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为定,我要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儿子长得像我。女儿长得像你。我要教他们读书,识字,画画,你教他们习武防身。”
林南笑意盈面,把头靠在男人肩膀。
“一言为定。”
“皇后娘娘到。”内侍声音尖亮
话音刚落,一个着凤袍的美丽女子款款而来。
“臣妾见过皇上。”
“免礼。”
赵靖琪看了看她:“皇后过来做什么?”
高鸢尾笑笑:“皇上,臣妾来给贵妃道喜。”
林南笑道:“多谢皇后关心。”
赵靖琪不耐烦道:“皇后去吧。朕的后宫还需皇后多费心。无事贵妃这里就不必来了。”
高鸢尾脸色变了几变,终将心口的那股气压下,笑道:“是皇上。”
林南等人离开。嗔怨道:“你何必这样,她也怪可怜的。”
“哎,我不知道为何,见到她总不自在。”赵靖琪轻轻一叹。
林南想着这些日子皇后对她的照拂。笑道:“有空时,多去皇后宫里坐坐。便是你不喜她,面子上的事情总要替她圆一圆。毕竟她掌握六宫,需皇上在背后替她撑腰。”
赵靖琪道:“放心,我即娶了她。就决不会亏待她。”
……
当夜,得了消息的林北奏请入宫,亲自替林南把脉。
林南瞧他拧眉不语。心漏一拍:“如何?”
“脉相强劲有力,母子均安。”
林南安心的松出口的气。
林北却眉拧更紧。
“师弟。何事?”林南见他和林西一模一样的表情,不由问道。
林北轻叹一声:“师姐,衣食住行自己当个心,万万不可马虎。我半个月入宫把一次脉,旁人我不放心。”
林南心中感动,轻声道:“师弟放心。我会小心的。”
……
就在林南有喜的第二天,刚子亲自到林家提亲,他什么也没有带,只带了这些年存下的银两,一咕脑的摆在了十二娘的手里,细数数,竟有一千五百两。
刚子脸上有些油光,嘴角牵扯着傻笑:“十二娘,您老要是愿意,就把女儿嫁给我。我向您老保证,只有在我刚子一口吃的,绝不会饿着她。我会对她一生一世好的。”
十二娘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二丫却一脸怒意的跑开了。
刚子脸刷的沉了下来。
十二娘却笑着说:“你别理她,这孩子教我宠坏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由不得她随心所欲。”
刚子心知二丫对公子的心意,抱羞一笑:“十二娘,您别勉强她,她要是愿意,这些钱就是聘礼,她要是不愿意……您……再退回给我。”
是夜,铁蛋从庄上回来,与十二娘一道进了二丫的房间。夜深时,房里传来嘤嘤的哭声和十二娘严厉的呵斥声。
三日后,十二娘一脸喜色的回到了林家村,在男人的坟上坐了半日,把二丫定亲的事和坟里的死鬼说道说道。
……
而此时京城五百里外的官道上,数百侍卫护送着一辆黑色的马车缓缓而来。打前的两个侍卫手中举着旗帜,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一个魏字。
魏国一行人入京,下塌至驿馆,诸事皆妥后,向宫中递了拜巾,想面见莘国太后。
李太后拿了拜贴,扔至一旁。她堂堂一国之太后,岂是小小魏国人想见就见的。
魏国人不急不躁,安份的在驿馆在休息,并每日递上一贴。
十日后,李太后方才松了口,召见魏国使者,
……
二丫到底同意了这门亲事,婚事定在半年以后。刚子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当夜在醉仙居摆了一桌,请掌柜他们喝酒。
众人都替刚子开心。
是夜,铁蛋特意从庄上回来,商讨结婚大事。
林北得知后,命帐房拿出一千两银子,送到十二娘手上,给二丫做嫁妆。
十二娘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喜得热泪盈眶。
……
这日逍遥侯发生了一件大事。
晨起请安,李从望一个闷声,从椅子上栽了下去,人事不醒,花厅里乱作一团。
李从望刚满十八,身子壮实的像头牛,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平日无病也无痛的,好好的怎的说病就病了。
钱氏见小儿子面无人色的躺在床上,心里如同针扎了一般。
太医匆匆而来,把过脉后,扎了几针,李从望便幽幽转醒。
太医姓黄,已有些年岁,与李英杰交好多年。
只见他捻着胡须又细细的把一会脉,只说是内里亏损的厉害,需得静养些时日,便朝侯爷夫妇递了个眼色,去了外间。
钱氏会意,叮嘱丫鬟几句后,便跟了出去。
黄太医压低了声道:“小敢瞒着二位,贵府三爷的病,有些个蹊跷。”
夫妇二人心中同时咯噔一下。
钱氏追问:“蹊跷在何处?”
黄太医沉吟道:“说不上来,脉相有些怪。老夫行医这些年,还头一回接触到这种脉相。”
李英杰一针见血道:“老黄,这孩子的身体有没有大碍?”
黄太医默然片刻,道:“看看再说罢。只一点,需提醒侯爷。三爷的病有肾精亏虚之型,若想早已好转,半年之内,不得近女色。而且……”
黄太医踌躇着要不要再往下说。
李英杰忙道:“你,我二人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
黄太医老脸微微有些不大自然,压低了声道:“三爷肾阳极虚,精血两亏,若再放纵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