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相对来说,一个人的气息好像很是微弱,似乎是出于濒死的状态。
我不敢迟疑,直接砰!的一脚,狠狠的朝着屋门踹了上去。
接着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整扇宿舍门,直接如同破舢板一般被我直接踹的粉碎!
“呜!呜呜!”
几乎与此同时,里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被堵住了嘴的那种呜呜惊叫声。
我们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被五花大绑在c沿上,而她的身侧,翻倒着一台轮椅,在轮椅的旁边,躺着一个看起来似乎是已经没有了气息的男人。
再看这女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布满了鞭痕之类的虐打痕迹,而这个女人,正是陈超陈经理的老婆阿兰。
而地上的那个已经失去意识的男人,显然正是陈超。
此时的阿兰,在经过一开始的惊恐之后,此刻的脸上,是那种无比的羞愧和无地自容的表情……
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门口传来了脚步声,我能听出这是那女出纳。便立刻眼疾手快的将自己身上披着的大亨派头十足的呢料风衣给脱了下来,迅速的赵在了这阿兰身上。
而这个时候,那女出纳也终于小心翼翼的探头到屋里小声道,“董,董事长,发生什么事了?”
“哦,你先回办公室吧,这里的事情我们处理就行了。”我闻言摆摆手,示意她先回去等着。
这女出纳当然不敢怠慢,对着我鞠了个躬以后,便连忙小跑着回经理办公室去了。
说起来,这档子事确实是ting奇葩的,无论是那个时代的大乾,还是华夏世界,都还属于比较保守的年代,我不知道这屋里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夫妻之间这种搞法都属于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行为。
看得出,此刻的阿兰非常的窘迫,这也是为什么我刚才迅速的将风衣披在她身上并且支走女出纳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也不管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这种场面都是极大的丑闻,我和情操属于上层管理,看到了也就看到了,最多也就是知道了有这么一回事,但如果被下面人看到,那陈超夫妇两个估计以后在纱厂就别想抬起头做人了--尤其是阿兰这样的女人,无疑会被人背后各种的唾弃和编排。
当然,也许我的内心也存着保护她的心思。这个我也说不太清,我觉得应该是她的名字里有个兰吧,小兰,我曾经的妻子,她现在怎么样了呢?和那个开酒馆的金少爷过得还好吗?……
“情操,你帮她解开。”我一边指示情操给阿兰松绑,一边蹲下l身来,对着地上一动不动的陈超初步的勘察了一下。
只见这小子一只手里紧紧的拽着一根缠着铁蒺藜的藤条,藤条上星星点点的布满着血迹。而另一只手,则是表情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心窝。
卧槽,这家伙下手也是够狠的,他老婆犯了什么天大的罪过要这么折腾?
不过虽然我对这小子的行为极其反感,但毕竟他是我纱厂的总经理,我还得用到他,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便连忙捏住了他的手腕,试了试他的脉搏。发现这小子虽然气息微弱,但似乎是还有些脉搏的。便连忙祭出哭蛹,从他的手腕处将触手不动声色的深l入了进去。
从表象看,这小子捂着自己的xiong口,看着像是心脏的问题,我怀疑应该是心肌梗塞一类的毛病,所以首先让哭蛹对这陈超的心脏进行了探索。
果然,根据哭蛹的回报,这小子的心肌痉挛,造成了肌肉把血道堵住了。虽然还有一点点的血流量,但这样下去肯定是撑不了多久了。
既然发现了病根,那治起来自然是相当的容易,拨开痉挛的肌肉,这对哭蛹来说简直就是举手之劳的事情。
“咳咳咳!”只听得数声的咳嗽,这地上的陈超浑身抽l动了一下后,居然真的活了过来。
说起来,确实是如兽王所说,这哭蛹果然是能活死人肉白骨的神兽啊!一个心肌梗死的人转眼就活了。
说实在的,以我现在的实力,即便是要治好这家伙被打坏的脊椎都不是不可能的,只不过,我为毛要给他治?
我见他活过来了,便连忙收了哭蛹,表情严肃的站起了身。
“东家!”这陈超似乎是也认出了我,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想爬起来给我施礼,但苦于半身瘫痪实在是无法动弹。
见他这样,我便对着身边的司机老王道,“把他扶起来。”
在老王和徐明德的帮助下,这陈经理终于是被重新扶到了轮椅上。
这陈超坐到轮椅上后,先是看看身上披着我的风衣的阿兰,脸上抽抽了一下,但很快便又回过来,对着我挤出了比哭还难看的谄媚笑容道,“东,东家,让,让您见笑了。”
呵,见笑?说实在的,我是有些哭笑不得……
“陈超啊,来办公室说话吧。”我说着看看那边依旧是一脸窘迫的裹着我的风衣不敢说话的阿兰后,便又对着情操道,“情操,你留下来照顾她吧。”
接着,我便带着陈经理和徐明德等重新回到了总经理办公室。
……
“我听说,最近纱厂的业务出现问题了?”我坐在总经理办公室的大班靠背椅上,皱着眉对着面前轮椅上的陈超问道。
“这,这个是销售上的问题,技术工人这边没、没有问题。”这陈超连忙推卸责任道。
我一听他这么说,顿时眉宇皱的更深了,“既然你是总经理,销售销售上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