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然被她,扑倒了。
在我心心念念想尽办法去扑倒偶家大明星的时候,不料反被她扑倒,女王到底是女王。
在战场上,谁先发动攻势谁就掌控了主动权。床上呢?
我被她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她那两团柔软抵在我的胸前,让我呼吸困难。她的吻从我唇上移到我的下巴,继而是脖子,有些痒,可我不敢笑出声。后来她告诉我,她亲我时从我喉头发出的满足呻吟,对她来说简直是致命的诱惑。唉,你说这位天蝎座的姐姐嘴咋那么紧呢,为什么不当时告诉我。可怜我当时都不敢和她互动,生怕在亲热技巧方面笨拙的自己一动就破坏了气氛。
当时,她的手指在我的身上游走,尽管隔着一层衣服,所到之处我的肌肤无不为之颤栗。我爱极了她的爱抚,享受极了她的爱抚,仿佛我生来就是为了让她爱抚一般。我浑身发烫,自感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
等我回过神来,睡衣的扣子已经被她从上面解开了几颗。我穿睡衣的时候里面是不穿ba的,所以,她的手毫无阻挡的就抚上了我的胸……谁知,很没用的我,终于受不住这胸前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
“不要!!!”
一声急促的尖叫划破了一室寂静,也扑灭了我们俩之间那刚被燃点的欲、火。
她撑起身子,很温柔的拨开我凌乱的发丝。我不敢看她,紧紧的闭上眼睛,
“你……是在报复我吗?”一个声音居高临下,传到我耳畔。
我一着急,睁开眼,发现她正用一种很玩味的眼神打探着我。我的大明星哎,你可不能这样误会我。虽然你曾经也抗拒过我的亲近,但我从来没想过报复你啊,刚才我确实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反应。
“不、不是的。”我几乎都听不见自己细若蚊声的道歉:“对不起嘛。”
她没有说话,眼神也变得更加难以琢磨。我有些慌了,眼泪汪汪的抓住她的胳膊,楚楚可怜的望着她恳求道:“要不你再……我保证不叫了”。
听了我这让人哭笑不得的保证,她叹口气摇摇头,“气氛都被你破坏了,我又不是色中饿鬼,没心情了。”
呜呜,人家好委屈哦~怎么感觉送到嘴边的肥肉被我一没留神掉地上了。人家本来还想捡起来掸掸灰尘继续吃的,结果换肥肉不答应了,说我就不应该把它掉地上。
哎呀,不应该将我家大明星比作肥肉的,罪过罪过。
“再说,你的吻技好烂哦!”听听,肥肉还来抱怨我不懂吃法了。
她想了想又用极其不屑的口吻说:“你前男友怎么教你的啊?”
嚯,这语气听起来真让人来气,是嘛,我哪有你经验丰富、身经百战的。可这点小心思不敢说出来,只好十分哀怨的来了句,“他又没教过我。”
“嗯?”我的大明星先是一怔,然后脸上隐隐露出几分笑意,“你的初吻……不会是给了我吧?”
我脸上一烫,想起她把我压在沙发上的那个夜晚,嗔怒的一把推开她,坐起来道:“谁给你啊,是你强行夺去的好不好。”
她兀自笑了两声,自言自语道:“初吻,当时怎么没想到呢。”
脑子里闪了一下,芋头!汗了,我的初吻事实上是被芋头很乌龙的夺去了。可眼下这当口儿,我哪敢实话实说啊!
早上,到公司没多久就被lulu姐叫进办公室。
“左小芋进了二十强,公司会兑现承诺的,你让她回来吧!”
“不,她想继续比下去……”
lulu姐还没听我说完就打断道:“她已经证明了她的实力,何必再浪费时间呢。我保证,公司会尊重她的选择,以她的意愿为主来制作专辑。”
听了这话我心里顿时了然,说到底公司还是看不上这种所谓草根的比赛。他们只是觉得提出个稍显苛刻的要求,既然芋头已经达到,就兑现承诺好了。发片这种事,本来就可大可小。制作、宣传、发行都不上心,随便录几首歌也是可以发专辑的。
我干笑了两声,口是心非道:“行,那我去劝劝她。”
回到座位上时,正好看到洁儿进了公司,正想跟她打个招呼,谁知她并没有往我们这边过来而是径直走进了钟总的办公室。
去茶水间的时候碰到笑笑,她还神秘的对我耳语道:“僵了那么久,估计是来摊牌的。”
两个小时后,洁儿从钟浩然的办公室里出来,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面无表情道:“走,吃饭去。”
我抬起左手一看,哟,还真到吃饭的点儿了。
在一家雅致的茶餐厅找了个靠角落的位置,洁儿很自然的选择背对大厅的一边坐下。唉,当个名人还真麻烦。
等服务员离开后,洁儿的整张脸忽地绽放开我从未见过的夺目笑容,开口时的语调中都有抑制不住的得意,“他们妥协了。”
这话的意思我再明白不过了,也看得出她此刻一定是骄傲得一塌糊涂了。
同时我也想到,留在办公室的钟总是何等的气急败坏。虽然和他接触不多,但我知道这位dà_boss一向是极富自信的。听笑笑提过,很多年前,钟浩然在国内摇滚圈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名字。因为他担任键盘手的那个乐队,在摇滚乐初入中国的那个年代,曾经红极一时。尽管乐队里最有名的是主唱,但一头长发、潇洒俊朗的键盘手也赢得了无数女粉丝的芳心。为此,我还特地去网上搜了一下这个乐队。妈呀,要不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