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想知道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还有弗兰基米尔是怎样干掉那可怕怪物的。他用了什么手法,是某种超自然力量,还是克格勃的秘密武器。
然而他们所能发现的,只有弗兰基米尔身上奇怪异常的服装和一把安德雷阿斯之锯。
这毫无疑问是超自然力量和神秘武器的完美结合,只是谁都说不上来,在刚才的战斗中,到底是服装还是电锯,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狱警们搀扶起弗兰基米尔,踉踉跄跄的从温泉中走出来。他们大多没有见过弗兰基米尔,不知道他是不是新来的狱警,更不知道他其实是古拉格的囚犯。
不管怎么说,此时每个人都很佩服他,至少他比国家安全部,派来的那些还没见上面,就已经去地狱报道的家伙,要强上许多。至少从他能击败怪物这一点,就足以值得在场的每一个人敬佩。
这时候索尔教授和朱可夫教授也赶了过来,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需要他们收拾残局,更需要重新联系国家安全部。
他们的飞机在这里爆炸,他们的人就死在古拉格,不可能就这样不了了之。该怎么和他们说,告诉他们,这一切都源自一头不可能存在的怪物,他们会相信吗?
虽然事实就是如此,但那些大行官僚主义的家伙,总是用屁股代替大脑来思考。他们真的能够理解,这种复杂又奇妙的问题吗?这可不比国家预算的审计报告,又或者爱因斯坦的相对论要简单。
朱可夫教授走到弗兰基米尔将怪物切碎的地方,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遥望着随流水而去的怪物残躯。看样子怪物不可能再活回来了,这里什么也没能剩下。
他抬起头用惊异的目光看着弗兰基米尔,似乎完全不相信一个人,能够战胜如此可怕的怪物。
“你没事吧?”朱可夫教授向弗兰基米尔问道。
“还好,安德雷阿斯之锯帮了大忙,否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弗兰基米尔气喘吁吁的说道,他真的累坏了,至少他自己认为是这样。他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进行过战斗,因为他的敌人根本就不是人。这不是有意侮辱他的敌人,而是事实如此。
“没事就好,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这太可怕,也太不可思议了。为此我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已经让人去收拾残局,损失显然是巨大的,只希望伤亡人数不会太多。”索尔教授对朱可夫教授说道,他的脸上表情同样负责,注视弗兰基米尔的眼神也很诡异,这主要还是因为他耷拉下来的眼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地方过去有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弗兰基米尔完全不明这怪物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至少我从没听说过,也从没见到过。我在这里工作了十七年,因为上了年纪不想总是调动工作,所以我算在这‘2371’里工作时间最久的人之一了。我可以用我的名誉起誓,在我工作的十七年里,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事件,也从没听那些过去曾在次工作的人,提到过类似的事件。如果可以的话,我认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完完全全的孤立事件。”索尔教授态度严肃的说道。
“孤立事件也是有原因的,我想问题的关键,还在于那个巨大的地洞。也就是说,所有问题的答案,都在那个地洞里,只有完全了解那个洞,才可能弄清楚这件怪事的原委。”朱可夫教授说着从温泉石阶上走了回来。
“教授说的没错,所有的答案都摆在那个洞里。”弗兰基米尔认真的点点头。
“什么?难道!难道你们还打算,要再到那个洞里去吗?”索尔教授一脸惊恐的看着弗兰基米尔和朱可夫教授。
“这也许是找到答案的唯一方法。”弗兰基米尔说道。
“还是让典狱长来决定吧……关于这件事,还是让典狱长来决定。”索尔教授面带惧色的说道。
“这是当然。对了,典狱长在哪里?弗兰基米尔你不是和典狱长在一起吗?”朱可夫教授问道。
“他就在尤利娅的宿舍,为了安全起见,我们把典狱长从医务室,转移到了这里,也就是在这楼上。”弗兰基米尔解释道。
索尔教授听说典狱长和尤利娅都在楼上,于是立刻派遣了两名狱警上楼,看看他是否安然无恙。
没多大功夫,尤利娅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看到弗兰基米尔全身是血的样子,尤利娅被吓了一跳,在得知弗兰基米尔并没有受伤,那些全都是来自怪物的鲜血时,尤利娅才终于算是松了口气。
同时尤利娅也开始佩服起弗兰基米尔来,不愧是克格勃的秘密警察,竟然能够一个人击败如此可怕的怪物。
尤利娅想索尔教授和朱可夫教授,询问了时间的经过,他们一知半解的说了半天,也没能够把事情说明白,可不知道为什么,尤利娅就是不去亲自问问弗兰基米尔。
众人在一番交谈之后,很快又回到了地洞的问题上来。他们讨论着,是否该进一步深入地洞,解开这不可思议的怪物之谜。
在那黑暗的深渊之中,有着无尽的未知恐惧,也有所有这一切的答案。众人喋喋不休念念有词,每个人都在坚持着自己的说法,却又完全说服不了,持有反对意见的人。
就在讨论难分难解,各持己见,沸沸扬扬之际,突然传来一个厚重含糊的声音。
“我想,我知道,谁知道答案。”
众人朝传来说话声的方向看过去,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