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图,她这么羞辱我,你居然还护着她?”纳兰葬花怔怔望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男人,倾城容颜上满是震惊之色。
曾几何时,这个男人只会像现在这般护着柳子衿似护着的她,没想到现在她和柳子衿两人的身份完成了对调,李浮图成了自己的拦路虎。
世事无常?造化弄人?
还是……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李浮图不为所动,盯着纳兰葬花眼中满是平静,他不紧不慢道:“我这人一向是帮亲不帮理。”说完放开了女人温润如玉的手腕,但却没有后退依旧横亘在两人中间,摆明了不会让任何人有伤害柳子衿的可能。
“噗嗤……”柳子衿歪头一笑,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李浮图的背影,整个人容光焕发显得神采奕奕。
这才是那个霸道不驯的男人,沈嫚妮苦笑,没想到这个男人连“帮亲不帮理”这样的话都能说得如此器宇轩昂理直气壮,不过在那宽厚背影的遮挡下,真的能让人有种心宁的安全感,仿佛即使天坍塌了下来,这个男人也能为你支撑而起。
“呵呵……”纳兰葬花无声而笑,低缓而又有些苍凉,手腕的细腻肌肤已然被李浮图捏的有些红肿,“浮图,我真的没想到你可以对我做到如此绝情。”
葬花莫非还对李浮图残留有情意?陈旭尧看着纳兰葬花落寞哀伤的神色,微微皱起了眉头。
三年前一次宴会上,一出场就引得全场瞩目让在场所有男人心醉神迷的纳兰葬花如同神女下凡,那惊艳的姿容一瞬间就颠倒了众生,同样也震撼到了陈旭尧。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一个足够理智的人,可看着纳兰葬花的极致容颜,他一贯的冷静瞬间破碎,当场就暗自发誓一定要得到这个女人。
可追求多年两人的关系却依然没有什么明显的进展,纳兰葬花始终与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说是朋友……太过生分,说是恋人也还没到那地步。准确的说法应该是红颜蓝颜那种关系。
底下人多次建议他采取些手段采摘了这朵绝世牡丹,免得夜长梦多,说实话他也曾心动过,可理智却把他的*压制了下来。他知道纳兰葬花不像其他的普通女人,*于你就会认命,采取下作手段即使一时得逞,后果便是永远失去她,陈旭尧不容许出现这样的结果。
他要的是对她整个身心完完全全的征服,让这个冠艳满京华的绝色女子心甘情愿做他陈旭尧的女人。
“纳兰葬花,要知道当年可是你先做出对不起浮图的事来,现在又表现的这番模样是想给谁看?”看到这女人在这贼喊捉贼,当初背叛的那样彻底现在又在这里表现出余情未了的模样就让人感到恶心,想到当初她对李浮图造成的伤害,柳子衿就对她生不出一丁点心软,“要怪自能怪你当初自作自受!”
“好了,子衿,别再说了。”沈嫚妮有些不忍,拉了拉柳子衿的胳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她只是听说过几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没有亲身经历永远也体味不到那种复杂,她定定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纳兰葬花,倏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没想到堂堂李家大少居然会对女人动手,真是让人觉得失望。”
“你哪只眼睛看到浮图对纳兰葬花动手了?要找也要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陈旭尧莫非你是个睁眼瞎?”付西诺鄙夷的看着陈旭尧,越看到那张脸越觉得不爽,这小子越长大怎么就越觉得欠揍呢。
“付西诺,太子讲话有你插嘴的份?你是个只敢缩头缩脑躲在李浮图后面摇旗呐喊的孬种!”王学斌指着付西诺尖锐的大骂,似是要把刚才在柳子衿身上受到的气在他身上发泄出来。“要不是李浮图走后,老子见你安安分分的做生意所以才没有动你,要不然早他娘的弄死你了,还容得下你在这叫嚣。是不是看李浮图回来,又找到主心骨了?”
“呦呵!”付西诺怪笑一声,上上下下打量了王学斌一圈,似是重新认识他,啧啧称奇道:“你这个死太监今儿个怎么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是不是被子衿给刺激的?消消气,我就算给浮图当小弟也比你给陈旭尧做狗强啊,你这条狗被人打了怎么也不见你主人出来吭一声为你讨讨公道?”说着又语重心长的叹了口气,“把你这双狗眼擦亮点,以后找主人也得找个像点样的。”
开始两伙人还说话还客客气气的,即使内心里都恨得咬牙切齿但明面上也装出笑容可掬的模样,可现在却已经是完完全全撕破脸皮把双方不可调和的矛盾摆到了明面上。陈旭尧索性也收敛了公式化的虚伪笑容,冷声道:“付西诺,说话注意点,我想你也很清楚有些话该说而有些话说了会给自己惹上天大的麻烦,你也想付老爷子度过一个安稳的晚年吧。”
“怎么?你这是威胁我?”付西诺眼帘一挑,一向文质彬彬的他此刻目光中满是森冷。
“呵呵……,我这只不过是善意的提醒而已。希望付少你能体味我的一片好心。”陈旭尧淡淡了看了他一眼,皮笑肉不笑。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李浮图哪容旁人在面前对自己兄弟出言威胁!他伸手拍了拍付西诺的肩膀,脸上一片沉静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不温不火道:“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吗?”
看了看陈旭尧一伙人,随即自答道:“那就是没种的人。现在我们人就站在这里,有什么手段尽管放马过来,我接着便是,还玩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