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长在卫琳缃嘴里,她想怎么说,那是她的事,我周萋画是侯府嫡女,只要我不死,不是她一个卫琳缃能左右的,周萋画平平一笑,“白的就是白的,永远变不成黑的!”
她看一眼春果,打趣道,“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还能找线缝上她的嘴不成!”
听周萋画这么一说,春果“噗嗤”笑出声,“要是真能缝起来她的嘴,娘子记得让奴婢来!”
春果说着就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却见无论是周萋画,还是丽娘都阴沉着脸没有一点说笑的意思,吐了吐舌头不再说话。
“丽娘,你刚刚说遇到了阿耶?”周萋画示意春果把药送到自己寝房内,在春果迈入房后,立刻转身询问。
“是!”丽娘拿起胡床上的疏律,将周萋画搀扶下,浅声回答,“金潭桥桥底发现一具男尸,郎君正在那探案呢,要说着破案的事,是不属于郎君的,听说死的是郎君的侍卫!”
丽娘语气一顿,“依老奴看倒不像,郎君的侍卫哪个不正义凛然,哪有像那尸体似得,穿着黑色夜行衣的!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
尸体已经让周萋画精神十足,又听到黑色夜行衣,她眼睛倏然一亮,脑中莫名出现昨晚那几位黑衣大汉的模样。
“金潭桥离着多远?”周萋画猛然从胡床上坐起,眸光明澈地盯着丽娘。
丽娘一怔,按照她对以前周萋画的了解,若是她出现这幅神情,多半是动了要去命案现场的念头,“娘子,你不会是……”
“回答!离着多远!”周萋画面色坚定,目光死死盯着丽娘,压低的声音,一字一句从唇齿间挤出。
丽娘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轻叹一口气,“二里地!”
“准备幂篱!”周萋画悠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