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升起老高,屋檐下的鸟儿在欢快的叫。
鸟窝里的几只小红雀孵出来有一段时间了,鸟妈妈整天东飞西奔,抓虫觅食,却依旧喂不饱几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几只小红雀天天饿的叽叽叫。
虽然有点吵,但是却给有些沉闷的内院添了几分生气。
几个女人闲暇之余,经常也会弄点碎谷之类的,喂一下几只小红雀。
日子久了,鸟妈妈就不再惧怕宅院的主人们。
罗征睁开眼睛,脑袋还有些迷糊,约莫过了三秒,才彻底清醒过来。
转过头,就看到吴贞像只小猫一样,伏在自己怀里。
罗征动了下酸麻的右臂,就发现吴贞眼睫毛轻颤,一抹腓红升上玉面。
“嘿嘿!”
罗征淫笑一声,大手探了下去,探进了深谷之中。
芳草幽谷之间,一片泥泞不堪。
吴贞嘤咛一声,头埋的更深了,根本不敢醒来。
罗征抽回大手,放在鼻端闻了闻,有些腥,却带着一股处子的幽香。
少女柔嫩的肌肤弹性惊人,淡淡体温带发着诱人的体香,勾动最始原始的邪火。
罗征食指大军,四肢不由自主的轻轻磨擦起来,享受着难言的美妙。
吴贞身子像弓弦一样崩紧,张紧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然而羞人的是,体温却在不断上升,一股难言的燥热渐渐传遍全身。
鼻吸越来越重,有淡淡的**声从喉咙深处传出。
又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清晨,屋檐下的小红雀似是被吵到了,全都安静下来。
快到中午时分,罗征衣衫不整的从吴贞房中出来。
早有放哨的侍女报进了几位夫人房中,甘倩和任妍立刻迎了出来。
“夫君早安!”
二位夫人敛衽施礼,眼里都带着莫名的笑意。
罗征即使脸色再厚,也不由得老脸一红,干笑了几声掩饰。
甘倩、任妍紧守妇道,不敢取笑夫君,温柔体贴的伺候罗征更衣。
难得的享受几天清净的日子,罗征浑身放松,十分惬意。
甘倩忽然问道:“听说夫君在找精擅易容装扮之人,不知有否寻到?”
罗征‘嗯’了声,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都是谁告诉你的?”
甘倩柔声道:“夫君不必疑心,妾身并无过问公务之意,只是日前偶尔听府中的亲兵私下谈起。不知主公找精擅易容装扮之人何用,妾身到是略懂一手。”
罗征愕然道:“你会易容装扮?”
甘倩道:“妾身昔年曾学过一些,只是日久不用,难免生疏!”
罗征一拍大腿,道:“即有此技,怎么不早说,害得为夫问道于盲。”
甘倩道:“微末之技,难登大雅,夫君又从未问起,妾身岂敢献丑。”
罗征一把抱过甘倩,狠狠的亲了几句,始大笑道:“夫人即擅此道,那最好不过!”
七月初。
吕布率领两万大军出洛阳,经函谷,过关中,终于到了安定。
然而迎接吕布的,却是一副糜烂不堪的烂摊子。
安定、北地数遭战乱,本来就没有我少可战之兵,此前安定太守皇甫坚寿、北地太盖勋出征金城又全军覆没,二郡连维持治安都成问题,境内多有匪寇作乱。
吕布想要征粮,却发现二郡几近无粮可征。
就连当地的士族门阀,也大多不堪战乱之苦,举家迁往别处去了。
离开洛阳,摆脱董卓时的意气风发,立刻被打到了深渊。
吕布大为光火,将几个办差的郡吏劈头盖脸一顿训斥。
正火大时,罗征谴使送来信件,并恭贺吕布坐领安定、北地二郡。
“呈上来!”
吕布把手一挥,亲兵立刻将一封信件奉上。
郝萌、曹性、成廉、侯成等帐下大将皆瞪目以视,暗自猜测罗征谴使送信所欲何为。
吕布拆开书信,一目十行扫过,猛地哈哈大笑三声,长声道:“罗征匹夫计穷矣,竟然厚颜无耻的要与本将军结为攻守同盟,可笑,简直是可笑之极。”
部将宋宪忙道:“主公英明神武,此必是罗征小儿深惧主公,故想与主公结盟。”
成廉、侯成、魏续等将不管心中是不是这么想,都纷纷点头附议。
唯有张辽、臧霸二将不以为然,默然不语。
吕布瞪目道:“少拍马屁,罗征匹夫虽然不足为惧,但也不是善茬。这厮杀人之狠连本将军都有所不及,双手不知沾了多少血腥,又岂会怕了本将军。”
宋宪、侯成等将噎了下,讪讪退下。
张辽、臧霸二将则目露佩服,暗自点头。
吕布虽然缺乏一些枭雄的潜质,但也不是蠢材,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更不会自大到以为天下诸侯能被自己威名所摄,更别说像罗征这种凶威赫赫的强大诸侯了。
张辽忽然出列道:“主公,末将以为我军当与罗征结盟。”
“嗯?”
吕布眼神一凝,不悦道:“这是为何?”
张辽不过二十出头,有着年轻人特有的锋芒毕露,浑没发现上首侯成、宋宪、成廉等将看他的眼神已经有些不太对劲,奋然道:“董卓命主公出凉州,明显不怀好意,此乃驱虎吞狼也!不论我军与罗征孰胜孰负,最终受益的,都只会是董卓。”
吕布更是不悦,道:“董卓老贼不怀好意,吾岂能不知,还用你来提醒!”
旁边魏续也不阴不阳地道:“张辽,你年轻识浅,也敢妄言军事。董卓老贼的驱虎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