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此处,姬长发几人齐齐倒抽了口凉气,这是什么样的战斗力。姬长发心里对天官赐福小仙童的感激又多了几分,要是小仙童不闹腾薛向,估计自己几个现在也和大飞哥一样躺在地上睡觉吧。想到此处,才记起大飞哥还在地上趴着呢。姬长发赶紧招呼几个人把徐小他唤醒。奈何徐小飞被撞得太狠,刚睁开眼哼哼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众人也顾不得昏睡的徐小故事。候小春这会儿也不拿乔了,接着刚才的故事,道:“我又问表哥,既然大彪哥都奈何不得他,那咱们以后是不是不收东城的保护费了,反正其它几个城区的保护费加起来也不少了。表哥一听就骂我说,你懂个屁,如果以后不收东城的保护费,其它几个城区还不有样学样,以后一分钱也别想再收上来,这就叫招牌倒了,你自己立不住招牌,谁还会听你的。这次的事不算完,如果这都放过了,以后我们就得喝西北风了。大彪哥已经和我们定好了,三天后卷土重来。我说,你刚才说那小子这么能打,再去还不是找虐啊。表哥说,这次我们多叫些人,他就是再能打,还打得过这个,说着表哥用手比了个手枪的模样。我当时大惊失色,赶紧劝表哥说,动枪?真动了这玩意儿,恐怕公安局那关也过不去啊,不至于到这个地步吧?表哥笑着说,枪是真枪,也有子弹,只不过到时候不会开枪,我就不信他对着喷子,还敢不服软。表哥一笑,扯得他的嘴角一阵抽搐,看的我好笑。就这样过了两天,第三天的下午,我和表哥一块儿去了高脚楼,就是现在我们常去的那个底下四根大柱子的楼,这次表哥并没有不让我跟着去,因为这次去的人多,又拿了喷子,料来万无一失。一到高脚楼,就见大彪哥鼻青脸肿,头上的绷带被他强行给扯了,只有左手小手指还打着石膏。我们去的时候高脚楼的包房里已经坐了十七八个人,其中有不少大佬,有西城的、南城的、早阳区的、湖淀区的等等,反正各城区老大被大彪哥招来了不少。大彪哥说他今晚自带北城的三四十号骨干,让各城区的老大也各自带上自己的心腹随他一道去。本来嘛,拿了喷子根本用不了去这么多人,大彪哥这么做是有深意的。好了,我先不说,你们猜猜到底有什么深意?”
候小春又停住了,看来他这好为人师的毛病憋的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儿让他逮着机会,一股脑儿全撒了出来。这会儿他已经不满足仅仅只当个讲师,还要当先生,都学会考学生了。姬长发知道不满足他这点儿嗜好的话,一准儿又得卖半天的关子,赶紧接话道:“猴哥啊,我们哪儿想得出来,当时您身临其境,您肯定知道大彪哥的意思。”
候小春得意道:“那是,你想啊,三天前大彪哥他们被人收拾了,这事儿能不传出去吗?四九城的顽主圈子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这点事儿不用一晚的功夫肯定早传的老远。三城八区的老大们也一定知道了,这会儿大彪哥召集他们一起去把三天前丢了的份儿给拔回来,意在警示三城八区的老大们别心生二意。”
姬长发配合地赞道:“高啊,实在是高,这其中的深意估计也只有猴哥您咂摸出来了,佩服,佩服。”
候小春得了赞美,也不停顿了,接着道:“大彪哥吩咐好各区的老大到时候去观战,我表哥就问大彪哥,今晚在哪儿摆场子。大彪哥说,在那儿跌倒,就在哪儿爬起来,还是北海。帖子我以派人下到,今晚十二点,北海体育馆前的广场,就看他有没有胆儿赴约了。那晚的月色很好,就像昨个儿夜里的,月亮又大又圆。十一点的时候大彪哥领着我们一大帮子早早的就在体育馆门前的广场等着了。这次我们北城去了四十几个,各城区老大各自带了十来人,加起来上百人,好在十一点的时候,广场上除了路灯还亮着,已经不见一个人影儿。我们一帮人蹲在那儿抽烟,等了大概五十多分钟,前面还没人影儿。我表哥对大彪哥说,那小子该不是不敢来了吧,准是打听到您的威名给吓住了。话音刚落,前方隐隐绰绰出现几个人影儿,我抬手看了看时间,刚好十二点,他竟不肯提前一分钟。大彪哥见正主儿已经到了,大步迎了上去,远远地脱离了大队伍,谁知道他这一脱离队伍就出了事儿。大彪哥性子太急,见三哥只带了五六个人就敢前来赴约,就压不住心头的火了。大彪哥领先了大队伍十几米,快速迎上去准备喊话,哪知道三哥办事儿根本不兴这套,见大彪哥迎了上来,他从远处迅速的朝大彪哥奔去,快得就如同一阵旋风,我远远地就看见他高高地跃起,身影甚至遮住了他身后那盏路灯,只见大彪哥的身影突然一暗,人就飞出去老远。原来三哥借着冲力直接一脚踹在大彪哥肚子上,大彪哥庞大的身子扛不住这股巨力,直直地向我们这边飞来。早在三哥奔来的时候,我们就知道要坏事,赶紧朝大彪哥追去,冲在前面的几人还没立住脚就被大彪哥的身子带倒了。幸好大彪哥多了几个肉垫,不然那一脚就得让他去掉半条命。我和表哥赶紧将大彪哥扶了起来,透过昏暗的灯光,能看见大彪哥脸上挂满了白毛汗,显然三哥的那一脚让大彪哥受创不轻。大彪哥强忍着痛,站了起来,从腰里掏出把左轮,遥遥指着三哥,恨恨地说,你不是挺能打吗,你出手不是挺快吗,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子弹快。三城八区的众人见大彪哥掏出了喷子,人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