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拉格里有人叛变了革命,成了一个新纳粹分子,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大,他们每天都同极端的纳粹分子在一起,没有能够保证,在古拉格的工作人员,有一些从最初就对纳粹思想很感兴趣,甚至可以说他们根本就是纳粹的支持。
这样的可能性很大,而且这些人,还极有可能,是古拉格的主要领导,例如像典狱长这种身份的人,只有这样的人物,才能古拉格,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做事,如果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就算有这些想法,也没有胆量明目张胆的行事。
不久前美国纳粹战俘营所爆出的丑闻,就已经说明这样的事件,并非没有可能发生,负责对纳粹分子进行思想改造的人,他们自己本身也就有可能就是纳粹分子,也正因为他们自己是纳粹分子,所以他们才比其他人家积极地介入到这些事情中来,当别人都在避之不及的时候,他们却在自告奋勇。
弗兰基米尔和里奥都认为,都认为古拉格的工作人员罪名成立,至于证据,虽然他们现在没有找到,但想必典狱长的办公室里,能够让他们找到需要的证据,来证明他们的观点。
弗兰基米尔和里奥,几乎是同一时刻走出的实验室。离开满是疑问的实验室,重新回到空气污浊的漆黑走道。
就在这一刻,弗兰基米尔突然感到一阵惶恐,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个诡异的恐怖气息,强力的压迫感,让空气变得越来越稀薄,这种感觉,就好像在古拉格的地洞里一样,而当事他们遇上了变异的勃洛克。
想到勃洛克,弗兰基米尔似乎意识到了,那时候有些什么地方不大对劲,他可还是想不起来,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
寒冷逼人的气息,让弗兰基米尔,回头凝望着他们来时的方向。他总感觉黑暗中,有什么东西在向他们靠近,却又听不到任何的脚步声。
弗兰基米尔认真的检查过每一个房间,在他们的身后不可能有任何人出现,他开始意识到这或许是他自己太紧张,才会总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
弗兰基米尔不想让这种幻觉,始终纠缠着自己,令他赶到烦躁不安,他回过头不再去看身后,一心只想尽快达到典狱长办公室,可是每当他先前迈出一步,都会感觉到黑暗中,正有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们。
弗兰基米尔轻咳了几声,以此来平息自己的紧张情绪,但这样的情绪不仅没有减弱,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他告诉自己,而实际上,这里什么都没有,如果真有什么的话,那么他们早就发现了,或者说早就发现他们了。
不仅弗兰基米尔,认为这里什么都没有,就连里奥和老板娘,也接受了这里什么没有的事实。
弗兰基米尔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使自己变得惴惴不安,现在他需要保持冷静,只有冷静才有助于他找出答案,心神不宁只会让他变得混乱不安,就算是摆在眼前的明显线索,也有可能会因此,被他彻底忽略。
走道的尽头,就是典狱长的办公室,那是一个很好的位置,是两条走道的交汇处,可以通往三个不同方向的两条走道,在典狱长办公室的门外,形成了一个丁字形的岔口。
办公室抛光的黄铜的大门上,悬挂着漆成红色的镰刀与斧头标志,色彩正好同苏联的旗帜完全翻转了过来,原来是红色的部分变成了黄色,原来是黄色的部分变成了红色。
总之这是一扇崭新的大门,同周围斑驳的墙壁,形成了非常鲜明的对比。
锈迹斑斑的铁制门廊上,悬挂着一块黄铜制成的矩形标识牌,牌子上用油漆写着“典狱长室”四个大字。
里奥迫不及待的,朝典狱长办公室跑过去,此时他似乎已经完全忘了刚才的恐惧。
来到典狱长室紧闭的大门前,里奥仿佛觉察到什么似的,突然只住了脚步不再向前。
弗兰基米尔随后跟了过来,看到紧闭的大门,他不免有些失望,这门要是锁上了,想要弄开的话,只怕又要费一番周折。
弗兰基米尔满怀期待的,把手伸向房门,只见他轻轻一推,房门就让你就打开了,弗兰基米尔和里奥脸上,立刻都浮现出一抹宽慰的笑容。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脸色有开始变得浓重起来,从典狱长是敞开的大门内,散发一股强力的刺鼻恶臭,就好像这是一个停尸间,而不是什么典狱长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里面都有什么,两个人用手电筒站在门外打量了半天,在确认里面什么都没有之后,这才安安心心的走进了,典狱长办公室。
走进典狱长的办公室,借助于手电筒的灯光,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至少要比2371的典狱长室,要大出不止一倍,办公室里的物品却并不懂,仅有一个用各种金属管子制作而成的文件柜,一张上了念头的铜制书桌,一把高大的拉花木椅,一张镀金的琉璃茶几,以及一条深色的皮革沙发,最后还有一副挂在墙上,用铜版纸制成的苏联地图。
这个房间虽然很大,但由于一扇窗户也没有,不免使人感到压抑。弗拉尼基米尔注意到脚下的铁栏,似乎是用来提供暖气用的,这还是现在这里不仅没有电力供应,也没有暖气供应。
从办公室里摆设来康,似乎看不出典狱长的个人喜好,也许那个有着九扇门的文件柜,能够告诉他们一点什么。
在这多少显得有些空荡荡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