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官无微不至的帮助四位姑娘,坐上了他八个轮子的奢华涡轮机车。
机车一路北上,大约行驶了三十分钟后,转入一条山间小路,又前行了不到十分钟,一座虽然偏僻但规模却很大的养猪场,出现在他们的视野范围之内。
在戴粤粤的指挥下,豪华的涡轮机车,找了块杂乱的平地停下。众人从车上下来,一股令人恶心的强烈恶臭,瞬间扑鼻而来,侵占了他们身上每一处细胞。
没想到如此美丽的四个大美人儿,竟然会有这么别具一格的爱好。大法官再怎么不喜欢,这又脏又臭的猪圈,可想到如今的新新人类,总是新颖另类的让人无法预料,很快便接纳了这样污浊肮脏的环境。
这地方并没有使他感到恶心,反而让他感到更加激情澎湃,早已经心急如焚,每拖延一秒钟,都会令他痛苦不已。
他们来到一个铺满杂草的猪圈内,隐隐约约的还能听到猪仔的叫声。
大法官迫不及待的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这个年过七旬的老头,就只剩下了一身皮包骨头,还满肚子的花花肠子,毫不为自己的健康考虑,满满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势。
“我们快开始吧!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的小心肝!”大法官一脸猥琐,心急如焚的说道。
话音未落,突然他感到自己肚腹上,有什么东西凉飕飕的,他低头一看,竟然是一柄闪着寒光的手枪。
“你……你们……这是道具吧!没想到你们还喜欢这个!真够有意思的,哈哈哈!我喜欢!”大法官一惊之后,似乎并没有当回事。
“你打算要试试吗?如果你有两条命的话,试试也无妨!”戴粤粤撅着小嘴说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大法官总算是,意识到了某种危险。
“看到那边的母猪了吗?过去!”戴粤粤说道。
“啊?”大法官有些不知其意。
“意如姐姐,照相机准备好了吗?”戴粤粤问道。
“没问题!”意如满脸奸笑的回答。
“先等我设计几个特写镜头。”戴粤粤满脸诡笑的说道。
天空中锈迹斑斑的浓云,有看是渐渐黯淡无光。赤色的天空慢慢转变成了深紫色。
已经多年没有见过太阳的人们知道,这一天的太阳又落山了,只是他们始终无缘看见。
豪华的涡轮机车,慢慢在国会大厦前停下。大法官行色匆匆的。来到提刑法院,召开了一次紧急庭审。
在法庭上他说道:“我看这件事情也不大,就释放了这两个无辜的嫌疑犯吧!好啦,就这样,我宣布退庭。”
一场闹剧。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收场了。直到走出国会大楼,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始终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感觉有些昏呼呼的,很像是做了一场梦。他们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受审,又稀里糊涂的被释放,莫名其妙的就像是在做梦一样,这太不可思议了,比孔雀夫人那个漆黑的房间,还要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所以一切都不在重要了。走出国会大楼,卡夫卡远远看见几个熟悉的身影,他正打算走过去好好问问她们 ,为什么如此不近人情见死不救。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潮,将卡夫卡团团围住,让他一步也迈不出去,紧跟着卡夫卡意识到自己,被七手八脚的给抬了起来。
他的身体太过肥大,要想把他给抬起来。可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活。然而人民群众的力量,是惊人的,难以估量的,异常强大的。纵然卡夫卡肥胖的重达千斤。纵然一个个的个体手无缚鸡之力,但只要是万众一心,照样能够把他给举起来。
无数的百姓,高举着卡夫卡欢呼,他不明白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只记得不久之前。还有人向他扔臭鸡蛋和烂香蕉,世界上的事情,总是有太多的不可思议。
原来早在凤来仪燃起大火,卡夫卡大骂引发老头的时候,双子城各大报社的新闻记者,就已经闻腥而至。他们的鼻子,可比海里的鲨鱼,还要更加明锐。
弗兰基米尔和卡夫卡被带走后,凤来仪外的大街上,就挤满了幸灾乐祸的看客,以及数之不清的新闻记者。
特别是那些昼伏夜出,徘徊在花*街*柳*巷,专门制造八卦新闻和花边消息的记者。
他们总是期待着,能够发现一些,具有新闻价值的消息。
纵然宪兵队匆匆收场,为了避免惹事上身,瑶姐也不许姑娘们乱说话。
然而在漫长的在等待和寻觅之后,这些记者并非是一无所获,他们可以调查街边乞讨的乞丐,可以调查没事来看热闹的闲人,只要舍得花上一点银子,甚至能够让那些嘴没把门的姑娘们,向记者们滔滔不绝的,说上三四个小时。
在这样的风月场所,就算是最没有经验的见习记者,也不可能一无斩获。
绯*色新闻,从来都是报刊杂志的宠儿。
不少报社立刻在第一时间,更换了准备发刊的版面,为这一事件留出足够的版面,就等记者们能够收集到有用的信息,特别是爆炸性消息,便会第一时间对外发布。
对于在新闻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记者同志们来说,任何问题都难不倒他们。
就算是所能得到的消息,只让他们一知半解,他们仍然能够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用那无与伦比的思想,去撰写他们的天方夜谭。
新闻媒体太知道该怎样去迎合大众心理,他们熟练的掌握着制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