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黑暗的餐厅内,宛若丧失了意识的家伙,如同恶心又恐怖的怪物,绝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怪物,不知究竟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他们面前,像是无法呼吸那边喘着粗气向他们缓缓走来。
秋山直人和弗兰基米尔,都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由于周围过于黑暗,他们也无法将其完全看清楚。
但有一点他们可以肯定,那便是世界上没有比这更恶心的东西。
此时他显然以不再是人类,因为他看上去丧尸还要可怕,或许这家伙曾经也同他们一样,是来到这里享受温泉的大活人,但那仅仅只属于曾经的过去而已。
眼前恶心的家伙,身上披着宽大的浴袍,原本洁白的浴袍,被鲜血染成了深红色,走起路来东倒西歪,仿佛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显露出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
他全身肌肉溃烂,血淋淋的十分可怕,黏糊糊的体液,不断从他身上滴落,张大到极其夸张的嘴巴里,有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正奋力的往外伸出,那仿佛是这家伙的舌头,又好像从他嘴钻出来一条巨蟒,尽管那又粗又长的东西还在不算生长,但此时看上去也已经足有五六米那么长了。
无论从哪一个方面出发,这显然都不是属于人类,身体上原本该有的东西,因此看上去也就显得更加的恶心。
那东西又长又粗,像是某种结缔组织,然而却令人费解的,闪烁着金属的光泽,仿佛片片金属甲胄,将其包裹的严严实实。
不难觉察出,这东西住在这一切,那可怜的家伙,似乎完全受其支配,一举一动全都受其控制。
秋山直人和弗兰基米尔。好歹也算是见识广博,可是眼前这一幕,却是他们此生头回遇上,因此谁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在惊惧之余也有些惶惑。
这怎么看都像一条很长很长的舌头,却又并非舌头那般脆弱柔软。这东西看上去更像是一条巨蟒,却又没有巨蟒的纹路纵横的蛇鳞。
但不管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前端凸起处布满尖锐牙齿的血盆大口,足以令任何人感到毛骨悚然。
仅凭这一点过来看。这东西似乎更想是巨蟒,或许是某种类似机械与生物之间的怪蛇。
“天哪!这他*妈又粗又长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弗兰基米尔惊恐万状的问道。
在弗兰基米尔看来,这位博文广识的日本名侦探,多少应该能够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当然是个人!只不过他嘴里,那条长虫一样的东西,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所以你问我,我该去问谁?”秋山直人瞠目结舌的说道。眼前的所见,也的确让他大开眼界。
“我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弗兰基米尔说道。
“就连国家心脏,也不可能什么都知道。”秋山直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弗兰基米尔和秋山直人,都对眼前的怪物毫无头绪,如果没有这条又粗又长的东西,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认为,这家伙是受到病毒感染,已经彻底沦为了丧尸,然而丧尸嘴里可不会有这样的东西,于是这就让他们百思不得其解了。这或许是某种全新开发出来的病毒也亦未可知。
此时那东西仿佛已经完全伸出,全长少说也不下十米,满是獠牙的血盆大口内,居然还有一条又细又长的舌头。怎么看怎么让人感到恶心。
这长约十米的怪物,宛若一条巨慢,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摆出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气势,凶恶与狰狞之态。让恐惧和阴霾逐渐吞噬着,弗兰基米尔与秋山直人的勇气。
由于始终不知道那是什么,他们只好将其称之为“舌怪”。
“舌怪”在巨舌的牵引下,不断向他们缓缓靠近。那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巨舌,散发出极其强烈的腥臭味,而受其驱使之人仿佛已经,沦为了没有直觉的尸体,全身肌肉溃烂严重,皮肤也龟裂脱落,看上去异常的恐怖和可怕。
“小心点,我总觉得这东西不大对劲!”秋山直人低声对弗兰基米尔说道。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也只有,先解决掉眼前这怪物,然后在从长计议不迟,除非我们想要坐以待毙。”弗兰基米尔说着高举自己的左臂。
古斯塔夫之心内,立刻发射出三枚细长的水银弹,直奔那巨大的长舌而去,全都顺利的命中目标。
就在水银弹击中“舌怪”之时,突然发出几声尖锐的金属碰撞声,紧接着水银弹被撞击的粉碎,并没有能够刺入“舌怪”体内,对其造成致命的伤害,看样子这极有可能,的确是某种金属物质,因此古斯塔夫之心的水银弹,才会显得毫无用武之地。
“我想这家伙可不是什么生物,而是不折不扣的机械。”弗兰基米尔注目拧眉的疏导。
“或许你说的没错,但我们现在可没时间,来讨论这件事情。”秋山直人面沉似水的说道。
“舌怪”眼看近在咫尺,若不将其立刻击毙,那他们的处境,将会极为不利。
秋山直人毫不犹豫的,从手中抛出三张银色扑克牌,扑克牌急速朝“舌怪”飞去。
第一张扑克牌,击中了“舌怪”的长舌,犹如锐利的钢刀,瞬间将其截为两段,断口处浓稠的液体喷涌而出,散发出浓烈的机油味。
第二张扑克牌,击中了那如同丧尸一般的家伙喉咙,犹如势不可挡的利斧,将那狰狞可怕的头颅,在一瞬间就给砍了下来。
第三张扑克牌,击中了那如同丧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