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殇说,苏瑶是我的妻子,谁也不许欺负她。
她想,墨殇定是爱惨了苏瑶吧。
而苏瑶此刻这么幸福的笑容,不也是深深爱着墨殇的表现么?
真好,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代替她的位置,给予苏瑶她最需要的幸福和包容。
她想,这样很好,苏瑶从来都不是她的负担,现在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属,这是很好的事情,她应该为她感到开心,可是,想起那个不知道在哪个时空的中国,她就忍不住想哭。
她没有家,她一直觉得有苏瑶的地方就是家,现在苏瑶却有了她自己的家。
而她白浅,也该有自己单独的家,那么,那个人,就是君颜,对么。
那么,从今往后,只要有君颜的地方,便是她白浅的家了。、
夜幕降临,苏瑶已经回房,白浅在自己住的院子门前徘徊。
走进了又退出,退出之后再次靠近,她踟蹰不前,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去。柔顺的头发硬是被她揉成了爆炸式。可见她此刻有多狂躁。
“你还想在外边走多久?也不怕这地被你走穿了么?”君颜猝不及防的将门打开,脸色深沉、
白浅刚回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了,跟墨殇聊了很久也没将心里的怒气彻底打消,所以白浅回来的时候他就装作不知道一直蒙头大睡,可是他都快睡着了白浅居然还在走,他心里那叫一个气啊,这个罪魁祸首,这个流言的制造者,将他搅得心神不宁之后居然还这么悠闲,他真的好想撬开她的心瞧瞧,里面的颜色,是不是也是红色的。
“外面这么冷,你是嫌自己身体太好了是么?”君颜粗鲁的扯过白浅,将自己的外衣给她包上,之后直接拉着她回了屋子。
白浅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直低着头乖乖任由他折腾,虽然不知道君颜在气什么,但是苏瑶会说出那话跟她确实有一些关系,毕竟之前,她跟苏瑶说过不少她跟君颜的事情。
“你啊!”白浅乖巧如兔子一般的模样,君颜一肚子的火突然就没了发作的欲/望。诚然,就算他真的非常生气,他也是舍不得对着白浅的、
自从清楚两人之间的心意之后,他恨不得两人时刻粘着,哪怕是什么事情也不做也是满足的。
他可以听她说案子的进展,她可以帮他分析军情,无聊的时候,两人还能下上一盘棋。再不济也能过招显摆一下各自的长处。若是看他不顺眼白浅也能够踢上几脚。
这些都是多么美好的事情,虽然平淡,但是他无比满足,两人最近也是聚少离多,来到这里之后虽然经常见面却被各种事情缠身,两人就连好好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所以,他哪里舍得浪费时间跟白浅生气呢、
“君颜。”白浅突然仰头,踮起脚尖亲了君颜,她的动作依旧笨拙,青涩里边稚气儿未脱,她轻轻的浅尝,小心翼翼的前行,她睁着眼睛,想要记住君颜的每一个神色,她吻得非常认真,就好似在细心呵护着一件对她至关重要的宝贝。
她的吻如蜻蜓点水一般,清清凉凉,一点一滴的落在君颜的唇上,他震惊,疑惑,之后是慢慢回应。
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人就这样睁大眼睛看着对方,就好像两个刚刚出生的孩子,眼里是对这个世界的好奇。
这种感觉淡淡的,却是令人安心的,彼此的气息在两人鼻尖萦绕,绽放出美丽的花瓣。
这种感觉是令人迷恋的,却也是令人心旷神怡的,他们好似已经住进了对方的心里,连同心跳的频率都变得一致。
“浅浅,闭上眼睛。”君颜根据皇兄说的经验一点点试探着,大手揽住白浅的腰,带着她慢慢移动,直至墙角,担心白浅身后的墙壁过于冰凉,君颜甚至快速扯过棉被隔开。
白浅娇小的身子靠着棉被上,整个人都变得软绵绵的。
“哦!”她听话的张口,小嘴刚刚张开便被君颜的灵舌直屈而入,快速占领了只属于她的领域、
他们的唇舌在白浅口中来回穿梭,小小的嘴巴包裹着两条舌头,不大不小,像是刚刚好,契合的难以形容。
那种感觉,也是十分美妙的。
君颜再也不能满足于白浅口中的甘甜,他温柔的吻着她的眉眼,她的脸颊,她小巧的耳垂,她脆弱的脖颈,一切的地方,他都想要占有。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温热的气息扑洒在白浅裸露在外边的所有地方,白浅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
身体也在疯狂叫嚣着。
那是一种非常特别的感觉,想要拒绝,又舍不得拒绝,想要继续,又感觉很痒,总之,她矛盾快乐并且享受着、
最主要的是,她的大脑已经变得完全不是她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正在做什么、
“浅浅!”君颜亲吻着她的眼睛,声音透着前所未有的诱惑,就好似只要一个声音,一个眼神,就足以弥足深陷、
“嗯?”白浅凭借意识回答,从小巧的嘴巴里嘟哝出声,却不曾想,这样的声音在这个时候无疑是一种邀请。
“浅浅,浅浅。”君颜一遍遍叫着,一边呼唤,仿似白浅的名字就是这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他想要这样叫着她,没有为什么,就是想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就好像这样,他就能够心安一般。
大手已经不受控制的透过白浅的衣服往里边探去、白浅白色的里衣在君颜身旁绽放,透着极致的诱/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