加牛仔裤这种穿法,吸溜——不要把刘峰挺拔的身姿、傲人的身材,衬托的太完美。
换好衣服,身心的躁动逐渐平息,成乐刘峰坐到**上,准备好好聊一聊。
但就在这时,一辆汽车停在院前的声音,分散了他俩的注意力。知道家里今天还会来什么人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转到窗前拉开窗户,看着小楼前、前院入口处,那两个从车上下来的中年人。
前者一身冬季军装常服,衣帽一丝不苟,肩扛金色松枝叶加两颗金星,龙行虎步表情威严。后者,同样身穿冬装常服,年纪跟前者差不多大,但军衔只有上校,跟前者差了许多。
上校,两杠三星,并不算太高的军衔。不说刘峰这个二十六岁的少校,就说四十岁左右的袁明鑫跟秦青也都是中校。这么一看,后面那个人这种年纪才混成上校,好像非常失败。但无论是袁明鑫、秦青,还是成乐、刘峰,都不会因此而小看他。
梁建国!
一个跟在田家家主田耀军身边,二十多年不是家人胜似家人的男人。
这二十年间他不光照顾着田耀军的生活,还将田家下一代继承人田路拉扯大。教育他,训练他,手把手的带着他成长,但凡知道他是谁的人,就没有一个人敢看轻他。
二十多年。
人这一生又几个二十多年?
他一直待在田耀军身边,抱的什么心思认识知道他的人都心知肚明。而且据圈子里了解田家的人说,田耀军仿佛也接受了他。嘴上虽然没有任何表示,但早就已经洁身自好,将他当成了后半生的生活伴侣。两人熟悉、亲密、感情、责任、一个都不少,唯一少的就是捅破最后那层窗户纸彻底说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