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能这么大呢?同样是掘地宗门的,这了凡开口闭口的如此粗俗无良,而这红衣女人,却处处透露着谦逊--而且声音还这般地好听~~~~
好吧,我这人不喜欢粗鲁,但对于这样讲文明懂礼貌的漂亮小姐,本人自然也要充分的展示本人的风雅气质~
所以我连忙正了正身姿,用略带磁性的男中音回答道,“小生姓李,姑娘您叫我李德就可以了。”
“李德!!你好大的胆子?!见了尊使居然叫姑娘,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这个时候,突然一个略带歇斯底里的不和l谐声音从斜刺里窜了出来。
说话如此粗鄙不堪的,我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无妨。”这红衣女子闻言,对着身边略带歇斯底里的了凡摆摆手,那态度,就好像是在打发一条乱叫的草狗。
接着,这娘们转过头来,对着我道,“李官人,刚才了凡指控你,说你盗窃了本门的秘宝神木鼎,如果确实是您不小心拾到,还望您能将其归还。这神木鼎是本门圣物,您虽然是新入门的弟子,但尚未入得内籍,还不可使用。”
说实在的,虽然我对了凡会在这个事上给我使绊子早有预料,不过这红衣左使对我的态度这般的和气,我倒是真没有料到。这那里是在对我兴师问罪?分明完全是商量的态度嘛?
不过她既然问了,而且态度还这般的温和,我自然得好好回答。
所以我连忙一脸恭谦的对她拱了拱手道,“尊使,您说的这个什么神木鼎,小生是真的没有见过,自从小生犯了官司来到这西里坡,本是向往着贵宗门不趋炎附势于朝廷,希望能在此地找个归宿。却没成想此地首座了凡,嫉贤妒能,三番五次的陷害我等,如今居然又杜撰出什么神木鼎,实在是无耻至极!!”
我说着,故作义愤填膺的态度瞪了了凡一眼。
“信口雌黄!!!明明是你偷了神木鼎,还暗中克扣从下面收取上来的功德费,你这孽障!--尊使,这孽障实力不小,请尊使快快使用圣火令将其拿下,否则后患无穷啊!”这了凡连忙巧言令色的在这红衣女子面前怂恿道。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这红衣美女大概是给这了凡搞烦了,秀眉一簇,有些不悦的摆了摆手。
这了凡看起来似乎是对这红衣女人甚为忌惮,她这么一说,这老小子倒是真的就不敢再说话了。
只见这女人慑服了了凡后,便又转过了头来,看向我微微皱了皱眉道,“这了凡嫉贤妒能,我也早就知道,关于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也略有耳闻,不过这些都是你们两个之间的事,我也不想过问,我现在只要神木鼎,不管是你们两个人里谁拿了,请现在就交出来,我可以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如果--”
这娘们说着,突然眼神一禀,冷冷的扫视了我和了凡两个人一眼。这个过程中,我发现了凡明显浑身颤l栗了一下。不过说起来,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这不就是个实力稍微强一点的女人么?有什么好怕的?
不过说起来,听这娘们的口气,她似乎是早就知道我的存在了?想想也正常,作为一个宗门的左使,差不多应该是仅次于地藏的高层了吧?这样的存在,手底下在各个堂口肯定有自己的探子,像我这么实力强劲的高手突然跑来拜山头,会引起重视也是很正常的。
只是我有些搞不明白,这个左使在西里坡的眼线会是谁呢?王八斗?……
回来说这了凡打了个冷颤以后,虽然看得出心下有些忐忑,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道,“尊使,这神木鼎肯定是他偷的,此人来历不明,实力又如此深不可测,我早就怀疑这小子就是文县派来的探子!屡次与他为难,也不过是想试探他的真实身份而已。”
卧槽?!这老东西这话简直就是直接往我的死穴上戳啊?!我闻言连忙正色反驳道,“什么文县,我不知道你这老畜生说什么,我早说过了,我是吃了官司才来投奔你们掘地宗门的,你这个狗东西,三番五次的陷害于我,你到底是何居心?!也罢,既然你们掘地宗门如此嫉贤妒能,我等另觅山头就是!”
我说着,便对着旁边的水舞等人挥了挥手,故作义愤填膺的要甩脸子告辞。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的“尊使”会不会留我这个实力一等一的人才。
“官人慢走!”
果然,这红衣女人立刻便出声喊住了我。
“怎么?”我回过头。
“官人,了凡嫉贤妒能的传言我早有所闻,只是因为宗门实在是缺乏人才,我也只能暂时对他的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此次的事情事关本门神器,不管你们中谁拿了,只要现在交还于我,我保证对此事不会追究,至于了凡对你的构陷,那纯粹就是无稽之谈,如果说是文县混进来的奸细,根本就瞒不过紫衣的法眼。”
她所说的紫衣的法眼,旁人也许不知道,但我心里明白,搞定紫衣护法,我等可是花了不少的功夫,而且还使了一些略显下作的手段……
“尊使,您可不能听这小子花言巧语一面之词呀!!这小子的身上肯定有空间戒指,只要您将他拿下,对他的空间戒指进行彻底的搜查,一定能找到神木鼎的下落!”
这了凡见状连忙继续进谗言道。
说实在的,了凡这话倒真是说到了点子上,我的空间戒指是不能见人的,这里面隐藏了我的太多的秘密,这小子要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