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这才多大,二十公分都不到,而且是有些肿了的原因,平时没那么大的。”我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对她道:“再说了,你好歹是大学生了,生理课程应该学过了。一般来说,只要是正常发育的男人和女人,不管对方的大小,都是可以顺利承受的。何况,女人一开始可能害怕大的,但是到了后来,可就巴不得越大越好了,你以后就会知道了,现在和你说,你也不明白。”
“难道你就明白,你不也是处男一个么?”她看着我说道。
“我看过很多类似的教育片,日本的,”我微笑道。
“下流,不跟你说了,”她有些气恼地瞪了我一眼,随即却又继续凑过来道:“你说,男人和女人为什么会长成这个样子呢?真是太奇怪了。”
“这个你要去问上帝,我不是负责这一块的,”我无奈。
“算了,问你也是白问,”良晓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又对我道:“听说男人那个东西硬起来了,就是想女人了,你实话告诉我,刚才你是不是对我有想法?”
“你脑子进水了么?我是个正常人好不好?你这么一个水嫩的女人放在旁边,我要是没想法,那我就不正常了好不好?”我再次无奈。
“可是,既然你有想法,为什么之前住在一个房间里,你好胳膊好腿的,却没动我呢?我听过一个笑话,说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住在一个房间,女人睡床上,男人睡床下,女人就说,你要是敢爬上床来,你就是qín_shòu。结果男人一夜很老实,第二天那女人就抽了那男人一巴掌,说他连qín_shòu都不如,我是不是也该给你这个评价?”良晓甜看着我问道。
听到她的话,我有些被逗乐了,然后见到她兴致也不错,于是也给她讲了几个笑话。
就这么着,我们互相讲笑话,一直都很清醒,也都没有睡着,时间不知不觉就消耗了不少。
结果,就在我们以为我们可以安然挨到天亮的时候,不经意间我讲了一个特别好笑的笑话,然后笑话讲完之后,却不想,屋子里不光良晓甜笑了,竟然还有第三个人笑了起来。
这个状况让我惊得一阵汗毛耸立,下意识地四下看着,良晓甜也是立刻停下笑声,偷眼四下看着,似乎在寻找刚才那个发出笑声的人,结果我们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什么人影。
见到这个状况,良晓甜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床上一蹿,紧紧挨着我,将脸埋在我肩头道:“小北,我害怕,这地方太奇怪了,要不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现在赛雪穿心莲也已经拿到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不要再去管太多了的事情了,好不好?”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非常理解她的心情,但是,我也不得不和她说一声抱歉,那就是,我暂时还不能离开这里,因为我已经答应了别人,我就要把事情做好,不管怎么样,起码要尽自己的所能才行。
然后,就在我正叹息的时候,隐约之中,眼角的余光瞥过床边,赫然看到那里正站着一个黑发披散,白衣晃荡的人影,是那个楚文美。
见到这个状况,我心里一动,琢磨着刚才的笑声是她发出来的,可是,她不是面目全非,脑袋被砸烂了么?那她是用什么东西发出笑声的呢?
这个事情让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