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男人们也都洗了脸,坐在椅子上歇息,只等一会吃晚饭了。
这时,李蔓兴冲冲的从里屋出来,“李言李书,你们俩快过来,瞧我得的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李书兴奋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直奔媳妇而去。
“祛斑膏。”李蔓说话间,已经迅速的打开了瓶子,用小拇指挑了些,朝李书脸上抹了去植。
“啊。”李书不防有黏糊糊的东西抹到了脸上,本能的伸手就要擦,李蔓忙扯住他。
“不许擦,这是从雪儿那得来的,可精贵着呢,你别动,我帮你抹匀一些。”
媳妇的手指温柔的在他脸上涂抹,李书不动了,还特配合的矮下了身子,一脸愉悦的笑着。
“媳妇,这个东西真能祛斑吗?味道好香呢。堕”
“嗯。”替他抹好了,李蔓又走到李言跟前。
“我不用。”不等她抹,李言就用手挡了去,一个大男人,脸上有块疤怕什么?
李蔓瞪着他,“怎么不用?这是祛斑的。”
“用不着。”李言耸眉,一想到自己脸上抹那香喷喷的药膏,弄的跟女人似的,他就哆嗦。
李书这时一边揉着脸一边过来,帮着媳妇一起劝,“二哥,你用一些吧,感觉不错哦,凉凉的,舒服的很。”
“留。
“不行。”李蔓黑着脸,从瓶子里扣出一点药膏来,然后,一手摁住他的脑袋,一边朝他脸上的疤痕处涂抹,一边道,“身上的也就算了,这脸上的要是能除掉,有什么不好?”
“你嫌了?”李言顺势搂住她的腰,隔着衣服,在她胸前咬了一下。
李蔓吃痛,手指在他脸上使劲按了下,“是的,我嫌了,那么好看的脸,弄上个疤,多碍眼啊。”
“好吧,随你。”反抗不得,李言也只得随着媳妇在自己脸上胡闹了,不过,确实挺舒服的。
不是药膏,而是媳妇的手指在眼角处轻轻的按捏,很舒服。
“姐。”在里屋纠结了好一会,上官雪才鼓起了勇气出来,伸手朝李蔓要东西。
“这药膏能不能还我?”
“啊?”李蔓一愣,这才笑道,“哦,我都忘了,你脸上也有伤。不过,你就鼻子尖那么一点,这样吧,我重新拿个瓶子,匀一些给你,其他的我就留下了。”
上官雪咬着唇,眼神死死的盯着她手里的精致瓷瓶,她能说她舍不得吗?
“要不,你拿个瓶子,将这药弄些去,然后,把这瓶子给我。”
“哦,你喜欢这瓶子啊?”李蔓看了看,没觉得这药瓶有什么特别啊,就道,“行,你等我一会啊。”
说着,忙忙的又进了里屋,在翻箱倒柜的找瓶子。
上官雪跟着一起进来,站在她身后,咬唇不语。
李蔓一心的找瓶子,找到了瓶子,又将药匀出来,然后,才将原瓶子给了上官雪。
“雪儿,你收好。要是不够,再到我这拿。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吃饭。”
“姐。”上官雪站着不动,一脸憋闷的情绪。
李蔓总算瞧着不对了,心底暗叹,莫非她低估了这丫头对燕锦的心思?
她如此故意的忽视都不行了?
“说吧,什么事?”李蔓靠在梳妆台前,轻轻一叹。
上官雪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看着她,“姐,你说那大恶人怎么知道我撞伤了?还好心的送了我药膏?”
“这个?”李蔓故意想了想,说,“大约是觉得以前对你做的太过分,心里过意不去,这次送药膏,来求和的。”
“真的吗?”上官雪的眼睛亮了几分,“这么说,他是有意跟我道歉的?”
“道歉?”就燕锦吗?李蔓还真难想象,“你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就这样吧,接受了他这瓶药膏,以后就别拿他当仇人了。”
“可以吗?”上官雪忽觉心口跳的很快,若是不拿他当仇人,她该拿他当什么?
“当然可以,就当他是个陌生人好了。”李蔓循循善诱。
“陌生人?”上官雪的眼睛瞬间暗了几分。
李蔓瞧着,心下更是惊愕,照这样下去,雪儿一颗心怕都要在那坏人身上沦陷了。
爱上一个自己痛恨多年的男人,这是幸还是不幸?
理了理思绪,李蔓才又道,“是的,冤家宜解不宜结,他都松你药膏和解了,咱们也别小气,以后就别再记恨他了,全当这世上没这号人算了。从此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咱过咱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哦。”上官雪又沮丧的低下头,显然,她想听的不是这些。
李蔓轻轻拍拍她的肩,故意道,“算了,他可是王爷,当今皇上心尖上疼的皇子,咱们跟他,惹不起的。如今,上官府回来了,咱们姐妹俩好好的过
咱们自己的日子,好吗?”
上官雪不知姐姐这是故意说燕锦的身份,来暗示他们不是一类人,她只觉得燕锦身份尊贵,不会看上她这个落魄的黄毛丫头。
“好,姐,我都听你的。”上官雪重重点头,似乎真的将姐姐的话听进去了,然而,一面却又将药瓶小心翼翼的放进了衣袋里。
李蔓郁闷了一下,这种小心翼翼的珍视,已经能看的出燕锦在这丫头心里的分量了。
看来,要想让这丫头对燕锦彻底断了念想,就得重新找个能让她爱上的男人啊。
但这世上能比在相貌家世上赢过燕锦的男人,有几个?
她脑子里飞速的将认识的男人全