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过后,冬雪旋而又糊涂了。“可是,是他要把玉镯给春果的,怎么又出尔反尔……”
“他并不是出尔反尔,他只是想来确定一下。春果有没有佩戴上玉镯!孰料却正好看见你鬼鬼祟祟地要出去!”对于柳神医这半夜独闯静雅院这事,周萋画略有不耻,却也能了解一个悔改父亲的心情。
“柳神医误以为你要偷春果的玉镯,便随手拿起方凳将你打昏!”周萋画继续解释,“至于具体的线索。过会你回房间,自己找出线索!也算是对你的小小惩罚!”
“是,徒儿知错!”冬雪福礼。
周萋画继续说道:“就在柳神医要离开时,贞菊却也出现在你们房间!”
冬雪微微点头,“可,她到底来做什么!”
“来找那枚印着‘庸’字的戒指!”周萋画笃定出声,“我解剖贞菊尸体时,在她的胃里发现了一张字条,那是贞菊在等待三姐姐来时吞咽下去的,因距离她死时间不长。虽然进入胃内,但仍能模糊看清‘庸’字,贞菊不识字,这是有人故意写给她的!”
“我若是没有猜错,贞菊是受人指示,去你那拿回那印着‘庸’字的戒指的,却不料,与柳神医不期而遇,贞菊受惊便欲逃走,柳神医担心事情败露。便将其捂昏后,拖入灶房!这点,在贞菊的口鼻腔上,也都能看出!”
“原来是这样啊。哎!”冬雪哀声叹气,“可是他们是怎么进来的啊!总不至于人人都跟我似的翻墙吧!”柳神医翻墙倒是有可能,可那贞菊又瘦又小的,怎么也不像是能翻墙的人啊。
“这个就交给你回静雅院解决吧!”周萋画摆出师父的威严,在冬雪应声后,她抬手示意冬雪出去等自己。“我还有其他事跟璧姨娘说,你先出去!”
“嗯!”冬雪愧疚地朝陈成璧福了个礼,便退出厅堂,并轻轻把门关上。
见冬雪出去,周萋画踱步走到了陈成璧面前,“你我均是穿越而来,有些事,咱们都不需要藏着掖着,有话我就直说了!”
“我不管你是怎样穿越到这里,也不管你什么时候穿越而来,经历了什么,以前是什么身份,我只希望忘记一切,你只需要记住,你现在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
“我知道,我懂,我懂!”周萋画字字句句敲打着陈成璧的心,却不肯放弃最后一丝希望,“我嫁进侯府,就已经做了安安稳稳做姨娘,为陈成玉保住大夫人之位!但是,但是……谁心里都有些遗憾,有疑惑,求求你,求求你帮我找到凶手,好不好!”
说着,陈成璧由跪了下来,拉着周萋画的衣袖紧紧不放。
“不,你还是不懂!若是以前,你苦苦追寻真相,我无话可说,但你要明白,你现在嫁入了侯府,是项顶侯府的璧姨娘,你的心里就应该只有我父亲,不能有其他的郎君,更不能做出为侯府蒙羞的事!”
周萋画一用力,彻底摆脱着陈成璧的拉扯,“还有,陈成玉这三个字,不是你该说的,保不保住大夫人之位,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同为穿越者,我会做好我侯府嫡长女的身份,我也请你,做好自己的身份!若是日后再发生昨晚那种联合算计之事,我定然不绕!”
说罢,周萋画就要拂袖而去。
陈成璧却发疯似的从地上挣扎起来,倚在门口低声哀求,消瘦如苦竹的手指,扣住周萋画的双臂,如断珠一般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周萋画,求求你,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就一个月,我会让你看到我安心待在我姨娘的身份里决心,只求你,给我此世最后一次机会!”
一见陈成璧的眼泪,周萋画突然不知所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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