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欺负的,燕丹不清楚,燕北也不清楚,总之,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没见过他身边的那女孩。
而燕锦那混小子似乎也沉默了许多煎。
“你刚才喊我什么?”似乎被马蜂蛰了一下,燕锦情绪激动的看向燕丹,神色充满嘲讽,“太子爷,你为那丫头还真是豁的出去,连这么恶心的事都做的出了?”
竟然喊他锦儿?嗬,他以为他们如今的关系,他还配叫他这个名字吗?
燕丹的回忆被打断,又被他如此嘲讽,面色却是如常,似乎并未因他的话受到多大影响。
“掳她回来,又当如何?放在你府里做你的禁、脔吗?”
燕锦一窒,虽然曾今某个时候,他确实这样打算过,不过,如今看那丫头刚烈的性子,定然不妥。
“本王要让她做什么,你不必管。”
“大哥呢?你总归考虑下他的感受,如果他泉下有知,知道你如此待她,会怎样?”燕丹面色平静的说着剜心的话。
果然,燕锦受了刺激,挥起一拳就朝他砸了过来,但燕丹也不会傻呼呼的站着挨揍,敏捷的一闪身,便躲开了他的袭击,反而一脸冷笑,“怎么,被我戳到痛处,恼羞成怒了戒?
“你还敢说?你以为自己多干净,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就对她动了心思,你就对的起大哥吗?”燕锦恶狠狠的看着他。
“总好过你强取豪夺。”燕丹也没否认自己曾有过的心思。
燕锦被噎了一下,气的脸通红,“强取豪夺又怎样?做本王的女人,难道会比当一个村妇差?”
“哼。”燕丹嗤的一笑,反问他,“难道你真看不出来,她不喜欢你,她心里惦记的是她的那些乡野村夫。”
早在两年前,他已经有了这个认知。
燕锦不服,“她自甘堕落,本王不能由着她。”
“要想她继续恨你,你就随意吧。”怎么说都说不通,燕丹也火了。
燕锦咬牙,“你等着吧,本王会让她心甘情愿的留在本王身边。”
燕丹无语。
然而,他们俩都不知道的是,李家的马车已经向城外驶去。
仍旧如来京城时一样,李墨架着马车,马车内,李蔓靠在李言怀里,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有多乱。
既担心燕锦那变态会不会再追过来,又因好不容易来了一趟,而没找到李书,觉得很难过。
李言双手圈着她的腰,视线却一直落在她耳下的那一片红痕上,毕竟是过来人,他很知道,那块印记表明了什么,在李蔓看不到的眼神里,蕴藏着滔天的怒火。
而李画一开始并没注意到,他只是担心李蔓,他并不信她之前说的话,她头上的伤一定另有隐情,但她不说,自有她不说的道理,他也不敢贸然的追问,还是后来,看着二哥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的脖子看,这才扫了一眼,然后,腾的,一股难抑的怒火从胸腔蔓延。
“二哥。”李画的脸都气的有些扭曲了,“蔓儿这个——”
“嘘。坐下。”李言轻声示意他别冲动。
但李蔓根本没睡着,所以对他们的举动很好奇,睁开眼睛就问,“怎么了?”
李言忙道,“没什么,你要是累就再睡一会。”
“还好,我不困了。”李蔓坐直了身子,又瞧瞧李画,觉得他神色很不对,“李画,你脸色很难看,怎么了?”
李画哪里敢说实情,只道,“昨晚没睡好。”
“哦。”李蔓轻轻笑了,“我知道,你们担心我了吧?都怪我不好,不该再傻乎乎的回去,还要查自己的过去。”
“好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咱们现在回家。”李言紧紧的拥着她,然而,心口总有难解的郁结。
李画也不敢看她,只拿眼睛看着窗外。
这两人太不正常了,就如同他们了解她一样,她同样也对他们了如指掌。
“李画,看着我。”李言太狡猾,李蔓决定从李画着手。
“嗯?”李画不得已看着她。
李蔓眯了眯眼睛,细细的审视着他,“你们心里有事,对不对?”
“是有事,来了一趟,也没找着三弟,还让你受了伤,对不起,蔓儿,是我们没照顾好你。”李画脑子转的倒飞快。
不过,因为他回答的无懈可击,李蔓才觉得有鬼。
“你骗我,根本不是这些,一定还有别的事。”既然李画不说,李蔓只得掉转头来折腾李言,“你告诉我,不然,我就下车去问张景,你们这几天都在一块,发生了什么,他肯定知道。”
说着,她还真朝外头的李墨喊了一声,“大哥,先停下。”
其实,李墨听力特好,车厢里的动静,他早都听见了,李蔓叫停,他便停了下来,撩开车帘,回头问,“都怎么了?”
“问你们啊,你们有事瞒着我
。”李蔓咬着唇,委屈的瞪着这兄弟三个。
李墨很无辜,“没有的事,我们能有什么瞒着你的?”
“就是有,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不如拿镜子照照,心事都写脸上了。”李蔓道。
李墨脸色微沉,道,“蔓儿,对不起。”
“因为什么?”李蔓没觉得他们哪里对不起自己,还是,他们真有什么秘密隐瞒自己的?
李言猛地将她抱进怀里,眼圈有些红,“傻丫头,你就别问了,是我们没用,让你受罪了。”
“这?”李蔓推开他,郁闷的道,“我都说了,我这头上的伤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