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也不太清楚,总之你帮我把他找回来就是了。其他的都不要问我,问了我也不知道。”
“你认为,我会相信你这只老狐狸吗?”
“相信我,我没有骗你,也没必要骗你。他们只是让我把他抓回来。”
“为什么要杀了她的妻子,这又是谁干的?”
“我完全不知道这回事,我只是突然就接到任务,说那小子犯了事,要我把他给抓回来。他们只是对我说,不能让他发现异常,那样的话他很可能会逃跑,同时我也不能暴露身份,不能让他知道是谁在找他。所以我只好找到了你,我想你们并不认识。而我手下的人,他几乎全都认识,只要他们一出动,他就会立刻想到,是我在找他。我和他无冤无仇,我可不想让他找上我。”
“这可不像是真话。”
“这确实是真话,半句不假,就如同我告你,我有多爱你一样。”
“嗯,这挺起就更假了。我相信,阿肯瑟是爱我的。”
“这可不能混为一谈,我可以发誓,我没有说假话。我来到‘动物园’,然后就莫名其妙的接到任务,任务的内容就是让我抓捕弗兰基米尔。我不能用我的人,所以我才想到了你,你曾是最出色的情报人员。”
“谁让你这么做的?”
“不知道,我收到的是‘纵横之心’传来的代码。你也曾是特工,你知道我们办事的原则,‘不要问为什么,照着做就好’。”
“你的话和阿肯瑟的,一样没有说服力。”
“好啦,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我,重要的是我不能没有你,我甚至愿意为你去死。”
阿巴库莫夫光着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女人走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两个人难分难舍的又一次缠绵起来。
弗兰基米尔无比失望,他本以为即将真相大白,可以知道全部的答案,结果却只是空欢喜异常,可以说他什么也没有弄明白,这只“钢铁疣猪”和这个红发**都不过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到底是谁?他真想现在就冲进去,当下就结果了这两个可恶的家伙。理智告诉他,不能如此鲁莽,那样一来只会前功尽弃,更可能因此,永远失去复仇的机会。
办公室里不断传出身体撞击声,弗兰基米尔知道,他不可能再从这两人那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他不动声色的悄悄离开,不敢直接在四楼乘坐电梯,于是他只好下到三楼,乘坐走廊尽头锈迹斑斑的电梯,来到行政办公大楼的地下基地。
地下基地一共三层,“纵横之心”位于第二层,同时这也是克格勃的核心所在。电梯的铁门在地下基地的第二层开启时,三面棺材板一样的铁壁,阻挡住他的去路。此时他必须在三分钟内,分别输入三条各自长达96位的代码,否则就会触发警报,他也将成为瓮中之鳖。
如此**的密码设置,只会在下班后才开启,长期以来这一安全措施,给许多人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这些秘密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都要花费大半年的时间才能够将其记住,而这里的密码又总是每月变换一次。庆幸的是过目不忘的弗兰基米尔,总能一次就记下所有的密码,当然他并不会将这种能力逢人就说,也因此没有人知道他有这样的本事。
弗兰基米尔轻而易举的开启了三面铁壁,一条能够自动旋转的钢铁走廊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伸手看了看左手腕的机械齿轮手表,这也是克格勃的秘密武器之一。
现在是凌晨四点,距离上午八点的克格勃上班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弗兰基米尔只要保证在七点之前离开,就不会被人发现。这就意味着,他有三个小时的时间。
弗兰基米尔踏上旋转式钢铁走廊,随着他矫捷的步伐,钢铁走廊上响起了清脆的脚步声。走廊的尽头,是一个巨大的环形房间,环形房间的中央,有一部巨大的奇怪机械,就像是巨大的火车头,又像是笨重的潜水艇。
在机械的周围环绕着三排共一百二十八个活塞气阀,它们时刻不停地的高速运转,不断的吸入冷却水,又将滚烫的污水排除。这台巨大的机械,布满了错综复杂的齿轮和管网。在大约一米宽三米长的操作平台,闪烁着许多色彩各异的指示灯。大大小小的荧屏上,不时显现出一些加密的代码。黄铜焊接的缝隙处,不断有白色蒸汽溢出。在机械顶端,是三个同样巨大的圆形散热风扇,高速的旋转让风扇嗡嗡作响。
这就是“纵横之心”克格勃的心脏,也是苏维埃的心脏,更是世界上最先进的国家心脏。全球唯一的第七代思考机器,也被称之为计算分析机。
自从达·芬奇创造了“达芬奇之心”,詹姆斯·瓦特教授又为“达芬奇之心”提供了足够的动力,那部简易的思考机器,就从根本上改变了人类文明的进程。
如果将简陋的“达芬奇之心”,视为第一代思考机器的勃复杂的“纵横之心”,就是通常意义上的第七代思考机器。同时也是人类所拥有,最先进的一代思考机器。现今卡西提亚的“征服之心”属于三代机,不列颠的“维多利亚之心”和法兰西的“圣贤之心”属于四代机器,美国的“自由之心”算是第五代,德国的“钢铁之心”和日本的“旭日之心”则是后来的第六代。除此之外,拥有国家心脏的国家,还有北欧的瑞典、中欧的奥地利、南欧的意大利、中美的墨西哥、南美的巴西和哥伦比亚,但这些国家的国家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