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萌看了杨景行一会,和薄二等站在了同一阵线:“出来前怎么说的?安全第一!”
还是要继续观光,不过杨景行和若卡就没有二人时光了。那个小个子男生缠着杨景行不放,自我介绍叫里卡多,并继续用拳脚证明自己是个忠实的功夫迷。
若卡不好表现自己的不耐烦,直到里卡多要杨景行多露两手才抓住机会:“里卡多,我想你应该去陪你的朋友了!”
任初雨倒是不介意,抓紧空挡和杨景行说话:“怎么走这么地方了一辆法拉利都没看到,我还想给你拍照呢。”
逛集市的时候,杨景行买了几样几欧元的小玩意,准备带回去当礼物。他会讲价,对方伸十个指头,他就回以八个,都能成功。
若卡自己这个本地人也新鲜,看着杨景行挑选的一条不锈钢的罗马项链提醒:“这个漂亮……适合女孩子的。”
“真的?”杨景行仔细看看,然后把手伸到若卡面前:“谢谢你教我悠悠球。”
若卡瞪大蓝眼睛惊喜,不相信的问:“送给我?”
杨景行点头:“请收下。”
“谢谢你——”若卡夸张的拉长了声音,双手接过后就立刻挂脖子上去自我欣赏。
可是,杨景行又回头买了两条。若卡就多嘴:“如果你要给女朋友带礼物,我可以提建议。”
杨景行惆怅:“我倒是希望能让你帮忙。”
若卡不相信:“你没有女朋友!”
杨景行求情:“别说这让人沮丧的事了。”
若卡反而呵呵乐。
下午四点,大巴把学生们送回小酒店。已经熟络了的朋友们互相道别,谭东甚至在和黑姑娘拥抱。
之前进展最快的杨景行和若卡现在显得比较疏离,说些官方的再见致辞。若卡又问:“那么……你们马上就回国了?”
杨景行说:“后天,明天还要参观梵蒂冈。”
若卡点点头:“什么时候?具体点。”
杨景行说:“一整天吧。祝你以后生活愉快。”
若卡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新项链,突然想起来从包包里摸出那个帮忙建立友谊的悠悠球,递给杨景行。
杨景行不客气的接过:“谢谢。”再没什么话好说,干站着等若卡的老师和薄二等道别完毕,再招呼她的学生们。
若卡走了两步才回头,对杨景行挥手:“再见。”
杨景行用灿烂的笑容给别人留下好印象:“再见。”
回房间后,谭东先给自己澄清:“其实詹妮人还可以,她想当歌手……其实不是特别黑,她妈是意大利人,白人。你留邮箱没?”
杨景行摇头,盯着自己的胳膊看,还揉啊捏的。
自己没有优秀表现的谭东也不好取笑室友,就用比较诚恳的语气:“若卡其实长得不错,身材好……你当时明显是英雄救美,哈哈,功夫……别看了,知道你有肌肉!”
杨景行看看窗外,然后招呼朋友:“过来。”
“什么?”谭东觉得朋友真有点不正常了。
杨景行抬手指:“那边,红色出租那里。看见那窗子里的装饰没,在转的那个。”
街对面,距离大约四五十米,可能是一家工艺品店,橱窗里有个类似电扇的东西,在不停旋转。
杨景行挑衅:“五片叶子,红,蓝,白,黄,橙,晚饭。”
谭东狐疑的看杨景行,回想确定他们还没去过那,而且自己的视力也是二点零啊,于是接下赌注。
十分钟后,谭东在大街上用吴侬软语臭骂杨景行,说他一定是事先来看过了才给他下的套。连工艺品店的老板也要莫名其妙的关了电源才能确定是几片叶子呢。
七号早上六点,只睡三个多小时的杨景行又醒了。他在浴室一口气做了三百个俯卧撑后又自虐的在面盆里溺水三分钟,终于能顺利排水了。
可能是身体太能消耗了,杨景行很饿,就准备叫谭东起床去早饭。这时候房间的电话响起,是前台打来的,说一个叫若卡的小姐在大厅等杨景行先生。
杨景行下楼,出电梯就看见若卡比昨天更亭亭玉立的站在哪里,项链还挂在胸前,多搭配了一条彩色的。若卡身边跟着一个高大的中年白种男人,从发型胡须到身材穿着都看得出是讲究派的。
“嗨,央久心!”若卡灿烂的笑,等杨景行走近后又问:“我们没打扰你吧?”
杨景行微笑:“惊喜。”
“我父亲。”若卡还是乐淘淘的介绍。
杨景行点头:“先生你好。”
若卡的父亲笑得比较清淡:“叫我鲁卡。”又扫看了一眼大堂环境:“这地方还不错。”他的英语比女儿地道得多。
若卡等不及了,但是又神秘:“猜猜,我给你带来了什么?”模样比杨景行更期待。
杨景行有点为难:“我没那么聪明。”
鲁卡拍拍杨景行的肩膀:“来吧,孩子。”
被父女俩簇拥着,一出酒店大门,杨景行就看见了停靠在左边的一辆和这里的环境很不搭配的白色法拉利f430。后面还有辆红色的,应该就是若卡的了。
若卡还往车子的那个方向跳了一步,双手一指:“看!”
除了脸上保持的微笑,杨景行没什么大反应。若卡以为他是惊呆了,就招手:“来吧。”
鲁卡也推推杨景行的肩膀:“看看,它漂亮吧?”
杨景行点头:“漂亮……谢谢,非常感谢。”
若卡又有点为难起来:“你有时间吗?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