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司瞅着盛锦世纠结发红的脸,心里暗暗窃笑,然后一把拉坐起他扳着后脑勺深深地印下一个吻。
相贴着的胸膛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衬衣的磨擦冲撞时刻在提升炽热的情火,魏司吻到难耐时立即又将盛锦世放倒在草地上,草叶子里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声,头底的月光很明亮,洒在身上一片白花花,被褪去衬衣的盛锦世露出几乎透明的肌肤,魏司一寸一寸地顺着他的嘴唇往下吻,他的舌尖像一束燃烧的火苗在盛锦世的身上四处点着火,所到之处都能让盛锦似的软润的声音。
“阿司……阿司你等等……”
魏司停顿下手上的动作,火热的眸子里掠过一道疑惑,“你怎么了?”
要在这种时候说不实在是不人道啊,更何况他已经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刹不住了,千万别在这时叫停,那魏司可真是郁闷死了。
他哪里会知道盛锦世心底的秘密呢,旷野太过空寂,月光太过光芒四射,盛锦世怕自己的一切会在这时候爆露出来,他撑起身体,一手攀在魏司肩膀上,轻轻喘着气说:“你别在我上面,我想…….”他有点难以启齿。
魏司突然了然了,“呃,你是说,是让我在下面吗?”
被人上了的滋味魏司还没试过,他也根本没想过自己会有一天被人上,这有点不合逻辑,但他想了想,得!为了盛锦世就让这一回吧!
于是魏司很大度的翻身躺下,笑着握上他的手腕说:“行啊,让我也试试那种感觉。”
盛锦世怔了会才明白他在说什么,这人魏司还真是神经大条啊,他绯红着脸,趴在魏司身上俯下身,用双手轻轻盖住他的眼睛,细声说:“你不准偷看。”
魏司眯眯笑着,这有什么好神秘的,不过他倒是很期待盛锦世会有什么动作,过了一会,身上的肌肤渐渐地凉了,心底的火却越来越烧得旺,魏司静静地享受着盛锦世的爱抚,那种兴奋和未知的神秘让他全身都激动起来。
“唔……..”魏司很快发现不太对劲,那个湿润火热的地方让他情不自禁的一战栗,原来盛公子喜欢用这种姿势啊,后知后觉的魏司这才恍然大悟。
可是这位置好像不太对的感觉…….但现在这种滋味太美味了,魏司也来不及去思考更多。
他握紧了盛锦世的腰,一手又拉开盖在自己眼睛上的手,盛锦世的手已经被汗渗湿了,月光照耀下,他的肌肤泛着一层白如玉般的光华,汗水让他的鬓发零星地贴在额鬓间,有几滴汗珠还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流动下来,落在魏司的掌心上。
魏司着迷般看着不一样的盛锦世,这个外界传言清高骄傲的贵公子此时无限惑人,绯红的脸庞,湿润的肌肤,像一块吸足了水份的海棉,每捏动一下都会渗出水来,他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将他的手拉到唇边细碎的吻了又吻。
夜色撩人,风声和着树枝的哗哗声在耳边拂过,盛锦世累得趴在他身上轻轻地喘着气,魏司扯过一件外套盖在他背上,然后吻了吻他的鬓角,月光洒在他脸上,他笑得无限温暖知足。
“锦世,锦世……..”魏司边喃喃边吻着他的唇,盛锦世抬了抬浓密的长睫,对他绽出个淡淡的微笑,魏司蹭了蹭他的脸庞,宠溺地说:“下次别用这种姿势了,看把你累的,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魏司虽然上辈子是直男没干过这种事,但这一世自从爱上盛锦世后,还是有小小的研究一下攻受床上关系,他知道第一次通常没经验会疼,搞不好还会弄伤,但他与锦世的第一次实在是太过兴奋和匆忙,两个人在一团漆黑的房间里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又太急着去剧组,没能好好问问锦世。
当然,从盛锦世一付冷静的模样上,魏司也不知道从何发问,所以只能在心里小小的自我安慰一下。
现在两人是第二次做了,他有心想看看盛锦世有没有搞伤,而且他也知道那玩意不能在对方里头放太久,据说会拉肚子或是会发烧什么的。
魏司想坐起来看看他的伤势,盛锦世却像被人刺中了命脉似的,僵硬地推开他,“不要看,你不要过来。”
魏司怔了,“锦世,我帮你处理一下,那东西不好留在里头。”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会搞好的。”盛锦世脸都烧红了,他手忙脚乱地往身上穿衣服,顾不上疼痛和往下淌的液体,像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退开几米远,魏司不太明白他是怎么了,但看他这样心里就不忍,于是也穿好衣服,搂着他进怀里吻了吻。
盛锦世离开影视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邱医生,已经是半夜时分,邱医生揉着睡眸惺松的眼睛开门看是他,再打量了一下他西装上残留的草叶子,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
“不是跟你说了要注意一下嘛,老是即兴做这种事迟早得中招。”邱医生递给他药片和水,叹了口气说:“盛少,你打算瞒他多久呢?”
盛锦世沉默地喝了口水,把药片吞了下去,然后垂着眸说:“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不能在这时候告诉他。”
“为什么?非得在怀孕之后才告诉他么?”邱医生头痛地揉了揉眉心,“我说盛少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邱进知道盛锦世的心思,盛家是显赫家族,盛锦世身上揣着的这个秘密无形是个定时炸弹,有时候邱进也觉得盛锦世挺可怜的,外表精致骄傲的像个洋娃娃,其实内心相当敏感脆弱,揣着这个见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