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那人帮你干了什么?”慕听涛反应极快。
“正是这样,所以我也利用了这一点。”慕明月取过桌上的美人绢扇半遮面,露出的眉眼带着笑意。
“你的意思是说,她那个姘头未必有多喜欢她,恐也是有把柄捏在她手里,不得不听她的摆布?”慕听涛以手按额,沉思起来。
慕明月道:“照戚蓉蓉所说,她那个姘头对她死心塌地,一往情深,见她和谢静芬有难,不会不来救她的。不过据我分析,戚蓉蓉这个女人蛇蝎心肠,狡猾奸诈!她连莫影都敢要挟,还有什么事是她干不出来的?”
“譬如上次她能够顺利地逃出古禹宫,还调开龙泉塔周围的守卫,也是多亏了她的姘头帮忙,后来古禹宫的一些消息也是这个姘头送出来给她的。”
而戚蓉蓉的这个姘头虽不姓谢,却是谢氏的重要骨干,戚蓉蓉背着谢承峰与之**多年,利用此人谋了不少便利。
这些姓氏与谢氏通婚,男婚女嫁的都有,自成一国。
谢氏虽绕洛湖而居,也不怎么与外界来往,可偌大的谢氏却并非全谢,只是说以皇甫氏和谢氏为主、为尊,当年皇甫氏和谢氏麾下的众多部属与将领也包括在谢氏里面,各种姓氏都有,百家齐放。
慕明月望着一脸不悦地慕听涛,怯怯地摇了摇头:“爹,此人虽在谢氏中担任重要职位,却并非谢氏子弟。”
慕云舒连忙按下他:“好了涛儿,先听你妹妹怎么说。”他又温和地望着女儿:“那戚氏的姘头可是谢氏中人?不会是谢承峰的哪个兄弟和子侄吧,那于谢氏而言可是天大的丑闻。”
“什么计划?”慕听涛不禁扬高声音打断她的话:“你又自做主张干了什么?”
慕听涛这才面色稍霁,放缓语气对慕明月道:“刚才是我太急躁了,但你既然早知道戚氏有姘夫留在谢氏,为何不派人早点来告诉我?你可知道,这消息对哥哥来说有多么重要?”慕明月垂下眼皮啜了一口茶,这才语声娇弱地道:“哥哥,非是我不早点告诉你,我只是怕你不同意我的计划,所以我才迟迟……”
慕云舒见女儿可怜,忙打圆场:“涛儿!你妹妹许是一时忘了,她这不是来告诉你了么,你这么急赤白脸的吓她作啥?”
“哥……”慕明月半张着红唇望着他,神情无辜,一脸的不知所措。
“那她的姘夫叫什么?”慕听涛用力把茶盏掼在桌子上,陡然变得严厉起来,他异常责怪地看着慕明月:“这么重要的消息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为何瞒到今日?”
“留遗言无非是幌子,戚氏的真正目的是想让我救她,她告诉我,她有个姘夫在古禹宫,还是谢氏守位龙泉塔的重要头目,而谢静芬正是这个头目的亲骨肉。”
慕明月也不再往下问,只是说道:“待我再次见到戚氏时,她已深身浴血,命在旦夕,莫风正命人将她们母女装箱。她无意中看到我,如见救命稻草,极力求莫风让她留几句遗言,莫风也不怕她耍花招,命她长话短说,便允了。”
慕云舒便不言语了,他曾为大越的尚书令,博多才,见多识广,什么样的奇闻轶事没听过,方才只不过是太惊异了才显得有些孤陋寡闻。
慕明月和慕云舒皆一脸惊异地望着他,眸子里盈满错愕,慕听涛忙正了正神色,甚是泰然拂了拂衣袍:“你们忘了山怪和毛人了么,南阳原来有个毛人谷,那里的山怪和长毛野人茹毛饮血,生吃人肉,它们就需要女人,经常跑到村子里抢了妇女便跑,有时连男人也抢。”
“涛儿你……”
“哥?”
慕听涛漫不经心地玩着茶盏,脱口而出:“怎么没有?”
慕云舒则恍然大悟:“看来那个莫颜的鬼魂大有蹊跷,是个什么东西还有待商榷,没听过畜牲还需要女人的。”
“就知道会这样。”慕听涛不以为然的扯了扯唇:“戚氏以为任何男人都像谢承峰一样,见了她便走不动路,任她予取予求,未免太自信了,早晚会踢到铁板。”
其实莫风当时咆哮的还要露骨,慕明月只是不好意思说。
“兄长所言甚是,不说莫影,便是莫风也不会让她这么放肆。”慕明月接着道:“因此这母女俩倒了霉,我亲耳听见莫风愤怒大吼,称她们不是缺男人吗,那就让她们去侍候莫颜的鬼魂好了。然后侍卫一窝蜂的进来,将她们拖走了,所有人噤若寒蝉,吓的大气都不敢出。”
“自寻死路!”慕听涛冷哼:“莫影何许人也,会吃她这一套?”
慕明月一脸不耻:“而且戚蓉蓉比其女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当场撕开自己的衣服,裸着身体扑到莫影身上,妖里妖气地逼莫影要她,并很不要脸的威胁莫影,声称莫影若不马上要她,她立刻喊非礼,让莫影从此名誉扫地,再也不能抬头挺胸做人!”
“平生未见过这样的贱人!母女俩一样的下贱!”
慕明月勾着唇,脸上泛着冷冷的讥笑:“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戚蓉蓉竟和谢静芬如出一辙,问莫影,是不是因为谢静芬侍候的不好,所以惹恼了他,倘若是这样,她可以代女行事,以她的手段,必会服侍得莫影心满意足,快活似神仙!呵呵……”
“我本以为她是去找莫影理论,替女儿讨个说法的,谁知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